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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简介

    节二十五 大逆! (第2/3页)

究竟应该是“尊王攘夷”还是“公武一体”的漫长争论毫无结果后,这帮子忍无可忍的“维新志士”们干脆直接拔出刀子把幕府中那个名不副实的“征夷大将军”赶下了台

    由此而见,明治维新表面上好象是突过时代的改革,实际上只不过是一个新的高层机构摆在一个已经规模初具的低层机构上去,因此当明治政府上台后颁布五条誓文以开始全面推行变法图强后,其国运之蒸蒸日上便不过是水到渠成

    “维新变法”,张佩纶喃喃自语道,“想不到一国若真能痛定思痛而革故鼎新,竟能收如此富国强兵之效较之倭人百事一新之维新,我之所谓洋务,不过小修小补的粉饰而以如此下去,若两国有朝一日当真开战,我大清又岂有制胜之机”

    对面的任令羽浑身一震,竟是连酒意都醒了几分,他重又上下打量了张佩纶一番,眼中已全是敬意眼前这人虽是清流出身,又是洋务首领的乘龙快婿却能坦然承认今日之中国,已远不如日本矣。

    只可惜,在此时的中国,有这样眼光和胸襟的人何其少矣

    “张香涛杂、陈伯潜庸、吴清卿轻、清流当中尚可称德才兼备者,唯幼樵一人而。”,任令羽忍不住出声赞叹,“昔年乐道点评清流诸子,以幼樵兄为才智第一今日一见,方知恭王果有知人之明,幼樵兄君子坦荡,目光如炬,在下佩服”

    张佩纶听了却不言声,只是恍恍地望着窗外,半晌才道:“看的清又如何,不在其位,难谋其事十年一梦,醒来时人去楼也空。治明,心气再高,人已凋残,男儿四十而不惑,我这待罪之身还有什么指望”

    “如何没有指望”,任令羽突然觉得自己的嗓子里一片干涩自己千算万算,算来算去最多也不过是依靠一个半近代化的北洋海军争取一场海战的胜利进而把甲午维持个不胜不败

    但如果自己手中的资源不仅仅是甲午,而是北洋,甚至是中国呢

    “我是朝廷明旨永不录用的人治明,你怎么了”,他原本只是想自嘲两句,却被眼前这个青年男子此时脸上的狰狞表情生生的下了一跳。

    “在下没什么”,任令羽此时脑中只盘桓着两件事庚子国变后,清室两宫“西狩”,与各地方督抚一时失去了联系,而这些主持“东南互保”的地方大员们在当时竟生出了推举李鸿章为“伯里玺天德”即总统,以取清室而代之的念头。

    另外一件么

    “敢问幼樵兄,不知中堂还记不记得当年戈登将军造访津门时的那番肺腑之言”

    “戈登将军”,张佩纶微微一愣,片刻后即面白如纸,“治明的意思难道”

    “正是此意”,任令羽从牙缝里挤出的这4个字,隐隐然竟带了几分金石之音早在1880年,当时俄国因为试图染指伊犁不遂,曾威胁要对中国开战。而李鸿章则为此事而专门问计于当时正造访天津的原“常胜军”首领,英国人查尔斯.戈登。

    而当时这个曾亲自参加镇压太平天国,深谙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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