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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9 冰镇尸体(求月票) (第2/3页)

动着手中的皮影,只是,这会放心地念了出来:你读书要象我织布一样,织布要一线一线地连成一寸、再连成一尺、再连成一丈、再连成一匹,织完才是有用的东西……。

    南宫醉墨也不打扰,静静搂着她的腰,聆听她低低柔柔的声音。

    “皇上,夫人的东西全备妥,奴婢是否将它先送到谢家,并通传一声,让谢府做好准备?”青竹在帘外躬声禀报,不见回应,便知道主子没有异意。

    青竹躬身退下。

    两个多月前,她与青荷一起随西凌帝王銮驾南下求医,途中近二十天的行程,她并不知道銮驾中的谢良媛和兰天赐是暗卫易容,那时,她完全陷在一种自已遗弃的情绪中,因为一路上,她都把西凌帝王的行程报给了她的主子——东越帝王南宫醉墨。

    她,没有选择的余地,她是死士,从进入死士营,开始第一天训练开始,她每天每夜都会被强行灌输一种概念:一生只效忠南宫醉墨。

    在无数的强化训练中,数以千计的受训者一旦在训练中出现护主的犹豫,便会被处死。

    所以,当她收到南宫醉墨的密函时,每天的任务就是将“兰天赐”的一举一动报给东越。

    回到西凌后,她方知道,她的一举一动皆在西凌暗卫的监视中,兰天赐念她对谢良媛有救命之恩,且,南宫醉墨也开口向他要人,便同意让她回到南宫醉墨身边,重新侍候谢雨离。

    所以,明天,她要陪谢雨离再次回到谢家。

    她心中愁苦,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谢良媛,那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她们也曾一起面对风雨,那时候,都以为,这样的主仆之情,可以过一生。

    可现在,谢良媛必定也知道她背叛了她。

    青荷进入隔壁小禅房,现在,这里堆满了东西,连床榻也堆满了。

    货品清单是南宫醉墨开出,备了近六天,方把南宫醉墨要的东西全部备妥,这里头,全是谢雨离要带去谢家的东西,大到被褥,一床一床全是用天鹅的绒毛制成既轻且暖的冬被,小到一个防虫的香囊,绣线要用一等的蚕丝,不要坊间习惯采用的金线或银钱,否则,担心绣出来的香囊太硬,挂在谢雨离身上怕嗑着她。

    幸好西凌帝王派来的宫人很有耐性,每一样东西都按着南宫醉墨的要求找到。

    青荷长叹一声,眉眼无力地蹲坐在地上,没过一会,隔壁又传来令人脸红耳赤的呻吟声,她习惯地掩了双耳。

    这一阵,她都歇在这里,寺院的禅房隔音极差,隔壁这种声音并不定时,不分白天黑夜。所以,除了备膳和备香汤,她必需出现在南宫醉墨和谢雨离面前,其它时间,她都不敢去打扰她们,除非听到传唤。

    少顷,青荷站起身,步出禅房外,对一名侍候的宫人道:“劳烦公公弄两辆马车,再派几个人在门口候着,等我把东西搬出来,稍后送到谢府。”

    宫人领命离去。

    从午后的欢爱直达第二日通宵,南宫醉墨也不知道精力从哪来,在她的身上蘸取浅淡清甜的软香,一整夜,他与她腻在一处,只是反复厮缠他都不餍足,而身下的人,乖巧的厉害,便是疼得紧,也只是咬了唇瓣,哼哼叽叽地忍了过去,并不扫他的兴头。

    到第二日帮她清洗时,身子青紫一片,人也没半分精神,软在他怀里任他帮着她抹药穿衣。

    直到近辰时,他知道是时候跟她道别,便掐着她的下巴让想她醒过来,她不耐烦地一转开脸,低着头,跟个小兽般脑袋直往他怀中扎。

    “离离,好好听着,朕今日回东越,你乖乖回谢家,只消一个月左右,朕来接你回去。”

    兰天赐曾诺,只要药保质保量到达,他就马上安排手术,且,他业已收到消息,宁常安已到了西凌皇城。

    宁常安虽是鬼医的弟子,但她几十年如一日在民间行医,研习正统医术。而鬼医这些年专攻蛊术,倒把正经的搁了下来,所以,当年治谢雨离时,走了捷径,只要她能活,有没有后代子嗣无所谓。

    到如今,手中的权势越抓越紧,身边可信的人反倒越来越少,所以,一听到兰天赐能让谢雨离为他诞下子嗣,便心动了,他想看看,拥有他和谢雨离血脉的孩子是什么样,如果是公主,他会将她亲手呵护长大,若是皇子,那他会把江山留给他。

    谢雨离困得紧,只想马上接着睡,便没心没肺地应了声,“哦!”

    声音还不小,仿佛听懂了,南宫醉墨却知道,她根本就没听进去。

    他把她折腾得如此乏累,何偿不是害怕,她一听到她能回谢家,脸上是抑不出的欢心雀跃,那种由衷地因为别人而笑,是他最恨的!

    所以,他宁愿和没心没肺的她道别。

    钟亚芙亲自来接谢雨离回谢家。

    谢雨离的东西昨日已搬到谢府,所以,这会出门,谢雨离只道是去赏雪,因为东越是见不到这样的雪景。所以,她兴致勃勃地拉着南宫醉墨上了后面一辆马车。

    南宫醉墨本没打算送她到谢府,只是见她难得如此开心,不愿扫她的兴,便跟了上去。

    出了珈兰寺谷后,吹进轿内的风渐渐地夹了冰雪之气,有些还能飘进轿内,扑在她的脸上,她开心地用指尖一触,然后带着讨好的神情,朝他扬了扬指尖上的小水珠。

    南宫醉墨沉默不语看着谢雨离,许是他太安静,让她渐渐心生了不安,慢慢地,就不敢看窗外的飘雪,伸出手,握住他的一根手指,正襟危坐起来。

    南宫醉墨掀了他这边的轿帘,冷声问:“还有多少路程?”

    骑马在轿侧的禁卫军马上道:“一个时辰就到。”

    南宫醉墨放下轿帘,本不想在她清醒时道别的话,也不知怎么,就带着冰冷的调气吐了出来,“朕现在送你回谢家,你心心念念了几年的女儿谢良媛,你可以见到了,高兴吧!”

    意料之外,谢雨离没有如他想象的眉飞色舞起来,反倒蔫了似地低了首,握着他手指的手渐渐松了,移开后,仿佛又想到了什么,迅速揪住了他的袖襟,仰起脸,小心翼翼地问,“那皇上去么?”

    他挑着嘴角,极尽嘲讽地哼笑一声,“朕为什么要去谢家?”

    她瞳孔极剧一凝,似恍然,仿佛发觉自己问得有点可笑,又咬了一下唇瓣,不吭声了。

    他反倒摸不透了,谢雨离不是演戏的料,她高兴就是高兴,不高兴也是写在脸上,藏得最深的也就是不吭声,其实是一种变相的抗议。

    难道,她不想回谢家?

    这一次,只因为听到谢良媛病重的消息,她便不管不顾从东越皇宫偷跑,路上差点把小命都丢了,这会,离谢家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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