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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昨天写的梼杌 (第3/3页)

杌”》一文中说:“‘梼杌’正是苗语鳄鱼的意思。”“梼杌”源于苗语,即是鳄鱼,是楚人的图腾。”类似说法尚可举出数端,限于文幅,兹不赘录。一言以蔽之,用上述诸说诠释楚史何以名《梼杌》,都是牵强的、站不住脚的。孟子在说那段话的时候,当读过晋、楚、鲁三国的史书。否则,是不可能做出“其事则齐桓、晋文,其文则史”的结论的。孟子所说的“一也”,当是指这三国历史书的形式特点、内容结构是一致的。鲁国的《春秋》经孔子修订后流传至今,且有传者三家,谓之“春秋三传”。其基本状况,一目了然,无须多言。晋国的《乘》,早已亡佚。但其所记为田赋乘马之事,也不难理解。据《司马法》所言:“六尺为步,步百为亩。亩百为夫,夫三为屋。屋三为井,井十为通。通为匹马,三十家,士一人,徒二人。通十为成,成百井,三百家,革车一乘,士十人,徒二十人。十成为终,终千井,三千家,革车十乘,士百人,徒二百人。十终为同,同方百里,万井,三万家。革车百乘,士千人,徒二千人。”由此可见,田赋乘马之事,关乎国家政治、经济、军事大事。与孟子“事则齐桓晋文”无悖。另据《左传》记载,晋在城濮战时,仅有战车三百乘。而到昭公十三年,经过约一百年的努力,竟拥有甲车四千乘。这大概就是晋人以“乘”作为史书书名的原因吧。楚国的史书所记绝不可能是“嚣凶之恶”,前文列举的那些说法,与孟子所言不相合拍,于理不通。“梼杌”二字从木,它一定还有与木有关的本义在。《说文解字》:“梼,断木也,从木,寿声”。而“杌”字,《说文》未收。但收有“兀”字,解为“下基也”。《汉语大字典》“杌”下有一个义项非常明晰:“砍树剩余的桩子”。“梼”和“杌”放在一起,“梼杌”的词义应该是十分清楚的。可是,某些文字学家却反而把它理解得复杂了。段玉裁《说文解字注》释“梼”云:“谓断木之干,头可憎者。”“断木”是,而“头可憎”则为“添足”。焦循在《孟子正义》中说:“惟梼杌皆从木,纵破为析,横断为梼杌。断而未折其头则名顽。是梼杌则顽之名,因其顽,假断木之名,以名之为梼杌,亦戒恶之意也。”“横断为梼杌”甚是,余则皆为不着边际之发挥。此正应了一句名言:超越真理一步便是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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