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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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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宋末年,中国的蒙古族开始兴起,成吉思汗建立起横跨欧亚二大洲的大蒙古帝国,并在公元1259年迫使继新罗之后统治朝鲜半岛的高丽投降,蒙古势力遂于日本隔海相望。这时,与蒙古帝国建有外交关系的国家遍及两大洲,惟有日本尚未与其通好。元世祖忽必烈野心勃勃,对于日本独立于蒙古帝国势力之外的状况,是绝对不能允许的。察知忽必烈心情的大臣赵邙,于至元元年公元1264年上书,说日本自汉、唐以来久通中国,可以遣使通好。自是以后,世祖忽必烈开始把迫使日本通好的问题,安排在他的行动日程上了。

    至元三年公元1266年,忽必烈遣兵部侍郎郎赫德、礼部侍郎殷弘出使日本。忽必烈在国书中,对这次遣使的目的讲的极其清楚,要日本效法高丽,举国来朝以通和好,如不相通好,将至“用兵”,令日本“王其图之”。

    忽必烈在国书的开头,用“奉日本国王”字样,以区别日本与藩国高丽的政治地位,表示君临欧亚两洲的帝国皇帝对尚未臣服的日本国的对等关系。续而以高丽臣服作为通好的注解,已表示日本应选择的出路。最后以不通好将招致用兵的威吓语言作结束。忽必烈满怀信心的认为,地处海岛的日本,对于兵踏欧亚君临四海的大帝国的国书,是会奉若神明的。国书一到,日本可随之前来通好,“四海一家”的愿望即将实现。可是,忽必烈并不知道当时日本的政柄不在天皇朝廷,而在镰仓幕府,而幕府实权尽在执政北条时宗手中。北条氏以武士掌权,藐视公卿大臣,趾高气扬,不可一世,根本未把元政府统治者放在眼里,甚至当时蒙古帝国强大到什么程度,也是狭隘的岛民们所无法想象的。

    但蒙古使者郎赫德一行并没有见到日本的最高统治者,到巨济岛就因海中风大涛险,轻信高丽使者风涛险阻之词而轻易返航了。忽必烈下诏切责,并命郎赫德将书送至高丽,由高丽派使送至日本。高丽使臣薛皋在至元五年公元1268年正月到达大宰府今天日本九州福冈,当时是日本外交以及九州守卫的军事中心,大宰府立刻将蒙古国书及高丽王书飞报幕府。这时的将军年仅五岁,由相模守北条时宗拥立不到二年,实为傀儡。年轻高傲的北条时宗,不屑一顾的将国书交给天皇政府去讨论。薛皋被安置在大宰府,款待甚薄,不理睬甚至长达五个月之久。

    当时的龟山天皇政府讨论五个月,终于形成一个理由:书辞无理,不能接受,予以退回。镰仓幕府的态度和天皇不同,正当公卿大臣议论不休的时候,执政北条时政在文永五年公元1268年二月下旬,向西部幕府所属武士御家人下令备战:

    蒙古人包藏祸心,窥伺本朝,近日甚至遣使来日,宜早戒备,以防不虞。

    幕府对蒙古帝国的戒备较早,在正元元年公元1259年蒙古军进侵高丽时,幕府既由武藏守和相模守连署命令,命大宰府备战。那时在岩门和大宰府附近构筑工事、城郭,以防蒙军进攻。与此同时加强沿海要地的警戒,尤其是恢复对博多湾今津地带的守备,由大隅、日向两国的武士守卫。

    至元五年公元1268年五月,忽必烈开始考虑用军事力量敲开日本大门,向高丽王下达扩军备战的任务,并命其造战船一千艘,大舰的载重量需达到三、四千石。同年九月,忽必烈再次命郎赫德经高丽出使日本,十二月高丽王遣门下省事申思等随郎赫德赴日。至元六年公元1269年初,郎赫德使节船到达对马,但对马岛守军拒绝其登陆。郎赫德束手无策,掳该岛塔二郎、弥二郎二人回国。忽必烈为了怀柔日本,对二日人款待甚厚,令元吏领他们参观都城。最后,命中书省作书付二人带回。至元六年公元1269年九月,二人回国。将元书呈交幕府,幕府随即交天皇朝廷讨论。这次并非是正式国书,因而给天皇政府提供了灵活回复的条件。

    天皇政府的回信言辞不卑不亢,以不闻蒙古之国名为借口,拒绝通好,同时对忽必烈的威吓,以“非可以知竞,非可以力争”作为回答,甚为得体。但是,各地武士未见此信,听说朝廷回信,认为是屈从于外国的压力,因而大哗,镰仓幕府遂扣信不发。

    忽必烈不见日本回信,于至元七年公元1270年十二月,派女真人赵良弼为国信使,出使日本。忽必烈决心打开日本的大门,为赵良弼准备了三千军队作为武力后盾,但赵良弼弃而不用,自带书状官二十四人赴日。至元八年公元1271年,忽必烈改国号为大元帝国,同时派忽麻林、王国昌、洪茶丘等率领一部蒙古军队进驻高丽国,特别在国信使出发地金洲今庆尚道金海附近,驻扎一部陆军和一部海军,为赵良弼助威。

    大宰府探知忽必烈在高丽国境内驻扎军队及国信使赵良弼来日的消息后,立即上报幕府与京都。日本朝野惶惑不安,幕府严令各地武士备战。日本文永八年公元1271年九月十九日,赵良弼一行抵达博多湾西部今津港,引起博多湾的轰动。今津守率部持械围住赵良弼问其来意。赵良弼申明来意后,今津守延入板屋,但仍然以兵围之。次日,大宰府少贰藤原经资率军列阵于西山,然后会见赵良弼。这里有必要解释一下,大宰府少贰和今津守都是当时日本的地方官职名,地方分大宰府、大国、上国、中国、下国等几类,官职有帅从三位、大贰从四位下、少贰正五位上、守从五位上从六位下、介正六位下从六位上等,由此可见,今津守相当于一个今天的警察所长,而藤原经资则是一个守备区司令员之类的角色。

    见到藤原经资,赵良弼斥其无礼;藤原经资请罪后,索要国书以便转交政府。赵良弼说,国书将亲献于国王,若不允,呈大将军亦可。藤原经资辩解说,自大宰府以东,上古使者未有至者,今汝国使臣至此而不出示国书,何以示信赵良弼说,隋文帝遣使来,曾郊迎成礼,唐时遣使皆得召见,王何独不见我朝使臣赵良弼的质问,义正词严,藤原经资无言以对,但依旧不肯令赵良弼进京。最后,赵良弼以国书抄本交与藤原经资,藤原立即呈报幕府与朝廷。国书中说,历次遣使通信皆为边吏阻扰未得结果,特命少中大夫秘书赵良弼充国信使持书以往。希望遣使同来,不然发生战争将是不幸的。

    这次国书较上次口气稍微委婉,将日本坚决不通好之责任,推给边吏,给日本朝廷留下回旋余地。但是,日本把信尾的战争威胁和在高丽境内驻扎大军,以及进攻南宋的军事行动联系起来,很难相信忽必烈通好的诚意。加之,逃到日本躲避战祸的南宋僧侣所表现的反对蒙古族入侵的民族情绪,以及具有巨大影响的日本僧侣非常同情南宋反对蒙古入侵的斗争,这一切都对幕府执权的北条时宗产生影响。在廷议中,幕府坚持不作任何答复,但日本公卿对于蒙古军进驻高丽、在金洲集结军舰的高压姿态,感到极度惶恐。在这种形式下,赵良弼使团留在大宰府一日,日本国的舆论就一日不安。因此,幕府命大宰府守护,将赵良弼送至对马岛,令其回国。同时派出一个级别低下的十二人代表团,由弥四郎带领,以镇西守护所使团名义,随赵良弼去高丽。至元九年公元1272年九月,日使弥四郎等入京后,忽必烈怀疑日使为国王所遣诈称镇西守护所使,遂不予以接见,令其回国。

    至元十年公元1273年三月,赵良弼由高丽再次来到大宰府要求进京面见国王,大宰府守护所再次拒绝,不得以被迫回国。出使日本的国信使赵良弼回国,宣告与日本通好的努力失败,这对于雄心勃勃,扩张yu望极强的忽必烈来说,是难以容忍的。当时,元帝国已经向东征服高丽,向南平定大理、西藏和安南,向西由中亚进入欧洲,席卷俄罗斯、波兰、匈牙利,放眼天下,视线所极,也只有一个弹丸岛国日本了;而且当时的日本与苟延残喘的南宋政权关系十分密切,官方往来和民间交往十分频繁,对南宋的抗元战争有较大的帮助。征服日本,就可以卡断南宋的外援之路,使其坐以待毙。

    但是,这种强烈的征服yu望,只是忽必烈决定发动侵日作战的众多原因中的一个。公元1273年2月,元军占领南宋屏护江南半壁天下的重镇襄阳,蒙宋之间历时五年之久的襄樊攻坚战结束,南宋的战略防御体系被彻底打破,南宋的灭亡已指日可待。在军事上取得重大进展的同时,元朝受降了大批的南宋军队,如何处理这些降兵降将,成了忽必烈的一块心病。全部编入元军,必然会影响全军的整体战力,而且忽必烈对这些南宋降兵根本就不敢信任;杀降,史已有鉴,忽必烈不想象白起坑赵降卒四十万或项羽杀秦降兵二十万那样,给自己留下骂名,何况当时正是打江山的关键时刻,滥杀降兵,必然会招致汉人更猛烈的抵抗。最终,解决问题的途径只有一个,就是发动新的战争,在战争中去消耗这些元帝国的包袱。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传说中日本极为富有。根据旧唐书记载:“倭国献琥珀、玛瑙,琥珀大如斗,玛瑙若五斗器。”新唐书也记载:“永徽中,倭献琥珀,玛瑙若五斗器。”掠夺财富,对于游牧民族来说,本来就是一个根本的特征。

    从至元十年公元1273年起,忽必烈开始着手部署征日战争。

    第一次东征日本

    至元十年公元1273年四月,耽罗岛林衍起义,反对高丽王的统治,忽必烈乘机派元军驻高丽统帅忻都、洪茶丘和高丽将军金方庆,率军攻入耽罗岛镇压林衍。之后,元军于耽罗岛设招讨司,驻扎镇边军一千七百人,从而控制了日本与南宋间的海上通道,由此可以使元军可以全力进攻日本。随后,忽必烈召忻都、金方庆等至元大都今北京商议征日事宜。至元十一年公元1274年正月,忽必烈命令高丽王造舰九百艘,其中大舰可载千石或四千石者三百艘,由金方庆负责建造;拔都鲁轻疾舟快速舰三百艘,汲水小船三百艘,由洪茶丘负责建造,并规定于正月十五日动工,限期完成。

    六月,九百艘军舰完工,上报世祖忽必烈,忽必烈遂命令由蒙、汉、高丽三族军队组成的联军,东征日本。联军的核心是蒙古族部队计有蒙汉军二万人、高丽军五千六百人,加上高丽水手六千七百人,共三万二千三百人,由征东都元帅忻都、右副帅洪茶丘、左副帅刘复亨统帅,八月出发。

    当时的蒙古军队经过成吉思汗的训练,军纪森严,每十人、百人、千人、万人各为一个战斗队,每队设一长率领,组织极为严密,因此英勇善战,战斗力很强。此外,元朝当时的火器使用技术在世界上处于领先水平,曾经威镇欧洲,所以火炮作为此次征日作战的秘密武器,出现在元军的战斗序列中。

    而日本武士部队的基础是守、介地头制庄头制。这市是源赖朝建立幕府时期形成的兵制。任守、介地头职的武士,多为有功于历代将军或执权的家臣,即“御家人”。守,是掌握某一地方兵马大权的最高行政长官,但从其品秩看,也不过是从五位上到正六位下的中下级官员;地头,是管理公私土地进行征税的官吏,并对其管理的土地拥有警察权,其职位更低,隶属于守。他们按其管理的土地面积大小,蓄养私兵。某一守率队出征,其一族的家人、族人即成为该守部队的骨干随同出阵,守所辖的地头,亦率其家人、郎党自成一队,归守指挥。这种主从关系构成的部队,组织巩固,不易溃散,散而可以重聚。家臣以死于君主马前为荣,因此战斗力颇强。但是,这种队伍又各自为战,指挥不统一,战斗时偏重于一骑对一骑的单打独斗方式,因此战斗几乎是混乱、无组织、无纪律的,不易于指挥,无战术可言,根本无法和元军相抗衡,整体战力相当弱。

    至元十一年公元1274年侵日元军在忻都、洪茶丘、刘复亨三将的指挥下,十月三日从高丽合埔今韩国镇海湾马山浦附近出发,驶向对马。十月五日逼近对马岛。当地地头宗马允助国,召集八十余骑弛向元军登陆据点,双方展开激战。由于众寡悬殊,宗马允助国及其嫡子养子共12人战死,对马守护军全部被歼,六日占领对马岛。也有史料记载宗马允助国是在壹歧岛战死。十四日傍晚,元军攻入壹岐岛。元军二船约四百人先行登陆,部队上陆列好队伍后即立赤旗为标记,与守护军左卫门尉平经高平内左卫门景隆所率领的百余骑激战。经高军战斗不利,退于城内防守。十五日陷城破,经高自杀殉城。十六日,元军逼近了肥前沿海岛屿及西北沿海一带。

    肥前是日本九州的西南沿海地区的古地名,包括了今天的长崎和佐贺两县。当时日本政府也是实行闭关锁国的政策,在九州的大宰府设立总督府太宰府,负责九州的军事防卫和国家的外交,因此肥前地区实际上是日本对外交流的窗口,多次受到外来文化的侵蚀和军事力量的打击,而它的佐世葆军港,至今还是美国太平洋舰队的重要基地,至于长崎,相信谁也不会忘记落在它头上的那颗原子弹带给世人的震惊。

    大宰府西守护所少贰兼任“三前二岛”守护藤原经资得到元军进攻对马的战报后,一边上报幕府,一边部署防御。而战报在十月十七日方送到镰仓幕府,十八日至京都。到十月二十二日,方知对马岛为元军所占领,而这时,元日第一次战斗已经结束了。从这一情况来看,日本朝廷和幕府对元军侵日战争,没有任何具体的部署和指挥,战斗主要在大宰府少贰藤原经资的指挥下进行的。

    元军并没有在肥前登陆向纵深发展,而是把主力转移向博多湾。十月十九日,元军舰队进攻博多湾,杀散海滨守军占领今津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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