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误失重宝 (第2/3页)
,屋角中放着一只书柜,里面却摆放着不少四书五经。内屋中有床有桌,也是简陋的很,床上堆着野兽皮制成的兽皮。果然屋中早已无人,被褥里却是冰凉,显是人早已出去,心中却道:“周叔都已经病了那么重了,却不知道天气如此差,人却不知道去了哪里。”在一看,虽然屋中摆设很少,但收拾的却是纤尘不染,在靠窗的地方还摆放着一盆绿油油的花草,显然屋主却是个心细之人。少年将手中的钢叉放在一边,拿了弓箭挂在墙上,清点了手中的猎物,心中却道:“时近寒冬,出来活动的猎物却是越来越少,今天的收获太少了。看来这些天我要多下功夫方才可以,非要备足食物,否则这个寒冬必是难熬。何况现在周叔的身子却是一日不如一日,非雪莲不可,看来有时间还要上山一趟。”少年将手中猎物翻动,却都是兔子、雪狐等一些小动物,从中拿出一只獐子,剥皮开腔,用水一擦洗,撒上一些佐料,便在炉火上烤了起来。
外面的天色越发暗了,天上又纷纷扬扬地下起了白雪,寒风呼啸,那少年却是丝毫不以为意,在这藏北苦寒之地呆惯了,倒是对这样恶劣的天气已经习以为常了。想来天下之大,能让自己立足的地方倒还真的是不多了。那少年面上苦笑一番,起身到内屋找到杯子,烧好一壶热茶,泡好,寻思道:“等周叔回来也好让他暖暖身子。这大手印的内力确实太霸道了,这么多年了,不但爷爷的寒冰真气无法克制住他的毒害,却是更加泛滥成祸了。周叔也真是的,这么晚了还不回来,每次都这样不告而去,却不知道我是如此但心。都怪我,不该一人出去打猎,把他独自一人丢在家里。他现在时常要迷失神智,发作了却是如何是好。”那少年思来想去,心下始终不安。
那少年正是当年的韦行云。这六年,他随周颠隐居在着唐古拉山之下。本来按张三丰的说法,凭借韦家的独门寒冰真气可以克制住大手印内伤,但由于周颠当年逃亡途中遇到了几次拦截,虽有惊无险地逃过,但由于伤上加伤,真元亏损,再难恢复。眼见逃到了这藏北苦寒之地,虽避开了朝廷鹰犬的追踪,保的一时性命,但周颠的身体却是越来越差,开始几年还可以勉强支持,但从第三年便卧床不起,每日要运功疗伤,压制暴烈的内伤,无法再照顾韦行云。幸好韦行云少年老成,将重担一人独自挑起,跟随周颠在唐古拉山上学习了数日,张罗、设陷、弹雀、捕兽的本事却学的着实不差,每天均有野味打来和周颠共食,吃不完的禽兽便风干腌起。他烹调的手段大有独到之处,虽是山乡风味,往往颇具匠心。数年下来,韦行云天资卓绝,不但修习家传的寒冰真气小有成就,而且在周颠的督促下,对四书五经都有涉猎。周颠虽是个武人,但却希望韦行云是个文武全才的人才,他日复教方有希望。周颠于是把满腔希望全部寄托在韦行云的身上,平时督促甚严,在加上武人脾气暴躁,每日打骂却是免不了的。但韦行云性格坚毅无比,如困境中的野草,生命力强的惊人。周颠病倒后,反而更加勤奋,独立支撑。
这时外边雪愈下愈大,夜色更是漆黑。屋内火光熊熊,和暖如春。韦行云将獐子在火上翻来翻去,松火轻爆,烤肉流香。烤肉早已好了,但却始终不见周颠回来。周颠平常不告而别也是常事,但从来没有这么久都没有回来。韦行云心下不由的焦急起来,放下手中的獐子,站起身来,推开窗户,屋外已是狂风呼啸,大雪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吹的窗框“翁翁”作响,百丈之内不能视物,屋外的那些作物已被吹的东倒西歪,远处不见一人。韦行云暗叹一声,收回目光,将窗门合上,心下却是焦急万分。一直以来他都对周颠选择藏北作为藏身之地感觉不理解,虽然这里人迹罕至,便于躲避,但以韦行云总觉得周颠选择这里的原因不仅仅是那么简单,每当看到周颠远远看着唐古拉山的山巅发呆时,韦行云就告诉自己,唐古拉山的山巅一定藏着自己所不知道的秘密。
此时虽然天色越来越黑,风雨越来越大,但韦行云却反而冷静下来。周颠常常教育他,越是危急的时候,越是保持清醒的头脑,“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英雄人物该有的气度。可笑周颠活了一世,也没有达到的境界,却要求一个孩子做到。然韦行云这个孩子确是不凡,几年的猎户生涯,将他的韧劲培养的无比坚毅。高原上的野兽无比狡猾,有时需要韦行云要在雪地里呆上好几个时辰不能动弹,但他却做到了,而且做的很好。一个狡诈而机敏的猎人,是任何时候都要保持一颗冷静的心。
韦行云见心潮涌动,盘坐于地上,真气于涌泉起,经然谷、照海、水泉、复留、交信等穴道,沿足而上,至肚腹上太赫、气穴、中注、肓俞而结于舌下的廉泉穴,清气上升,浊气下沉,百汇洞开,一股清气如醍醐灌顶,顿时躁动的心情平复下来。韦行云家传的冰心诀确实效果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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