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3 王爷如意联手设计,虐褚良 (第2/3页)
太后的怒气却是半点都没消,指着众人,气急败坏道,“皇上若是无事,哀家姑且可以饶你们一命,皇上若是有事,不止你们得去慎刑司,就是你们的家人,也休想逃过!”
慎刑司,不消说里面的七十二般刑具,三百六十种酷刑。就光这一个名字,殿内众人已经吓的脸色傻白,浑身紧绷,恨不能现在就一头撞死但是他们哪敢,宫人自戕是要拖累三族的。他们胆大的敢舍了自己的性命,可家人的性命,但凡有点儿良心的人,都不愿意拖累。
太后骂完众人,太医才把完脉,聚在一起商讨药方。
太后急的嘴上都已经起了火泡,问主治太医,“皇上病情如何,可稳住了?”
太医满头冷汗的跪下,“回太后的话,臣已经用烧酒亲自替皇上擦过身,但是太晚了,热度根本退不下去现在只能开一剂药,灌下去试试!”
“那你还不开药!”太后一听孟衍高热仍未退下,一双杏眼瞪得溜圆。
太医一听,当即一抖,心里却抱怨着,不是您把我揪过来问话吗?
正要起身退回去继续商讨药方。太后不悦的又催了一句,连声威胁,他们若治不好皇上,都得砍头。
太医都被吓的一头冷汗,对于太后的添乱,敢怒不敢言。
一个时辰后,药汁终于煎好。
太医捧着药碗进来,正要上前喂给龙榻上的孟衍。
太后又阔步走上前来,绷着脸道,“把药给哀家,哀家亲自喂皇上。”
太医不敢不答应,小心翼翼的将药碗递给太后。
太后接过后,手烫的一阵哆嗦,一不留神,药碗就被她甩飞出去。全部喂给了地毯。顿时,她脸色就变了,大声斥责道,“谁煎的药,是想烫死哀家!”
“太后饶命!”十几个太医山呼着跪下。
太后气的直喘粗气,大骂,“放肆!放肆!你们是不是故意的!你们是不是也看不起本王和皇上!”
这哪儿敢呢!
太医吓出一声冷汗,很想说。太后息怒,先给皇上喂了药再说别的。但是没一个人敢。
最后还是太后身边的嬷嬷低声劝了句,“太后,皇上身子为上!”
太后被提醒,这才想起孟衍还要死不活的躺在床上,狠狠的剜了太医们一眼,“你们都是死人,还不快去再拿一碗药!”
“太、太后,三碗水就煎了这一碗药”药还被您老给洒了
太医此时此刻,心里有一万只草泥马狂奔而过。
太后听太医这么说,眼中当即透出一抹冷光,“你们无能,合着还怪哀家了?”
可不就是怪你!
跪在地上的太医都这么想,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说出来。哗啦啦的起了身,出去煎药。
又用了一个时辰的功夫,药才煎好。
这回,太后没有再抢着喂药。
主治太医一小口一小口的给孟衍喂完药。
孟衍已经烧的迷糊,口中迭声喊着,“皇兄别过来、皇兄别过来我也不想要这皇位,是母后、母后逼我的”
太后在一旁听着,弑子的心都有了!
堂堂皇帝,胆子怎么比猫还小。
太医假装没听到的样子,又让人搬了一罐御酒,继续帮孟衍擦身。
如此折腾到天明,孟衍身上的热度才稍微降下一些。
皇帝身体抱恙,次日只能歇朝。所有大臣一并涌去了政事堂听孟邑谌吩咐。
孟邑谌将整事处理的差不多,去乾元殿走了一趟。
当时,太后正坐在龙床一侧抹眼泪。听见有人通报摄政王觐见。眼中登时迸出一抹杀气,不过很快,又被她隐了过去,起身与孟邑谌见礼。
孟邑谌对太后完全不假辞色,直接看向一旁跪着侍奉的太医,问,“皇上病情如何?”
“回王爷的话,高热已经退下来了,连续服上几日药,身体应该就会痊愈了。”太医磕了个头,恭恭敬敬禀道。
孟邑谌嗯了一声,又交代,“你们务必精心伺候皇上,若是皇上有个好歹,你们万死难辞其咎!”
“是,王爷!”太医颤颤巍巍的应声,整个人都趴伏在地上。
孟邑谌探完病。离了乾元殿,一个眼神都不带给太后
太后在他走后,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孟衍是在三天后才醒来的。
两眼之间没有一点儿神采。
太后听到消息后,第一时间赶到龙榻边,摸着他的脸,含泪道,“衍儿、衍儿你终于醒了你可知道这几日,母后都要担心死了。”
“母、母后”龙榻上脸色苍白的少年动了下眼皮,一脸茫然的呢喃。
“你难道不认识母后了吗?”太后如遭雷击,整个身形不稳起来,眼泪刷的一下流出,哽咽着问。
孟衍只是瞪着空洞的眼,半晌才道,“母后,饿饿死了”
“衍儿,你说话啊,你到底认不认识母后!”太后手滑到孟衍肩膀上,用力的摇晃。
孟衍大病初醒,又许久不曾进食,哪里受得住她的力气,直接眼皮一翻,又晕死过去。
太后亲眼看见儿子又晕过去,忙喊人传太医。
当值的太医听到传唤,立刻进了室内。跪倒在龙榻前,问太后,“皇上如何了?”
“皇上他刚刚醒来过,但是他不认识哀家,哀家摇了他两下,他便晕死过去了,太医你快看看,皇上他究竟怎么了?”太后烦躁的说着。
太医赶紧拿出脉枕,替孟衍搭脉。
搭完脉,又从医箱取出针包,抽了根银针出来,在孟衍人中扎了下。
两滴血流出,孟衍眼皮颤了颤,慢慢转醒。
睁开眼睛后,他最先看见太后,身子微微瑟缩了下,喊了声“我饿”。
太后听到,正要再上前质问。
太医却已经让人去端吃的来。
宫女很快端了一碗容易克化的粳米粥来。
太医接过粥碗,一口一口伺候孟衍吃完。
吃饱喝足后,太医循循善诱的问孟衍,“皇上可记得自己的身份?”
“我是皇上。”孟衍像看白痴一样的看了他一眼。
太医吞了口口水,面色顿时发白,又问,“皇上是否记得明妃?”
明妃是孟衍最钟爱的妃嫔,后宫两个皇子,两个皇女有一半都是出自明妃肚皮。
孟衍想了片刻,道,“不记得。”
片刻沉默,太后像是确认了什么,哭天抢地的喊了起来,“皇上啊,你这是要哀家的命你这样让哀家可怎么活”
“太后息怒。”嬷嬷凝眉,低声劝了一句,哽咽道,“皇上他说不定只是失忆,政务上,还有印象”
太后听嬷嬷这么一说,像是又有了希望,巴巴的看着孟衍,问,“你可还记得元朝有多少郡县?”
“不记得。”
“来人,来人!拿本奏折来!”太后不死心,想再试一次。
底下宫女不敢不从,用最快的速度去御书房取了份折子,呈给太后。
太后看了一眼,交给皇上,严厉道,“从头开始,读给哀家听!”
皇上小心翼翼的将折子接过,打开后,却傻了眼,磕磕绊绊的开始读,十个字里面,有七八个都是错的。
太后眼泪瞬间又流了下来,不住的摇头叹气。
太医跪在旁边,一句话都不敢说。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可惜的是,最后还是没逃过。
太后怒瞪了他一眼,“你跟哀家出来!”
“是,太后。”太医小心翼翼的答应着,跟着她往偏殿走去。
偏殿主位,太后坐下后,目光阴沉的看着太医,问,“皇上的病,你有几分治愈的把握?”
“这”太医犹豫迟疑着,不敢开口。
“你直说便是。”
“不到半成把握。”太医艰难的开口,跟着低下头去。浑身轻颤着,担心太后一个不悦,要了他的命。
太后听太医说治不好,脸色顿时铁青,很久都没开口说话,皱着眉,抿紧了唇,不知在想些什么。
良久后,才开口道,“尽量治吧,若是实在治不好”
就只能扶持大皇子登基了。
这般想着,太后心里松快不少。
停顿了会儿,又道,“没有哀家的允许,从今日起,谁也不许打扰皇上养病。”
“是,太后!”太医磕头领命。
太后又平复了一会儿心情,才起身离开
与此同时,天牢之中。
京兆尹正在审问底下人刚抓回来的一个江洋大盗。大盗身上藏着一块价值连城的古玉,那古玉质地细腻,色泽莹润。隐隐透着瑞气,一看就不是凡品。
衙门中,有识货的官吏认出,这是羌国御物,听说是赐给了羌国护国将军南陵,也是南家的传家之宝。
南陵手下的南家军多年来频繁骚扰云朝西北,烧伤抢掠无恶不作,是整个云朝的宿敌。
数年前,南家军被褚良所破,南陵全家也死在褚良手上。
但是大家族覆灭之时,难免会有漏网之鱼。
如今这枚古玉现世,很明显,是南家的后人出现在了京城。
京兆尹不得不打起精神,连夜审问。
皮鞭打折了好几根,大盗终于供出,这古玉是他在平康巷梁府偷来的。
京兆尹一听,立刻让得力的手下带人去梁府抓人。
人抓回来后,却是一个娇滴滴、眉目如画的女子。那女子大概十五六岁左右,身着蓝色薄裙,姿态风流,眉间一点朱砂,楚楚动人。妙目流转间,自有一番勾魂摄魄的本领。
京兆尹将古玉在她眼前晃了一圈,严肃问道,“你和羌国南家是何关系?”
“不认识,没听过。”女子扫了京兆尹一眼,软绵绵的回答。
京兆尹听得骨头一酥,咳了一声,板起脸骂道,“严肃点儿,天牢之中,别妄想引诱本官,本官不是那种人!”
“”
女子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京兆尹面色微黑,再次开口,“你既不是南家人,那你告诉本官,这块古玉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别人送的。”
“谁送的?”
“褚良?”
“褚你是说褚将军?”
京兆尹皱起眉来。按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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