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章当年的案子 (第3/3页)
在农村打流,精神层面一片空白,哪怕那个时代是又红又专思想教育的巅峰时期,也与其无关。”
“白宝山母亲改嫁后,条件一旦能够支持,就将白宝山从河北老家接回,到北京上学,可惜这时白宝山已经13岁,却不得不以上初中的年龄上小学一年级。”
“小孩子这个阶段长得特别快,13岁的白宝山已经比7岁的同学高出半身,这种情况下,白宝山被迫接受来自外界的鄙夷的目光,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打击。”
“断断续续上了两年后,白宝山辍学了,也就是说,白宝山只是勉强接受了小学二年级的教育。”
“白宝山童年、少年时特殊的成长经历,对白宝山的人生观、性格、不良习惯的形成产生了致命的影响,而白宝山的母亲,也只是时代背景下的一个普通妇女,她尽了自己的能力和责任。”
“白宝山一生泯灭人性,可能唯一尊重和在乎的,就是他的母亲。”
闵建雄缓缓地说道,说一点喝一点,很快两个人都不知不觉的喝了很多,不过看起来他们都很清醒,提起案子,他们喝多少都不会醉,看到两个人同时的状态,两个人都笑了起来,仿佛遇到了知己。
“只有小学二年级文化水平的白宝山,辍学时只有15岁,显然只能从事一些低收入的体力劳动。”
“好在当时他还是北京市的城市户口,因而得以在一家街办的酱菜厂当临时工,当其18岁成年后,还被石景山区第一电碳厂录用,成为一名装卸工,这已经比很多农村孩子幸运得多。”
“这是白宝山一生中唯—一段融入社会的正常生活,白宝山遗传基因是不错的,1米78的身高、长相帅气,学习能力也不错。”
“也正是这样,在厂里一次实弹射击学习当中,他学习到了射击技能,并因此着迷,一下班就背着借来的气枪到附近的林子里打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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