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5章 ,社死,干柴遇烈火 (第2/3页)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古人诚不欺我也。这不,三女凑一起就没完没了,不时发出的笑声比赶集还热闹。
见她们在说女人问题,搭不上话的李恒问张兵:“初四到的?”
张兵回答:“初四上午10点多到的。”
李恒问:“最近生意怎么样?”
张兵说:“初十之前比较惨淡,这两天还过的去。”
李恒扫眼白婉莹,好奇问他:“你们俩一直住一起?”
张兵知道他的意思,摇了摇头,期期艾艾说:“不敢,怕败坏婉莹名声。”
听到“名声”二字,李恒情不自禁望向麦穗,觉得好对不起她,心情莫名有些低落。
张兵说:“我昨天去医院探望老俪,发现他瘦了很多。”
李恒转过头:“瘦?老俪身体还没回复过来?”
张兵说:“不是因为身体,而是乐瑶出国了,和他彻底断了联系。他妈妈说,老俪躲在被窝里哭了好久。”
这时三女怕冷落两人,结束了女人之间的话题,围坐了过来。
白婉莹听到张兵的话就直言不讳地说:“别信俪国义妈妈的鬼话,这是猫哭耗子,没安好心。
张兵,你今后可千万不要把乐瑶的消息透露给俪家人,这样只会害了乐瑶。”
魏晓竹插话说:“最近几年,乐瑶不会回国。”
白婉莹双手放在轮椅上:“不回就对了。俪国义这人,一向自负的很,他哭乐瑶,并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乐瑶脱离了他的掌控,终于抛弃了他,才会哭的。
我估计,从小到大,只有俪国义甩别人的份,别人甩了他就受不了了。这是活该。”
别看白婉莹身残,但颇有侠义之风,要是搁武侠里,高低是个除暴安良的女侠哇。
不过她的话说到几人心里去了。
晚上由于聊到太晚,魏晓竹、白婉莹和张兵都在26号小楼过的夜。
不错次日清晨,白婉莹就和张兵走了,说是回五角场照顾店面生意。
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魏晓竹感慨了一句:“世事无常,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往往不是最适合自己的。”
李恒和麦穗听得面面相觑。
懒得自己动手做了,三人是在春华粉面馆吃得早餐。
刘春华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现在孕肚已经比较明显了,缺心眼心疼老婆,只让她帮忙包馄饨。至于其他事物,张志勇一力承担了下来,包括下粉面,包括擦拭桌椅洗碗块等。
李恒夸赞缺心眼:“自从春华姐跟了你之后,你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我都快不认识你了。”
“我草!咱们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你竟然敢说不认识老夫子?小心我跟扒你皮叻!”张志勇嘴上虽然继续脏话连篇,但贱嗖嗖的笑容,明显很受用。
趁着周边没人的功夫,缺心眼忽然变脸说:“老恒,我跟你说个事。”
李恒问:“什么事?”
缺心眼愤愤不平地说:“老夫子最近总做一个梦,梦到那狗娘养的总是欺负我妈,为了外面那些贱人揍我妈,我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好想回邵市弄死他妈Y的!”
李恒明白,其实这不是梦,是过去发生的事实,老勇是借梦表达心里的愤怒和不满。
他皱眉:“现在媳妇孩子热炕头都有了,她们是最需要你的时候,你难道现在回邵市跟你爸翻脸?这不是明智的选择。
而且说句不好听的,你爸手下那么多,在邵市这一亩三分地上,玩狠你斗不过他。”
“老子不跟他玩狠,傻逼才跟他玩狠,堂堂大学生要用智慧。”缺心眼手指头点点他自己的脑壳,满眼戾气。
李恒无语。
他刚才之所以这么说,就是吓唬吓唬他,劝他稳重,没想到有着“缺心眼”绰号的家伙说要用智慧?
李恒有些不放心:“怎么用智慧?”
缺心眼舔个舌头嘿咻笑一声:“没说现在。现在还没想好咧,等毕业了再干他。”
离毕业还有两年多,李恒听闻松了一口气,拍拍他肩膀道:“到时候告诉我一声。”
回到学校,魏晓竹偏头对李恒说:“李恒,打个商量,借麦穗陪我玩一天,可以不?”
李恒和麦穗对视一眼,爽朗笑道:“没问题,不过太阳落山之前得给我送回来。”
没想到魏晓竹微笑说:“不送,下午你来曦园红楼接她吧,晚上到我姑姑家过元宵。”
李恒问:“你姑姑…?”
魏晓竹打断他的话:“不用多虑,我姑是个爱热闹的人,你直接过来就行。”
她这话只对一半,其实魏泉是个喜静的人。
但姑姑过去言语之间对李恒比较推崇,魏晓竹才邀请他的。
李恒思索片刻,答应下来。
麦穗走过来,踮脚帮他整理一下头发,温柔地说:“我和晓竹逛会街,中午给你送饭回来,看书不要太累,注意眼睛休息。”
李恒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感受到他那充满爱意的眼神,麦穗心思一动,以蜻蜓点水的方式快速亲他脸蛋一下,然后涩然转身,走人。
一旁的魏晓竹都看呆了。不过稍后想到李恒和好友曾在教学楼僻静角落拥吻的场景,又释然了。
两女走了,李恒行完注目礼后,也往家赶。按计划,他今天有许多事要做诶,他娘的浪费不起。
上午精神头好,他看书写作,写《尘埃落定》第32章:
拉雪巴土司又来了。
他看到封闭的堡垒变成了一个开放的宏伟建筑,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这回,他再不说是我舅舅了。虽然,我这里连道大门都没有…从早上8点,写到中午12点半,李恒写了5700多字。
还算满意。
就在他搁下钢笔,准备休息一会的时候,忽然闻到了饭香,转头一瞧,刚好看到门口探进来的半个脑袋。
麦穗柔笑看向他,“写完了?”
“嗯,还没检查。”
“那先吃饭,我们刚从蓝天饭店带回来的。”
“好。”
洗个手,李恒坐在沙发上,像个大老爷一样从麦穗手里接过碗筷,夹一块牛肉放嘴里,含糊问:“晓竹同学呢?”
麦穗说:“在隔壁和诗禾打电话。”
李恒问:“在周诗禾家和周诗禾打电话?”
麦穗差点被他绕晕了,笑说是。
李恒问:“过两天我们就要出发去荷兰,诗禾和曼宁哪天过来?”
麦穗说:“明天上午到。”
李恒听得点下头,开始大口扒拉米饭。
麦穗坐在边上看着他吃,不时给他夹几筷子菜,同时还把上午两女逛街遇到的新鲜事一一讲给他听。
只是讲着讲着,她的红唇突地被堵住了,身子也不由自主倒在了沙发上。
麦穗心慌地瞄眼窗外,见到25号小楼门窗紧闭时,才骤然松弛下来,随着某人不断深入,她呼吸变得急促,双手也情动地抱住他后脑勺,脖子极力后仰地喘息。
某一瞬,李恒眼红红地把她抱进了卧室,平躺到床上,然后一个翻身压了上去。
麦穗害怕地说:“一楼门没关,晓竹随时会…”
“会”后面的话,她没说出来,没机会说出来,小嘴被红色信子填得满满的。
麦穗稍微调整姿势,并着的圆规开了几分叉,以为他会像前几晚那样贪欢到底的,不曾想他法式热吻过后,又松开了她。
她轻声问:“怎么了?”
李恒瘫软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说:“你太迷人了,每次在你身上都是享受,也是另一种煎熬。”
麦穗听得有些内疚,接着翻个身子,从侧边抱住他。
卧室一时间变得沉默。
许久,许久,麦穗破天荒提到了宋妤:“你和宋妤,如今到哪个地步了?”
李恒道:“上回我想带她见我父母,她拒绝了。”
麦穗错愕,“理由是什么?”
李恒讲:“她说时间未到。”
短暂的两问两答过后,房间又没了声,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李恒不习惯在一个女人面前提另一个女人,于是转移话题问:“叔叔阿姨如今在哪做生意?”
他之所以这么问,是惦记着邹师傅那个批命,惦记着前世麦家发生的巨变。
只是非常遗憾,到现在他还没想起任何关于麦家巨变的有用信息,不知道是哪年发生的?也不知道时间地点,更不知道具体事变情况,子衿和宋妤极力封堵了他和麦穗之间的联系。
老实讲,以前,他总觉得宋妤有点过于谨慎了,以她的条件,世上又有几人能比得过?干嘛还担心他会出轨啊?
可今生他理解了,在麦穗这里享受到柔情蜜意后,他完全理解宋妤和子衿上一世的做法了。
假如他是铁做的,那麦穗内媚气质和目光流转间的满满风情就是磁石,一举一动都牢牢吸引着他,根本不想分开。
麦穗回答:“我电话问过,妈妈说在南方。”
只要不是去北方,两人就放心不少。这种感觉是没来由的。
就在两人谈心之际,楼梯口传来脚步声,麦穗立马弹坐起来,慌乱地整理内衣,然后以最快速度穿上外套,并问:“我头发乱不?”
李恒侧头看着她背影,道:“还行,你就披着好了。”
麦穗听他的话,由于时间紧,果断放弃了进一步打理,用木梳随意梳几下,就去了外面客厅。
时间刚刚好,一个从卧室出来,另一个则踏上二楼。
魏晓竹本想说话,可看到麦穗这幅样子后,霎时没了声,就那样站着楼道口一动不动。
麦穗心虚地问:“哪里不对劲?”
魏晓竹听得失笑,“他吃饭没擦嘴吧?有红油,你该去洗个澡。”
麦穗脸一下子就红了,心刨刨地进了洗漱间。
往盥洗室的墙壁镜子跟前一站,麦穗想死的心都有了,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只见她锁骨和脖子下边有很多淡淡的吻痕,而且沿着某根线一路往下延伸,让人浮想联翩…
就该想到这一点的,可是晓竹来得太过突然,他又看不到自己前面,导致…
不敢再想这荒唐事了,麦穗深吸几口气,进了淋浴间。
听到有哗啦啦的水声传来,楼道口的魏晓竹一会看向淋浴间,一会看向麦穗卧室方向,暗忖:李恒还在里边吧,在穗穗床上?
以穗穗脖子上的那些吻痕作为参考点,脑补一番之前卧室里发生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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