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57章 总不能是李世民提前驾崩了吧。  大唐:开局为李二献上避坑指南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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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7章 总不能是李世民提前驾崩了吧。 (第2/3页)

出一阵低低的欢呼,看向温禾的眼神里满是感激。

    刚才他们还觉得这少年是外行充内行,没想到竟真的带来了能救人性命的奇药。

    温禾站在一旁,看着孙思邈有条不紊地处理伤口,又细心叮嘱村民,眼神里满是敬佩。

    这位老者不仅医术精湛,更有一颗体恤百姓的仁心,全然没有半分神医的架子。

    看来自己应该是没有找错人了。

    话音刚落,一个穿着粗布短褂、裤脚沾满泥土的中年汉子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对着孙思邈连连磕头,额头磕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眼眶通红。

    “谢谢孙道长!谢谢您!这是俺家娃子,前儿个上山割草被野狼咬了,找了三个郎中都说没救了,俺都快准备后事了,是您给了娃子一条活路啊!”

    汉子身后,一个穿着补丁衣裳的妇人也抱着孩子的另一只手,哭得泣不成声,泪水打湿了衣襟:“孙道长,您是活菩萨啊!俺家就这一个娃,要是没了他,俺们两口子也活不下去了……”

    说着,她也跟着跪了下来,拉着汉子一起,对着孙思邈不停地磕头道谢,连话都说不完整。

    周围的村民也跟着附和:“是啊孙道长,您真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前阵子张婶的咳疾,也是您治好的,您可是我们三田坝村的大恩人啊!”

    孙思邈连忙上前,伸手去扶那对夫妇,语气带着几分急切:“快起来!快起来!治病救人本就是贫道的本分,何须如此大礼?娃子能有转机,也多亏了这位小郎君带来的酒精,你们该谢他才是。”

    说着,他侧身让开,将温禾让到身前。

    那对夫妇闻言,连忙转过身,又要对着温禾磕头。

    温禾连忙上前一步,伸手扶住他们,语气温和:“大叔大婶不必多礼,我也只是碰巧带了酒精,真正救了娃子的,还是孙道长的医术,你们快起来,别让娃子看到了难受。”

    汉子站起身,依旧激动得浑身发抖,抹了把眼泪道:“不管咋说,您和孙道长都是俺家的救命恩人!日后您要是有任何用得着俺的地方,上刀山下火海,俺绝不含糊!”

    妇人也跟着点头,不停道谢,眼神里满是感激。

    温禾看着这一幕,心中愈发坚定了要请孙思邈回长安的念头。

    这样一位心怀仁善、医术高超的医者,若能将医术传承下去。

    定能救治更多像这样走投无路的百姓。

    待那对夫妇抱着孩子小心翼翼地离开。

    孙思邈才转头看向温禾,语气诚恳:“小郎君不仅带了救命的酒精,还这般体恤百姓,贫道实在敬佩,方才小郎君说有要事相商,不妨随贫道到庙里细说?”

    “也好。”温禾点头笑道,脚步轻缓地跟着孙思邈走进破庙。

    庙内陈设极简,甚至可说简陋。

    褪色的泥塑神像立在角落,供桌边缘缺了一块,露出斑驳的木茬。

    地面扫得干净,却坑洼不平,靠墙处铺着一层晒干的干草,上面迭着一床打了补丁的旧床铺,旁边放着一个半旧的药箱,箱角还沾着些许泥土,想来是孙思邈常年奔波行医的痕迹。

    温禾看着这一切,不禁有些唏嘘。

    他早有耳闻,从隋朝起,便有王公贵族捧着重金请孙思邈入府坐诊,皆被他婉拒。

    李渊建立大唐后,也曾多次下诏召他入朝,他却干脆收拾行囊离开长安,钻进乡野间为百姓治病。

    史书里还记载,后来李世民召孙思邈入京师长安,见到他七十多岁的人竟能容貌气色、身形步态皆如同少年一般,十分感叹,便道:“所以说,有道之人真是值得人尊敬呀!像羡门、广成子这样的人物原来世上竟是有的,怎么会是虚言呢?”

    李世民想授予孙思邈爵位,但被他拒绝了,仍回到乡间为民医病。

    从前温禾只当是史书夸张,可今日亲眼见到孙思邈。

    虽发丝花白,却面色红润,眼神清亮如孩童,脊背挺得笔直,连说话都中气十足,才知传言非虚。

    这老道的养生手段,定然是寻常人难及的。

    “不知小郎君是何方人士?寻贫道,可是家中有亲眷抱恙?”

    孙思邈将药箱轻轻放在供桌上,转身看向温禾,目光里带着几分探究。

    方才他便觉这少年气度不凡,青色长衫虽不张扬,却料子上乘,言谈间也透着沉稳,不似寻常世家子弟那般浮躁。

    可若真是为了治病,少年脸上又不见半分急切,倒像是有别的要事。

    “在下温禾,今日前来,是想……”

    温禾正欲躬身行礼,将此行目的说明,话才刚起个头,便见孙思邈脸色骤然一变,像是被惊雷劈中般,猛地往后退了一步,手指着他,声音都有些发颤:“百骑煞星!”

    温禾的动作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满是愕然。

    这名号怎么会传到孙思邈耳中?

    “你、你居然亲自找上门来了!”

    孙思邈又往后退了两步,后背几乎贴到了冰冷的墙壁上,看着温禾的眼神,像是看到了下山的猛虎、出洞的恶狼,满是警惕与畏惧。

    “你这小煞星,到底和贫道有何仇怨?非要追着贫道不放,致贫道于死地不可吗?”

    温禾彻底懵了,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合着之前百骑奉他之命,在长安周边各州各县打探孙思邈的踪迹,却始终一无所获。

    原来根本不是找不到,而是这位老道以为他们是来抓他的,故意东躲西藏,躲着他们。

    他连忙摆了摆手,语气急切地解释:“孙道长,您误会了!我与您素不相识,无冤无仇,怎么会害您呢?”

    可孙思邈显然不信,眉头拧得更紧,语气里满是戒备:“误会?从去年十月起,你手下的百骑就四处查探贫道的踪迹,贫道在华洲待了没半个月,就被他们追得不得不换地方。”

    “前阵子在同州刚治好几个村民,又听闻百骑往那边去了,贫道连夜就离开了,如今你都亲自找上门了,还说不是要抓贫道?”

    他顿了顿,又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贫道还听闻,那百骑专替朝廷做些见不得光的勾当,查人隐私、抓拿异己,手段狠辣得很,你若不是要害贫道,为何花这么大功夫寻我?”

    温禾听得又好气又好笑,无奈地揉了揉眉心。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番求贤之心,竟因为一个离谱的诨号,闹成了追杀的乌龙。

    看着孙思邈那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他只好放轻声音,耐心解释:“孙道长,百骑确实负责查案,但只针对作奸犯科之徒,从不对无辜百姓动手。”

    “我寻您,是有要事相求,绝非要害您,我想请您回长安,为天下百姓做一件大事。”

    “而且你看我,像是你口中那种恶人吗?”

    温禾无语了,笑着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孙道长,我们无冤无仇,我害你作甚,我找你是为了请你回长安,我想在长安开办一个医者的学堂,想请您去做校长。”

    “医者的学堂,校长?”

    孙思邈眉头微蹙,反复咀嚼着这两个陌生的词,眼神里满是疑惑。

    他行医数十载,走遍大江南北,只见过教孩童读书识字的私塾,却从未听闻有专门教人学医的学堂。

    至于“校长”,更是闻所未闻,这算是什么称呼?

    不过,温禾邀约也让他紧绷的神经松了几分。

    眼前的少年若真想害他,不必费心思编出这么个新鲜说辞,更何况方才少年拿出酒精救那村民时,眼神里的关切不似作假。

    他暗自思忖。

    看这少年的气度,倒像是心怀善念之人,或许……

    真的是自己误会了。

    “校长,其实就和乡间私塾的山长差不多,负责掌管学堂事务,教导学生医术。”

    温禾连忙解释,生怕他因陌生的称谓而拒绝,语气里满是期待。

    “您若是愿意出任这‘山长’,学堂的所有开销都由我来承担,药材、书籍、校舍,还有聘请助教的费用,您都不必费心,只需专心教导学生便可。”

    他知道孙思邈淡泊名利,所以用金钱和官位,肯定说服不了他。

    所以温禾才用这样的大义来劝说。

    这可不仅仅是教书育人啊,还是未来可以青史留名的事情。

    若是他能够教出万千医者,千百年后,只怕他这“药王”,是真的要成为所以学医之人眼中的“医神”了。

    据说后世的医学生都要背《希波克拉底誓词》,他到时候搞一个《孙思邈誓言》。

    他就不信了,从唐朝开始全力的研究医学。

    后世医学不会比他之前所在的时代进步。

    孙思邈沉默了,目光落在庙外晾晒的草药上,神色复杂。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语气带着几分歉意:“小郎君的心意,贫道心领了,只是贫道学识浅薄,怕是担不起‘山长’之职;而且贫道闲散惯了,早已习惯了四处行医,若被学堂事务束缚,反倒不自在。”

    他顿了顿,看着温禾自嘲的笑了一声,又补充道:“贫道此生最大的志向,便是走到哪里,便把医术带到哪里,为那些没钱请医的穷苦人治病,这样的日子,贫道觉得踏实,也觉得自在。”

    这算是明确的拒绝了。

    温禾却并不意外。

    他早从史书中知晓孙思邈的性子,李世民后来曾多次授予他爵位,都被他婉拒,直到晚年才让徒弟入朝任职。

    这位医者的心,始终在民间,在那些需要他的百姓身上。

    所以温禾自嘲,并不是失望,而是觉得自己刚才没把话说清楚了。

    孙思邈一定以为,自己只不过是找个借口,把他骗回长安。

    他失笑的摇了摇头,语气愈发恳切的向着孙思邈一拜:“孙道长,那若是这学堂只教穷苦人医术呢?”

    孙思邈猛地抬头,眼神里多了几分讶异。

    “您看,这天下间的穷苦人太多了,您一人行医,就算走遍天下,能救的人也有限。”

    温禾指着庙外的村落,声音里满是认真。

    “可若是您能教出一百个、一千个会医术的学生,让他们像您一样,到乡间、到偏远之地为百姓治病,那能救多少人?”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而且这学堂不设严苛的规矩,您想留在学堂教书,便多待些时日,想外出行医,也可随时离开,没人会束缚您。”

    “学生们学成后,也不会强迫他们入朝当官,只需记得为天下黎明治病的初心便好。”

    这番话,像是一颗石子,投进了孙思邈的心湖。

    他行医多年,何尝不知自己一人之力微薄?

    多少个深夜,他看着因没钱治病而离世的百姓,也曾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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