返回第二百七十六章 金镞飞疾射贪狼(上)  东周末年有战国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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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七十六章 金镞飞疾射贪狼(上) (第2/3页)

,已经足够赵国骑兵用熟悉他们手中的新兵器了,再也不会同现像去年那一战之中,长槊穿人身之后,因为使用者地用力不当,而不能快速抽出,卡在骨肉之间不能拔,甚至于因为马速过快,把槊柄弄断,槊头陷在肉中的情况了。

    当然,长槊在这里建立奇功,震撼匈奴兵士,使他们失去一战的勇气,除去兵士们勤于练习,使武艺长进之功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半年时间,赵括有了更多的时间来改进原本是把车战酋矛改成槊上了。

    其实槊这种兵器,很早就出现在战车之上,作为比长矛更为犀利的冲击兵器而受到车右的执戟甲士们的欢迎。

    只是这种车战用槊不过是在长矛的基础上加上了矛尾的倒刺,用来如狼牙棒一般横击敌兵――所以这种长矛的变种兵器又叫狼牙槊,其实并不是十分适合骑兵使用的长杆兵器。

    而赵括新制的槊其实是在铍的基础上适当拉长加厚铍身,把原来可砍可刺的铍变成了主要用于骑兵突刺的兵器――这样作的目的,就是为了方便骑兵把槊刺入人体之后,快速抽出。

    (战国之时,矛与铍的作战用途相类似,都是可刺可砍,它们的区别主要是固定在长杆号的方式:铍的一头中空,是来插在杆上,而矛则是以绳索绑在杆上。  相对来说,铍的制造更为复杂,较之于矛也更为犀利能战――不过正是在为制造复杂,作战功能相同。  后来铍逐渐被便宜好用的矛所取代,而作为铍地变形,槊却存在了更长的时间,随着具装骑兵的主现在,而发展到其巅峰。  )

    手执利器作战,又是长期训练,紫山骑士自然是刺杀得得心应手。  不过是短短时间,便把他们最先遇到的一群想要抵抗的匈奴兵士杀翻在地。  践踏与马蹄之下――可是同样是因为雾大难辨方向的关系,处在远处的匈奴人并没有看到这一场血肉横飞地骇人场面,只是听到前方传来阵阵喊杀之声。

    身在未被紫山骑士攻击之处的匈奴人甚至不能分出,到底谁是屠夫谁又是待宰地羔羊。

    重重迷雾在帮助紫山骑士,使他们在免于被匈奴人探知虚实的同时,也失去了一次让匈奴见得心惊肉跳,不寒而栗的机会。

    而那些已经从最初的惊愕之中恢复过来的匈奴开始相互联络。  他们甚至希望迅速组织起来,发起对赵军的反动――还是因为雾气,他们实施这一计划的时间又被拖延了下来。

    战到此时,这弥漫在大地上地大雾,不论都对哪一方,无论是赵军,还是匈奴军,都是一次机会――赵军的奇袭战术虽然在匈奴人的营地之中制造了巨大的混乱。  但终究不能起到一击必杀的效果,而匈奴人又因为雾气和突然而至的奇袭,无法立刻改变劣势……

    似乎这一切都要等到大雾渐渐散开之后,才能真正见出分晓。

    “听,打起来,是打起来了。  北边儿真的打起来了!”秦开大声向缭子吼着,明明就应该在“打起来”前面加个“好像”两字,可是一心为赵括担心的他,还是主观地认为赵括已经开始行动了。

    其实赵括在出发之前,就命令他好生休息,等到天明之后,再点集兵马,准备攻击匈奴营地。  可是秦开哪里还歇得下去,赵括一走,他便走到营地北面。  立在栅栏之后。  像兔子似地竖着耳朵听着数十里外所传来得任何动静,只害怕自动晚去半步。  让赵括受到危险。

    等到天明之后,被他搞得心神不安的缭子,也只得陪在他的身边,即使观察雾像变化,好即使下令发兵支援赵括,给匈奴人以最后的重击。

    “快,快上马,我们立刻就杀出去,把匈奴胡虏都斩了去!”说着,秦开就要去骑马出战。

    “等一等,还不是时候!”虽然也是一样担心赵括的安威,可是缭子还是要比秦开要更为冷静一分。  他看到此时的雾虽然已经开始渐渐散开,可是比预计之中,还是要晚了那么一时半刻,处于稳妥地考虑,他还是把秦开叫住,不让他擅自行动。

    “我明明听到了的!”秦开把眼儿一瞪,像是盯着仇人一般,一脸苦难深重地反问缭子一句。

    “听我说,我已经下令斥侯摸到敌营前数里之外,让他们把箭筒倒扣在地面上,细细辨识敌营动静――如果大公子师兄当真发起进攻,他们会点然事先带过去的烽火,为我们指明进军方向的!”如果缭子认真起来,做事比谁都想心思,他已经料想到了靠双耳辨识数十里外传来的激战之声,只怕是有些困难了。

    为了稳妥考虑,他便在赵括发兵之兵,又派出他的骠骑兵数骑,充当斥侯,以防万一了。

    缭子的意思很明确:当下敌情不明,不可擅自行动,算了赵括的大计!

    “这么大的雾天,只怕是看不清十里之外的烽火狼烟吧!”虽然觉得对缭子地布置颇为妥当,可是秦开还是忍不住,向北面望去,希望发现那一点点星星之火。

    “秦将军请放心,如果看不到烽火,那不外乎两个原因――其一便是大公子还没有发起进攻,其二就是雾气太大,我们真地看不到烽火信号。  可是我计算过了,大公子所发起攻击的时机,正是我们能看到十里之外地烽火之时――如果我们看不到烽火,那大公子那头必是还没有开如进攻。

    秦将军想想,如要我们现在就攻出去,能不能找到匈奴人大营入口,直攻而入是小,可要是打草惊蛇。  让匈奴防备起来了,大公子师兄要是正好撞上布防起来的匈奴人,万一再出点子事情,那才是大啊!”寒雾清凉,倒是把缭子浸得格外冷静、清醒。

    赵括不在营中,虽然大军地指挥权让他交割给了秦开,可是发起此次进攻的命令却是赵括三令申。  要他缭子观测天时,审时度时而后定。

    责任重大。  又没有赵括替他支持着,缭子第一回知道了前兵者是死生之地,他自知责任重大,也不敢像过去一样张狂轻率,肆意而行。

    此时,不再靠着所谓“灵光一动,计上心来”的缭子。  还真的一点这一支赵军的军师头脑的样子了。

    “将军,将军,是火,那里,那里有火光!”一名兵卒急声报来。

    “?”手都要从喉咙中伸出来的秦开,早就是心急如焚,连忙向小兵手指地方向望去,不光是缭子所说。  大约相距赵营十里之外的地方,看似有星火点点,连更远地地方,雾气都被映成了黄红之色。

    “怎么会这样?”秦开在一边干着急地看着缭子,希望他给出一个答案。

    “?”缭子也向那似有火光的地方望去,果如兵士所言。  看到了烽火已燃,而更远的地方,也是似有火烧。

    “哎呀!出大事了,千算万算,我怎么没有算到这一处要尽的地方啊!”缭子把大腿一拍,立刻就去寻而上:“秦将军,还不快,大公子半成有难了!”

    “?”秦开虽然还不知缭子是意思,可一听赵括有难,便二话不说。  跳上战马。  对骑兵们大声喊道:“兄弟们,快快杀向前方火光之处!记得。  不准用弓,给我使剑杀地,免得伤了自家兄弟!”

    不过片刻功夫,除去守营的辎重兵士、东胡向导,赵军营中所有骑兵便已冲出营寨,如猛虎出笼一般直扑向前方燃烧的云雾而去。

    缭子说他算错了一件事情,便是草原上所刮起的晨清乱风之事。

    草原上地势相对平坦,即使是一场波及范围不过方圆数里地阵雨,也会引来一阵乱流劲风,可是过一会儿又是雨过天晴,彩虹挂天了――这一点,这些日子的行军,缭子多多少少还是有所领教的。

    同样的,虽然缭子看云识天气,又搞六壬、奇门遁甲的占卜之术,推断出了大雾天气出现的时间,持续的长久,甚至是雾的大约浓度,可是算没有算到要是一股如阵雨一般无法预知地乱飞吹过,又会怎么样。

    没有想到,他疏忽的事情还真就发生了――不知是真有风吹过,还是因为匈奴营地扎在水泽边上,地寒招风,反正赵括这边儿的雾气已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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