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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而远行之----揭开神秘的西域(下) (第3/3页)

可能就是日后背叛也先、送伯颜猛可孛罗忽吉囊(bayanmngke bolqu inong)到东蒙古的getei太保。ababi daitong应连读,他(即阿把巴乞儿·大同)就是也先之弟大同王阿把巴乞儿。10

        可见ababi daitong应指一个人,其中daitong与大同对音完全相符,是职官名“大同王”的省略,而朱风、贾敬颜译《汉译蒙古黄金史纲》则将其译为“阿巴布尔吉、泰东”,显然把“大同王”的“大同”,即daitong这个职官名误为人名,这样把大同王阿把巴乞儿一个人误为阿巴布尔吉、泰东两个人名。(11)

        ababi是阿拉伯文abubakr(译音无定字,元代有时音译作“阿不别克儿”,这与《明实录》的“阿把巴乞儿”这个音译相似)的蒙古语读法,意为“幼驼之父”或“穆圣的伙伴”。该名是穆斯林常用男性经名。

        瓦剌统治集团中有如此多的人取用穆斯林常用男性经名,这是值得注意的问题。另外,从瓦剌的首领也先之祖父马哈木和其弟大同王阿把巴乞儿以及其孙亦卜剌因(或作亦不剌)也采用穆斯林常用男性经名来看,也先家族中信仰伊斯兰教的人不在少数。

        三、西部部落出身的癿加思兰、亦思马因、亦卜剌(亦卜剌因)等人的伊斯兰化

        17世纪蒙古文史书记载了癿加思兰、亦思马因、亦卜剌因等人的出身部落。《蒙古源流》说,癿加思兰为oyirad人,又说是uyiγud人。罗桑丹津《黄金史》作uyiγud人。佚名《黄金史纲》作oyirad人。明代汉籍称他为族属故居哈密北山的野乜克力部。

        蒙古学界早就认定明代汉籍中的癿加思兰,即17世纪诸蒙古文史书所称之伯格哷森太师。就癿加思兰的出身部落问题,目前学术界有争议。日本学者和田清认为癿加思兰是住地在哈密北山一带的野乜克力人。珠荣嘎认为野乜克力是oigur(斡亦古尔)的异读onigur(斡尼古尔)的音译,oigud(斡亦古特)或畏亦忽惕(委兀惕)则是oigur(斡亦古尔)的复数。(12)宝音德力根认为蒙、汉文史籍把乜克力人记为畏兀特(uiγud)、委兀慎(uiγurin),是因为当时的蒙古人视乜克力人为畏兀儿化的蒙古人。(13)

        据伯希和研究,癿加思兰可能是突厥语名称bg-arslan,似可音译作伯克·阿儿思兰。癿加思兰,《明实录》天顺四年(1460)春正月己丑条又作伯阿儿思兰王。和田清已指出伯阿儿思兰即癿加思兰的异译。阿儿思兰(arslan)是突厥语狮子的意思,见于畏兀儿各国的王号中。(14)

        癿加思兰拥有阿儿思兰王这个特殊王号,这就意味着此人已经突厥化。我们只要稍微留意一下中国古代西域的历史,从原来信奉佛教的西域古国一变而为穆斯林国家的历史变迁中不难发现这方面的例子。这里以信奉佛教的西域古龟兹国白氏王朝为例,该王朝灭亡后,“其新国主有可汗(kagan)及师(应作“狮”字——引者)子王(arslan)之号,显已完全遵从突厥风习。”(15)

        伯克(bek或beg),突厥语音译称号,其原意为“首领”、“统治者”、“王公”。bg一字元代译为别、伯、卑、毕,后世译作“伯克”,新疆维吾尔等族今尚沿用。意为“贵族”。(16)

        在16—17世纪,掌握一定军队的游牧军事贵族或其他实力人物往往称为伯克,意为“军事长官”、“将军”,与波斯—阿拉伯语称号“异密”(emir,突厥语,意为“那颜”即长官。阿拉伯语mir即来自于此,音译作“艾米尔”,意为“领袖”、“王子”、“领导者”、“官员”)相同。总之,癿加思兰采用“伯” 或“伯克”这一军事官名称号,足以表明他的突厥化和伊斯兰化。另外,明代汉籍称他与其族弟亦思马因(i**ail的译音)同属于居住在哈密北山一带的野乜克力人。众所周知,出自同一部落的其族弟亦思马因之名是个典型的穆斯林名字。由此推测癿加思兰同样信奉伊斯兰教大概不会有什么问题。

        结合蒙、汉文史料记载可知,癿加思兰以女(世纪蒙古文史书称其女名为yeke qabartu unggen,音译作也可·哈巴尔图中根,意为“大鼻子”中根哈屯)妻东蒙古的满都鲁可汗,自任太师专权,曾一度独断专行不可一世,最后被其族弟亦思马因和满官嗔(mongγolin,又音码译作蒙郭勒津)部的脱**等人所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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