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千二百二十章 问政实录  大明:哥,和尚没前途,咱造反吧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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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二百二十章 问政实录 (第2/3页)

们家地没变,税也没轻。我们想问——那这折,折到哪去了?”

    朱标闻言,不即答。

    他看了看四周坐着的男女,略一拱手道:“我是东宫建德堂之人,受命微行探查民情,今日听诸位所言,才是真益处。”

    “诸位想说的,不如都讲。”

    众人起初踌蹰,但不多时便打开了话匣子。

    “我们王家田地本就少,前头老爹死了后丁口减半,合该折下三分税,结果还是一斤不落!”

    “有些人家倒是折了税,但那是送礼给乡里的——官爷您问问,这叫均?”

    “还有,那新来的巡役,说是东宫法令新规,连灶户也要登名入册……这不是又多出事来?”

    一时间,屋内众声交迭,怨怼、疑问、夹杂着些许哀声,竟比白日议祠更刺人耳目。

    朱标不语,只低头听完每一句,直至最后一人说完,才缓缓起身。

    “你们说的,我都记下。”

    “明日,我离开三舍后,会立案送入建德堂,三日之内,堂中将发‘民听册’,逐条回复。”

    一老者皱眉问:“可你若走了,那回音还能落下吗?我们村里,也不是头一次听这种话了。”

    朱标面色一凛,走近几步,缓声道:“我朱标,太子建德堂之主。今日你们说,我既听了,便不能不应。”

    “若三日后无应,诸位可联名上告,告我朱标——失信于民。”

    屋内一静。

    朱瀚坐在一旁,微微一笑,将剩半碗酒饮尽,开口道:“你们若不信他,不妨先信我这把老脸。”

    “这世上,不怕你骂朝廷,最怕你不说话。”

    “你们今日愿说,就赢了一半。”

    夜更深,众人散去,院中雨声细微。

    朱标仍坐于堂前台阶,望着黑沉沉的夜幕。

    朱瀚缓步而来,将一件粗布衣搭在他肩上,道:“今日听了这许多,你心中可有一言?”

    朱标沉声:“民之所苦,不在于法不通,而在于无人理。”

    “朝中所立之制,到得民间,便要过三道手、四道心、五道嘴。真正的‘政’,往往止步于衙门门槛。”

    朱瀚笑了:“所以你知晓,何为‘听政’,何为‘行政’。”

    “你今日听得再明,若不能借手,行不出这村外三里。”

    朱标转头看他:“那皇叔的意思是,我该扶谁的手?”

    “东宫无实权,靠谁?”

    朱瀚沉声道:“不靠权,靠人。”

    “你需的是一群敢做事、能做事,又愿担事之人。”

    “你想立政,那就去找那群人,不在庙堂,而在这些柴火炊烟的街头。”

    朱标陷入沉思,过了良久才缓缓道:“我明日便写一令,建德堂设‘乡试录言’,择村吏、里正、教谕中有德能之人,逐月入册,令其每旬汇事一篇,准入外策堂。”

    “我若真想听,便不能只听士人之言。”

    朱瀚点头:“这一步,才是真正的下山。”

    “你若敢引百姓之声入朝,那你——便真的不再靠我撑伞了。”

    朱标不语。

    黄昏时分,朱标与朱瀚终于来到一片荒野的边缘,周围仅有几家农户。

    坐在草垛旁,他们卸下马鞍,短暂休憩。

    朱标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盘中食物,忽然问道:“皇叔,您说,我们东宫这些法案,能否真正成事?”

    朱瀚沉默片刻,答道:“你是太子,继位之后的路是要你走的。但无论这条路多么曲折,民心却是最终的评判。”

    朱标抬头看着他,眼中一丝坚定闪烁:“我想走的,是一条能听得见民声的路。”

    “那你就试试,不要轻言放弃。”

    朱瀚轻轻叹了口气,“但记住,你也无法让每一个人都满意。即使你有仁心,也难免被误解。”

    朱标深吸一口气:“我知道。”

    两人安静地坐着,草丛间蛐蛐的叫声与远处狗吠交织。

    朱标抬头望向远处的天际,白云逐渐淡去,星星开始升起。

    他看了看朱瀚:“我们这一路走来,见了不少不平,也听到了不少疑虑。我常在想,东宫从未真正接触百姓,我们所定的‘法’又岂能直接落实?”

    朱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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