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74章 师兄师妹是吗,爷看见了(求首  逃嫁女捕之王爷太妖孽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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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简介

    第74章 师兄师妹是吗,爷看见了(求首 (第2/3页)

结案了,但前日夜里颜大人误闯神漕帮,竟然在那又发现了一些运送私盐布匹的船只,还有参与此事的水匪。”

    话落,院内众人皆倒吸一口凉气,特别是那些江州官员们一个个面色变得煞白。

    “怎么了,查大人,脸这么白是不相信孤说的话呢,还是替孤惊喜过甚呢?”慕容濯似笑非笑道。

    查玉轩连忙站起,双膝往鹅卵石道上一跪“下官惶恐,想不到在在我江州府管辖之地竟出了此等胆大包天之贼,下官失职,下官失职。”

    他这一带头,院里所有的江州官员齐刷刷跪了一地。

    苏颜也只得无奈站起,偷偷看向顾轻痕,只见他默立在一侧,面色平静。

    慕容濯也不叫他们起来,只笑的更甚道“你这江州州府当的确实失职,自己眼皮子底下的事情竟也看不清。”

    “殿下恕罪,殿下恕罪!”查玉轩连连磕头道。

    “恕不恕回头再说,这次除了那些运盐的船以外,孤还从匪窝里寻出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孤瞧着有些不明白,所以想趁着今日诸位大人都在,一起帮着看一看?”

    “不敢,不敢!殿下只管吩咐。”众人急急应声道。

    “拿进来吧!”慕容濯吩咐了一声,不多时门口就出现了霍凝的身影。

    看着霍凝手上捧着的那些,苏颜终于确信了慕容濯今日所打的真正主意,她再次看了看顾轻痕,只见他面上还是无波无澜,一副你们唱戏自己是看客的样子。

    ……

    霍凝在院里站定,一手挥下就近官员桌案上的酒食,再把手上抱着的一摞布匹分开搁好。

    “各位大人,帮孤好好看看,这些布都是从水匪窝里搬出来的,布是湿的,里面全都浸满了盐水盐粒,南汾那些盐就是这样用船从江州运过去的?”

    “哦不,只怕除了南汾之外,这天历九州处处都有这样运过去的私盐吧?”

    慕容濯语毕,查玉轩强自镇定着步子走到那布匹前翻看了看,其余几个江州府官员也都试探着走了过去,不一会,那里围着的人人色变,脸色有惊有讶有惶恐,更多的还有些不敢置信。

    “顾少主,孤听说你府中产业也有不少染坊布庄的,要不你也帮着孤去鉴一鉴这些个布料是从哪家作坊里出来的,可好?”慕容濯眯眼笑道。

    “不用看了!”顾轻痕沉声道“那些布料上贴着顾家的签条,一看便知是我顾家的布。”

    “顾少主,你……?”查玉轩猛地欺近两步。

    顾轻痕平静看他一眼,再移向一脸玩味的慕容濯道“敢问今日殿下光临寒舍为的就是此事吗?”

    慕容濯笑而不答。

    顾轻痕见状,走到苏颜面前,墨眸深不见底“请问颜大人,这些布是从神漕帮岛中运来的吗?”

    “神漕帮众参与贩盐案不假,发现运盐之船也不假,至于此布我有耳闻但未亲见。”苏颜如实回道。

    顾轻痕又转向霍凝“那么请问霍统领,此布是您亲自从水匪山中运出的吗?”

    “是我亲自寻到,运回的!”

    “那便好!”顾轻痕转身,沉声道“所以殿下如今是怀疑这天历九州各处,利用布料藏盐贩盐案的主凶是我顾轻痕吗?”

    慕容濯斜斜支了下颌,懒洋洋道“孤可没这么说,只不过既然孤的人在那里搜出这些带有顾府标记的布,怎么说孤也得来问上一问,不是吗?”

    “难道就没可能是那些贼人通过各种手段,或分散进货或以小积多地从我顾家各店里买回,再运至水匪岛中加以浸盐送走吗?”

    “绝无可能!”慕容濯挑眉道“因为孤手中握有这几年南汾实际入货量,那个量须的有一家布庄专为其生产方可,绝无可能以散买形式拼凑而成。”

    “那么请问殿下在顾家所有染坊布庄里寻到这样一家有疑的店了吗?小民相信依着殿下之聪,既然早就知道此事,那么定然早已暗中将小民名下所有铺子都查过一遍了吧?”

    “没错!”慕容濯笑着点头,似也不想再隐瞒“顾少主果然既聪明又爽快!”

    “只不过少主也莫觉得心里委屈,因为孤不仅查了你顾府的铺子,还查了全江州所有的铺子!虽然那些铺子都没有可疑,但是……”

    他面上笑意一收,声音也冷了下来“今日今时,不知顾少主该如何解释这些出现在水匪之地的…你顾家的布呢?”

    顾轻痕稳了稳情绪,沉静道“不知殿下可否让小民就近去看一看那些布?”

    慕容濯握杯的手扬了扬,霍凝见了立即从案边让开。

    顾轻痕慢慢撩起衣袖,面色凝重地走到案边,他看的很仔细,每一匹布都拿起、翻开、再凑近撕扯开察看着边角。

    一会过后,他还招手让人送来一盆清水,取了一匹藏盐的布浸入水中清洗后用炉火烤干,又细细翻看了看。

    霎时,院里除了能听见慕容濯偶尔倒酒小酌的声音外,就只剩了布匹翻动的声音,所有江州官员都屏息候着。

    苏颜也在一旁静静看着,直觉告诉她这些布应该是霍凝在岛上发现的不假。

    难道江州顾府真是这桩私盐案的重要源头?难道自己看顾轻痕,真是看走了眼?

    可是……她又瞧了瞧上头躺着的那位笑意散漫的妖孽,心中疑窦更起。

    总不该,会是这位爷因着什么事盯上顾轻痕,没脏水也想泼一盆吧。

    ……

    苏颜这边正凝眉想着,那边顾轻痕已缓缓放下半卷的衣袖,走到一旁跟那蓝衣管家低语吩咐了几句,再走到慕容濯跟前站定。

    “小民斗胆问一句,是不是小民解释清楚了这些布,殿下就会释了我顾家的疑?”

    “应该是可以!”慕容濯悠笑道。

    “那么请殿下稍候,家仆去取一物,稍候回来一较便知。”顾轻痕说完朝着慕容濯一拜,往院门口走去。

    途经苏颜所站的位置时,顾轻痕也目不斜视。

    苏颜眸光复杂。

    很快,那蓝衣管家带着五六人还有一大堆的成品布料过来,只见他们动作迅速地清出另一张桌案,将手上的布料依照霍凝原先的动作一一摆开。

    “还请殿下移步细观。”顾轻痕道。

    慕容濯懒懒从席上起身,苏颜也随着众人一起靠了过去。

    “殿下和各位大人请看!”顾轻痕站在两张桌案中间,指着上面的布沉声道“方才小民让家仆从附近缎庄中寻了一些布来,只不过因为时辰关系,所以只来得及找到五匹花色样式与这案上藏有私盐的布匹一致。”

    说着他动手将这花色一样的布挑出排在一起,抬头道“乍眼一看,诸位大人是否都觉得这些布一模一样,都是我顾氏布庄所出是吗?”

    江州府官员三两出言道“是一样的布啊……”

    “颜大人您看呢?”

    苏颜见顾轻痕突然点了自己的名,其实她已隐约猜出顾轻痕接下来想说的话,只不过这些布她方才也已凝目细看过许久,并没有发现差别。

    “没有区别”她道。

    顾轻痕似是意料之中,无声一笑后又转向慕容濯“殿下您也觉得没有区别是吗?”

    慕容濯难得地耐了性子,虽没出声但却点了点头。

    顾轻痕闻言,长叹一声道“其实别说诸位看不出差别,便是轻痕方才初看之下也是心惊一片,以为府中出了胆大之人行此罪极之事,不过好在细看之下发现有异后心中才得安定。”

    “顾少主的意思是这些布有问题?”查玉轩开口问。

    “是!”顾轻痕横手一指那藏着粗盐的布,断然道“这些,不是我顾府的布,乃是被人仿造的!”

    说着,他不待众人唏嘘,接过管家递来的剪子将两种素色淡银布料的边角各剪下一块,又挑出其间的夹层,寻了一处光线最强处分让两个家仆高举着。

    “多年前轻痕初掌顾家之时,有买主自布庄里进走一批价值不菲的布料后,又提出货有残缺要求全额退货外加二倍赔偿,当时布庄掌柜查验后觉得此布非我顾府发货之布乃是被那买主调换,但奈何并无确凿证据证实,加之那买主言语间咄咄且煽动了当地百姓群起围之,因此轻痕不得已,赔了对方一万两白银平了此事。”

    “十几年前的一万两?”人群中不停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哎,这么一说我好像以前真听人说起过这事……”人群中还有人小声地嘀咕道。

    “十几年了,那时轻痕尚且年幼!”顾轻痕垂眸,神色微黯,仿若也似想起那一段年少艰难的时日。

    不过很快他就再抬起头来,墨色眸中一片沉静“那日之后,轻痕聚齐府中各庄掌柜针对此事议出一策来,那便是今后所有顾家售卖之布都只从自家染坊所出,且染制时在每匹布的边角隐秘处都印上一只特殊的飞鸟。”

    “殿下请看!”顾轻痕指着那两幅相邻的布片对慕容濯解释道“左边这匹上面隐现之鸟名彤鹤,我顾府售至天历九州各县的布匹上皆会有此暗记,而右边这匹自神漕帮中所剿之布上却空无无一物,两相一较,小民可断定此布绝非我顾氏布庄所出乃是被人仿制嫁祸,还望殿下明鉴。”

    慕容濯饶有兴致地看着那布料上清晰立着的绯红鹤影,笑道“嗯,孤是看见了,这两物确实不同,只是……”

    “殿下请言?”

    慕容濯幽幽一笑“若依顾少主之言,此暗记是染制时加上的,既然暗记印染时刻加,那么自然也可以。不加,不是吗?”

    “可若依殿下之言,小民出于谨慎不加此暗记,以免让人知晓此乃顾府之布的话,又怎会傻到让人在那运盐之布上缝上顾府布庄的标签呢,那样岂不更是直接告诉众人,是我顾轻痕在贩卖私盐吗?”顾轻痕立即反问道。

    “嗯……”慕容濯想了想,又眯着眼笑道“说得好像有几分道理。”

    他慢慢走回席上坐好,低笑道“颜大人断案无数,又替孤寻到了神漕帮,不知对于顾少主的解释你怎么看?”

    苏颜看向慕容濯似笑非笑的脸,一时也还是猜不透他心中所想,只得略一思忖走到顾轻痕跟前。

    “顾少主,本捕方才也看了您所说的这两块布料,它们之间确有不同,只是本捕心中还有还有一事未明,那就是您说有人仿制这些布想要嫁祸与您,可是我曾亲见过南汾兴隆布庄里藏运私盐的布,那些布却没有顾府的标签,您觉得那是为何?”

    顾轻痕默了默,随后声音微黯道“今日事发突然,在下也一时所料不及!不瞒颜大人说,您所问之话我无法回答。但是倘若大人执意定然要一个答案的话,那么轻痕也只能说顾府在江州行商几十年,这几十年里风雨飘摇,有顺遂也有风浪,轻痕不敢保证交过的每一个人……都是朋友。”

    不是朋友,那便是敌人!

    苏颜直视着他看了一会后,缓缓一笑,复又转身对慕容濯道“殿下,下官无话可问了。”

    “那就别问了!”慕容濯低低一笑道“来来,查大人你们也就别站着了,过来坐吧。”

    “还有你,顾少主,脸也别沉着了,一起过来坐吧……孤今日也没别的意思,就是顺路来问一问,如今顾少主既然解释清楚了,那这事啊就算过去了!”

    “额,是是是!”查玉轩一听慕容濯说此事过去了,登时面上阴云转晴,一把推过顾轻痕“是了,顾少主,误会,误会一场呢。”

    顾轻痕顺着他的动作回到自己位上坐下,端起一杯冷酒站起恭敬道“小民敬殿下一杯,谢殿下宽宏明睿之恩。”

    慕容濯笑着也举杯遥空一和,仰首倒饮了下去。

    查玉轩见此,也急急端了酒杯陪笑着站去了慕容濯身边,不一会,他身边便被那些个忐忑不安的江州官员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那些人生怕慕容濯一个不高兴,砸了个与水匪一窝的罪名下来,一个个使出浑身解数地恭维着谄笑着,直看的听的苏颜鸡皮疙瘩起一地。

    一顿饭,直吃到日落黄昏斜才散。

    顾轻痕亲自将众人送出府门,慕容濯醉眼朦胧地上了来接的软辇,扬长而去。

    ……

    日子便又这般安静地过了三日,这三日里苏颜终于逮到机会和慕容濯道了一声谢,只不过,那个妖孽啥都没说,只是摆出一副晚娘脸鼻中冷哼一声就走了。

    苏颜对着他的背影很狠地磨了磨牙!

    爱要不要!反正姐已经谢过了!

    古德拜!

    债见!

    这三日里,听说查玉轩主动请缨随霍凝去了神漕帮,将山上掘地三尺,又挖出一处小型盐窖来,如此便彻底坐实了神漕帮帮众贩卖私盐的罪名。

    只是可惜,神漕帮的所有大头目全部体内毒发而亡,仅剩的几个丫鬟仆役都是一问三不知,因此虽说是翻覆了这窝点,却也没能再多挖出更深的幕后线索来。

    其实历过这一次事后,苏颜心中也已渐渐明了慕容濯此次南行绝非单纯为了游玩散心。

    而且若是她没猜错的话,慕容濯心中也许早已知道谁才是私盐案的主凶,他最近的所为不过是在搜寻力证而已。

    苏颜坐在江边茶楼中,窗外江水滔滔,她心中也在不停地揣度着近些时日留心搜来的,如今天历朝中的一切。

    天历朝势复杂,先帝早死,临死前他本有意改立淑妃之子也就是当时的齐王为帝,却被当时的皇后苏华容借着自己母家之力抢先围了齐王府,一夜立斩齐王和先帝十余位皇子,扶自己的儿子慕容泽登位。

    便是如今的神宗皇帝!

    神宗慕容泽生来体弱多病,十日里总有七八日上不得朝,因此明面上他是皇帝,但朝政实权皆掌于苏太后之手。

    撇开早先慕容泽还是太子时就娶的苏氏族中之女外,苏太后登位后又将亲弟苏魏从一个小小的侍郎之位提拔为丞相,并给了侄儿苏隐和苏绍百十万兵权,让他们镇守与北胤交界之地的乾州。

    此外,几年前又封了皇后苏氏嫡子慕容丰羽为太子,一时苏府氏族权势煊天,无人能及!

    一年前,苏太后病逝在京,慕容泽终于开始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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