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3 王爷如意联手设计,虐褚良 (第3/3页)
说,南家是褚良灭的,他能拿到这古玉也是情理之中。可问题是,这种容易引人误会的东西,他会轻易送人吗?
为求保险,他沉吟片刻,又多问了句,“你和褚良是什么关系,他为何将此宝玉送给你?”
“平康巷的女人,和达官贵人能有什么关系?”女子嘲讽了一句,随后缓缓道,“我是他豢养的外室。”
“”京兆尹点头,转身让人去请褚良。
将军府,衙役到的时候,褚良正在祈心屋里。
祈心听闻京兆尹的人找他,不由皱起眉来,“官府的人怎么会找你?”
褚良笑了笑,“我也不清楚,不过既然拿了沈大人的令牌来,想必不是小事,我去去就回,你早些休息。”
“嗯,那你去吧。”祈心不放心的看了他一眼,而后点头应是,目送他出门。
褚良随衙役离开。
却不知,他前脚刚出门,祈心后脚就从将军府溜了出来跟上。
一行人用最快的速度赶去了天牢。
褚良看到南欢时,眼里的震惊藏也藏不住,不过碍着京兆尹在,他并未直接走向她,而是朝京兆尹拱手,“沈大人辛苦了,这时辰还在审案。”
京兆尹沈邛拱手回了一礼,“打搅将军,下官甚觉抱歉,只是此案关系重大,还望将军见谅。”
“沈大人为民请命,肃清京畿不平,本官对你一向敬重,有什么需要本官配合的,你但说无妨。”
“如此,下官就不客气了。”说着,他将藏在袖中的古玉取了出来,问褚良,“将军可知此玉?”
褚良接过,看了半天,道,“的确是块好玉。”
“那将军可知此玉来历?”京兆尹又问。
褚良闻言,下意识的扫了南欢一眼。
南欢目光灼灼的看向他。褚良有些明白,叹了口气,道,“这玉是本王前几年征战西北羌国时所得,见是好东西,就昧下了,回京后给了一位红颜知己。”话落,他偏头看了南欢一眼。意思再明显不过。
京兆尹心中略明,摇头低笑,“原来这位姑娘是褚将军的红颜知己,本官初初看那玉,还当是羌国南家后人呢!”
南家后人
褚良心中微惊。
将玉攥的紧紧的,心道,莫非这就是那南家的传家之宝。
思量毕,当即起了离去的心思。朝京兆尹拱手,“本官的爱妾如何会是敌国逆臣后人,沈大人玩笑了,若是无事,本官便带她回去。”
“褚将军这么急做什么!”京兆尹瞳孔微缩,淡淡扫了他一眼,“事关重大,下官已经向上面申请调来羌国南家人的画像,等看过后,再放人也不迟。”
他话落,南欢和褚良两人的脸色都是一变。
京兆尹见状,含笑问了句,“将军脸色怎如此苍白,是身体不适,还是”做贼心虚。
褚良闻言,不动声色的抹了把额上虚汗,长吸一口气,板着脸道,“本官只是突然想起当日南家众人惨死的模样,心中微微不适。”
“可要下官替您请个大夫来?”
“这就不必了。”褚良摇头,侧首又看了南欢一眼。
南欢嘴唇哆嗦着,怕极了。
京兆尹见状,不由哂笑,又问了句,“姑娘怎么怕成这样,难道你真是羌国南家之后?”
“不、不是。”南欢摇头。
京兆尹笑的愈发深,“仔细一瞧你,本官倒想起,南陵的小女儿似乎眉间就有一点朱砂那罪女若是活着,现在也该有十五六岁了,和你差不多大。”
“”南欢说不出话来,目露惊恐的看向褚良。
事已至此,褚良知道自己保不住她,只好撇清关系,看着她,骤然冷了脸道,“莫非你真的是南家之后,你一直都在骗我?”
“将军,我没有!”南欢没想到褚良会变脸,整个人都颤抖起来,不可置信的瞪着他。
褚良唯恐她说出对自己不利的真相,心中已经下了弃她的决定。
半个时辰后,画卷送到。
京兆尹徐徐打开,很快就找到南陵小女儿那夜,对比过后,冷笑一声,“你还不承认?”
褚良的心也在这一刻彻底变冷,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突然飞身向前,一脚踹在南欢心口,将她踢飞丈外,甩到墙上后,冷冷骂道,“贱人,枉本官为你筹谋至此,没想到你竟是敌国之后,今日本官就要了你的命,送你与你全家团聚!”
“褚将军这身手真是俊的很!”
京兆尹眼睁睁看着褚良将人踢得吐血不已,几乎入了鬼门关,回身捡起放在桌上的画像,扔进一旁火堆里。
褚良看他这动作,心中略略晃神,突然醍醐灌顶。
京兆尹根本就没找到南欢的画像,方才疾言厉色,不过是在使诈。
可,现在看透又有什么用!
南欢已经重伤。
他沉沉的扫了他一眼,“若无旁的事,本官先走了。”
“褚将军请便!”京兆尹并不阻拦,目送他离开
第二日一早,南欢的尸体被挂上城门口暴晒。
街头巷尾议论纷纷,褚良大将军竟然金屋藏娇敌国大将的幼女。
一时间,骂声一片
褚良称病并未到宫内政事堂参政。
他将自己锁在练武场内,十八般兵器纷纷使了一遍。
心情稍稍静下,祈心却突然进了练武场,一步一步走到他跟前后。甩手就是一巴掌,声色俱厉道。“你竟然背着我金屋藏娇!”
“心儿”褚良不可置信的看着祈心,眸间颜色不停变换,半晌才道,“你都知道了”
“我能不知道?全城都传遍了!”说着,她扬起手来,还要再打,但是手腕却被褚良突然握住,他将她拥进怀里,紧紧抱着,解释,“那是三年前的旧事,当时你与摄政王走得近,我以为你不会给我机会,才被南欢所诱惑,饶了她一命,将她带回京城。”
“那你就没喜欢过她?”
“我只是喜欢她的身子。”
“褚良,你无耻南欢当年才十二岁!”
“心儿,那些事已经过去了,我现在只喜欢你,只想要你一个,疼你一个”说着,他松开对祈心的钳制。撩开她脸上的面纱,狂风暴雨般的吞没了她所有声音。
祈心挣脱不过她,只能由着他肆意妄为。
一吻毕,两人呼吸都有些急促。
褚良捧着祈心的脸,深深道,“心儿,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子”
“那如意姐姐呢?”祈心问,眼里闪过一抹暗色,“我与她谁更美?”
“自然你美!”
“胡说,我与她的面容明明一模一样,分毫不差。”说着,她用力扯下自己的面纱,将她肖似陆如意的面庞展现在褚良面前。
褚良痴迷的望着她的眼,不屑道,“那个贱妇如何比得上你,心儿,你可知我最喜欢的就是你的眼睛,宜喜宜嗔,脉脉含情,就连发怒的时候都像是在深情凝望这一世,我只爱你一个,我心甘情愿溺死在你目光之中”
“行了,看你油嘴滑舌的,哪里像一个大将军。”祈心瞪了他一眼,不愿再听那些蜜里调油的情话,又将面纱重新戴上,尔后,严肃地问,“你可要将南欢的尸体带回?”
“没必要。”
“一日夫妻百日恩,你难道对她就没有一点儿感情?”祈心语气里,有些失望。
褚良听了出来,不禁皱眉,“我只对你一个人好,你不愿意?”
“可我不愿爱上一个无情无义的人。”祈心摇头,缓缓道,“我更怕,有朝一日你不爱我了,就会像对如意姐姐、对南欢那样,也凶残伤害我。”
“心儿,我怎么会不爱你。”褚良伸手环了祈心的腰,将她压向自己,诚恳道,“你是我的心、我的肝、我的命我若不爱你,除非我死了。你放心,有朝一日,我就算伤害自己,也不会伤害你的!”
“褚良”祈心摇头,一脸的复杂。
褚良见她不信,突然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匕!
祈心吓了一跳,“你这是要做什么?”
褚良朝她安抚一笑,道,“你不是怕我有朝一日伤害你,今日我就将你的名字刻在我的右手掌心,这样就算有一天我失忆了,我中邪了,只要我看到手心里你的名字,就一定不会伤害你!”说着,他退后两步,突然动手,极认真的在自己手心里刻上祈心二字。
祈心被他的动作所震撼,看着他不断流血的手,眼泪花不停涌动。
这一刻,她是真的被褚良感动了。
南欢的事,自然没有再提。
王府,洛神苑。
陆如意也听抱月说了南欢的事。想到小姑娘被人一脚踹死,还被挂到城楼上暴晒。内心充满了同情,对褚良,除了怨恨,又添几分鄙视。
晚上,孟邑谌过来用晚膳。
陆如意便问他,“褚良这种人,祈心跟了他能幸福吗?”
这问题,孟邑谌不好直接回答。默了会儿,勾唇道,“在旁人眼里,本王也不是个好人。”可偏偏对你,费尽心思,温柔至极。
陆如意叹了口气,“可能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孟邑谌点头,“正是这个道理。”
用完膳,两人出去消食,鱼池边,陆如意突然问,“府里真的养了食人鱼吗?”
“你不信?”孟邑谌侧首看她,“那择日不如撞日,本王今儿个便带你去见识一番。”
“嗯。”陆如意点了点头。两人带着几个侍卫和抱月往水流尽头走去。
沿途经九曲十八弯,各种亭台楼阁,终于在一刻半钟后,停在一片碧色的深潭旁。
孟邑谌道,“食人鱼便养在这里面。”
陆如意趴在栏杆上,试图寻找那些鱼的踪迹。
身后传来孟邑谌的询问声,“你若不怕血腥,本王可以让你见识下它们争食儿的场面。”
“好啊!”陆如意一脸期待。
孟邑谌便吩咐初九去抓一只活鸡来。
初九领命,很快就抓了一只个头颇大的红冠公鸡回来。在孟邑谌的示意下,往水里一扔。
下一刻,只见一片黑影向公鸡窜去。公鸡扑腾没超过三下,就被那些个头巨大的黑鱼分而食之。
水面登时被染红。
陆如意看的目瞪口呆。良久后,才回过神来,喃喃自语了句,“好想把褚良扔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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