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三生蛊 (第2/3页)
的一个分支之一,这种下蛊的手法叫拍花。是古代社会放蛊的一种方法。在以前内地民间,有些逃荒的妇人,头上裹一块蓝布,走到一处人家,与人寒暄的时候握着他的手,在他的手心拍几下,并说“好好”。过几天,这些个被她拍过手心的人就会忽然仆地,发起颠来。”陈海生笃定道:“你就是在被拍手的时候中了门道。”
而这时,無悔也补充着说:“安南的巫女自古以来都有下情蛊的习俗,可是随着时间的转变,很多年轻人都不愿意给情蛊控制。碍着是互换定情信物的大喜日子,对方的阿妈也不好生气,只能不动声色得将蛊种进人的体内。”
这也正好解释了阿古婆为什么对我这么客气的原因,原来,她不强迫我是碍于大喜日子,但是不强迫也不代表她放弃了对我下蛊。
“受不了了,我要去刷牙!”想想肚子里有尸油,我就觉得恐怖,一溜烟的跑进屋子,先拿出牙刷来个心理安慰再说。
“对了,海生,你今天出窍潜入九门,有没有探听到了什么消息,九门山人对古家的态度如何?”無悔这时忙问起了正事。
“情况不容乐观”陈海生凝重了摇了摇头:“我出窍潜入了三个门系,甚至附身在他们族人身上旁敲侧击的问过山主。三大山主,几乎都成了狫山的心腹,有一个虽然对古家仍有旧情,但财帛动人心,狫山答应在破开秘藏之地以后,给予他们一成的秦国宝藏,并且把长生不老之术和他们分享,这个山主就彻底沦落了。”
“狫山会这么好心吗?”無悔冷笑一声,又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也在预料之中,人为财帛死,鸟为谷种亡,人性千百年来尚且如此,又怎能奢望他们为一个已经没落的家族出头而罔顾家族利益呢。”
我已经刷好了牙,顺便还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出门口的时候看见他们在唉声叹气,商讨着计划该如何进行,甚至对血池内部展开了丰富的想象。
我爬了过去:“两位大哥,你们正眼看下我,给我一点存在感好吗?呜呜”
陈海生撇了我一眼:“一边去,我们正商量着正事呢!”
难道救我不是正事,我撇了撇嘴,心里默默的哀伤,以前不确定自己上的是什么船,现在看来百分百是贼船,杀完猪就不要刀,卸完磨就杀了驴的贼船。
你不给我解,我自己解,这有啥大不了的。我溜回了房间,拿出鬼门十三针准备解蛊,可是想了想,我又放下了金针。无他,用金针驱蛊是一个痛苦的过程,蛊不像鬼,在被驱除的过程中会在你的五脏六腑里钻来钻去。一条虫子在内脏里钻来钻去,先别说疼,但是想就觉得恐怖了。
回想起祝由术里的记载,最简单的办法是用雄黄,蒜末,菖蒲,三种药草烧水服下,借以驱蛊,使之泻去恶毒。然而,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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