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真相原来是这样的! (第3/3页)
在五年前去世,如今又活着回来了,这里面肯定有蹊跷!所以,她拦下了老夫人,喊了句:“妈,你先听樱诺说嘛!你有心脏病,这样气不得!”
“说,谷樱诺,今儿你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定将你驱赶出z市。”不是驱赶出骜家,而是驱赶出z市,让你在这座城市没有立椎之地,老夫人也是霸气的女人,骜家有这样的手腕与迫力。
如果她真正发怒,就连是谷天鹏的债她也不卖,而谷天鹏在她面前,不得不低头,自是保不了他外孙女儿,当然,这又是另外一段浪漫的情爱故事了。
一屋子的人雅雀无声,全场肃静,没丁点儿声音,所有人的眼睛全都落在了罪亏祸首的脸孔上。
一屋子的佣人对骜煌都是有感情的,而这女人居然把她害成了这样,俊帅聪明绝顶的三少,现在成了落魄傻里傻气的男人,甚至还一副病怏怏的悲惨模样,可叹,红薄是祸水啊!
“五年前他就生病了,五年前,他被骜政送去御州医院治病,我是跟踪二少,追过去才发现的。”
简短的言语诉说了骜煌五年来的经历与遭遇,如此简单,就是生病了,被骜政送过去养病。
“我凭什么相信你?”
老夫人因上一代的恩怨,始终不喜欢樱诺,对她总是有偏见,问话自是咄咄逼人。
“这是医生开的出院证明。”樱诺双手呈上了出院证明,上面有御州精神病院盖的红戳!证据确凿,不相信也没办法!
“妈,是真的,煌儿果然得了病。”
“什么病?”
“心意病。”
“可是这五年来,一直陪在我们身边的是……”
“自是骜政啊!”
老夫人一向自认为聪明绝顶,也有被孙儿玩得团团转的时候。
是呵,老夫人感觉头一晕,一股子血液直往脑门儿冲,如果五年前煌儿得了重症,政儿怕她伤心难过,承受不起这打击,秘密把煌儿送去御州医院治疗,然后,再扮成弟弟呆在家里日日哄她开心,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如今,知道了整个真相,她能去追究政儿的错吗?
他也是一片孝心,在京都工作,还时常赶回家扮成弟弟,他的辛苦可想而知。
煌儿得了这种病,一向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老夫人心里难受极了,她不知道要该怎么办?如果是其他事,她都可以动动关系摆平,可是,这是罕见的病症啊!政儿那么能干,肯定早找医生们会诊过,都只能秘密把他送往御洲,可见他这种病难治的程度。
束手无策啊!
“我的煌儿啊,咋生病的不是我这孤老婆子。”
如果可以,她甘愿为孙儿代受这种病痛折磨之苦,哭诉了一会儿,老夫人冷声吩咐:“云宵,去把玉夫人给我找来。”
“好的,妈,我这就是去。”
凌云宵开车去玉府接玉夫人去了,樱诺牵着骜煌的手,对老夫人说了一句:“奶奶,我先带他上楼去休息。”
老夫人心思全挂在孙儿病情上,也不再追究樱诺的责任,只是轻轻‘噫’了声。
樱诺将男人带上了楼,并让刘嫂去准备好洗澡水,刘嫂放好了水,是擦着眼泪从浴室出来的。
“少奶奶,水放好了,我下去给三少准备晚餐。”
“好。”
“煌,我们洗*白白了,你身上好臭,得洗干净。”
骜煌纤长的眼睫毛如蝶儿乱舞,两扇羽冀煽了煽,然后,就跟随着樱诺走进了浴室,浴缸里注满了清澈的温水,水面上冒着热气,她替他脱去了身上的外套,在脱下长裤后,他的大掌却包裹住了她纤细娇小的玉手,冰凉的肌肤让樱诺抬起头,湿漉漉的视线中,她温柔地轻问:“煌!”
她以为他记起了自己,所以激动地呐喊出声,眼眶有些微显,里面蓄满了滚烫的泪水。
没想男人的神情仍旧木然,但是,他却开口说话了:“你……出去!”
终于盼他开口讲话了,却是平淡的‘你出去’三个字,他虽生了病,什么也不知晓,可是,他却懂得男女授受不亲,也许,男人洗澡女人不能看,更不能让女人给他洗,只是天生的本能罢了。
在他的潜意识里,他就知道,他的身体不能给女人看!
脸上微露失望之色,不过,她还是喃喃回:“好,我出去,可是,你会洗吗?”
她真的担心,在她的印象中,前几次,在医院都是护士们给他洗的,其实,她不知道的是,护士们在替他脱完外套,脱掉裤子时,他也是这样将她们驱逐离开!
他指手指着门口,甚至不再对她说一个字,那神情如五年前一样狂嘶霸道,邪恶如魔。
“好,我出去。”怕他生气,怕他发火,更怕他气起来精神病发作,她只得悄然退走,并合上了浴室的门,好吧,她承认自己是坏胚子,她只是担心他不能自己洗而已,她将门开了一条缝,在外偷偷地观看着,只见他背对着她,将自己脱得一丝不剩,然后,跳进了浴缸,还好,他还知道怎么洗澡,只是,他背膀上显露的骨头,以及肋骨根根能看得清楚,她心里一酸,险些落下泪来,又怕自己哭泣惊忧到了他,她只能不自禁地用手捣住了小口,以此阻此自己哭出声来。
楼下,偌大客厅隔壁的偏厅花房里,老夫人左手掐着一串佛珠,右手拿勺子舀着水,勺子微微倾斜,清凉的水就从勺口边缘倾泄而出,全数浇打在了一盆玉兰上,玉兰花天生娇贵,却也是她的最爱,她喜欢兰花的气节,有君子的优雅。
“妈,你找我?”
门口处黄光一闪,一抹娇柔的身影出现在门边,倾国倾城的五官,眉目如画,满身珠光宝气,眉宇间却布满了忧愁。
“哼!”老夫人扬手一挥,指尖的勺子就被她重重地砸到了地面上,勺子里的水飞溅而出,打湿了伊人的裙裾,甚至还溅到了她漂亮的脸颊上,可是,她却闪都未闪,估计那一勺如果是浇在了她脸上,她也不会亲躲,她觉得这是自己应该承受的。
“你儿子得了心意病,你说咋办?”
‘轰’的一声,傅珍珠脑子翁翁作响,心意病何等难治,她心里最为清楚,最严重时,还可能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拿刀割自己的喉管,割到咽气为止。
在她的朋友圈子里,曾有这样的先例。
有一位贵夫人的女儿生病了,就是爱上了一个混黑道的男人,家里强烈反对,将她禁足,后来她就患了此症,最后,精神恍惚之时,拿刀割破了自己的喉管,割了自己脖子十几刀,死时惨不忍睹。
可是,医学上不是说,得这种病的多为女性,而且是20至30岁之间女性,为何她的儿子会患这种病?
“妈,我……”傅珍珠不知道是哪个儿生病了,而且,她不了解情况,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你不要这样叫我,我担不起,在你十几年前弃我们而去后,我再也不是你的妈。”
老夫人冲着她发着脾气,每一次,只要骜政与骜煌两兄弟之间,有一个稍稍出了问题,她必定会找傅珍珠来,然后是一顿谴责。
骂得难听又刻薄,老夫人守寡多年,自然养成了一副尖酸刻薄的性子,对下人有时候也十分苛求。
苛求到近乎完美,都活了七十余载,难道都不明白人世间没有十全十美的事儿么?
傅珍珠毕竟做过骜家的媳妇儿,而且,当时,是自己弃了骜天啸去跟了玉书房,她与骜天啸从小青梅竹马长大,可是,并无一丝的感情,长大后,在长辈子们的大力搓合下,她嫁他似乎是水道渠成,所以,她嫁给了他,后来,她又选择了玉书记……
“你说,怎么办?”
老夫人把所有的错全归罪到傅珍珠身上,只因她在孙儿几岁时就弃他们而去,抛夫弃子的女人,这辈子骜老夫人最恨了。
傅珍珠嫌天啸没有出息,攀了玉书记那高枝儿,嫌她们骜家曾经穷酸,这是她心头永远的一根刺,只要这女人活着,这根刺就会经常晃动,让她撕心裂肺地疼痛着,而她每痛一次,都会把这份痛传递给这个女人。
现在,煌儿生病了,她自是把满肚子怨气再次发泄到傅珍珠身上。
傅珍珠已经酿成了大错,就只能呆在原地像个木偶般承受着老夫人的怒气,任她骂过够,侮辱过够。
老夫人骂累了,这才砸掉了那盆自己最心爱的兰花,冲着她火大地嘶吼:“煌儿交给你,如果他的病治不好,我没脸到泉下与他爷爷相见。”
老夫人佝偻着身子被刘嫂抚走了,玉夫人一个人静静地站在花房里,看着满屋子被老夫人砸得乱七八糟的兰花发呆。
良久,叹了一口气,弯下身子,伸手去捡地下的兰花苗,恰在这时,一抹讥讽的声音从头顶辟下:“这样做,会弄脏玉夫人华贵的裙子,玉夫人,骜家再穷,佣人还请得起几个。”
扬首,玉夫人望着门口双手抱臂身着一身绿色军装,税利的眼神如柄利箭直穿她心喉,他的态度,他的奚落的散漫语调,一时间让她喉间充血,如喉管被人用利刃割破了,居然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双眼一红,泪水滴滴顺颊而淌!
她可以忍受老夫人的疾言厉声的嘶吼,咆哮,谩骂,却无法面对冰若冰霜儿子的讥讽,如果是骜煌也就算了,至少,她已经习惯了,可是,这一次是骜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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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指着羞答答的女人,对她说:“她是我遗落民间的明珠,你姐姐,好好待她!”
人前,她很清纯,众人眼中遗世孤立的白莲花。
人后,脸孔扭曲,阴险无比对她说:“米飞儿,是你占据了我原本该有的位置,所以,你有一样,我就抢一样。”
原来,口口声声爱她入魂的老公早已与她生出了一个四岁大的私生女!
那一刻,梦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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