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59章 他不吃牛肉  大唐:开局为李二献上避坑指南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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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9章 他不吃牛肉 (第2/3页)

轻轻,对药材配伍竟有这般见解,实在难得,不知这些医理,你是从何处学来的?”

    温禾握着茶盏的手顿了顿,眼底掠过一丝复杂,随即轻声道:“这些都是晚辈从一位故去的老师那里听来的,那位老师学识渊博,曾留下许多医书手稿,晚辈只是将其整理抄录,偶尔琢磨些配伍之法罢了,可惜老师早已仙逝,晚辈也没能尽得他的真传。”

    他有些无奈,总不能说他是抄袭后人的吧。

    不过他确实也学过一些,以前穷,没钱看病,所以院长会请附近的老中医来。

    他也耳濡目染了一些。

    孙思邈听到温禾说他老师故去了,脸上露出几分惋惜,轻轻叹了口气:“这般有学识的医者,竟已不在人世,实在可惜。若是能与他当面探讨医理,定能受益匪浅。”

    说着,他将《本草纲目》小心收好,目光落在温禾身上,语气缓和了些,“不过小郎君今日特意来后院,想来不是为了与贫道探讨医书吧?莫不是前院有什么事?”

    温禾见他主动问起,便顺着话锋道:“孙道长猜得没错,前院确实来了两位客人,还得劳烦您移步去看看,是翼国公与宿国公,翼国公旧伤缠身多年,近来愈发严重,今日特意来府中,想请你诊脉。”

    孙思邈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了然,随即放下手中的茶盏,起身整理了下道袍,伸手将药箱提了过来:“病人便是病人,没有身份高低差别,王公贵胄或是贩夫走卒,在贫道面前都是一样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打开药箱检查里面的诊脉垫与常用药材,指尖拂过药箱里整齐摆放的银针,语气带着几分郑重。

    “走吧,咱们这就去前院,别让二位国公久等。”

    温禾跟着起身,两人并肩往前院走。

    路上,温禾想起秦琼平日的状态,忍不住补充道:“孙道长,我之前听人说,翼国公时常咳嗽,而且面无血色,还有他身上的旧伤一到阴雨天就疼得厉害,夜里常常睡不安稳,太医院的御医们虽然开了不少方子,都只能暂时缓解,您今日诊治时,也无需顾虑,有什么都可以直说。”

    “小郎君放心,贫道自有分寸。”

    孙思邈点头应下,脚步稳健,袍角随着步伐轻轻摆动。

    “等会儿诊脉时,我会仔细询问翼国公的症状,再结合脉象判断病因,不会轻易下结论,医者行医,最忌主观臆断,需得望闻问切,缺一不可。”

    孙思邈笑道。

    温禾闻言,顿了一下,随即也失笑的向着孙思邈行了礼:“受教了。”

    他望着孙思邈,不禁佩服。

    “这才是良医啊。”

    两人说话间,已一同走到前院正堂门口。

    还没进门,便听到里面传来说话声。

    温禾先挑着门帘往里看了一眼,轻咳一声,掀开门帘与孙思邈一同走了进去。

    “二位国公久等了,这位便是孙思邈道长。”

    程知节听到声音,立刻起身迎了上来,连声道。

    “孙道长可算来了!您快给秦二兄看看,他这旧伤今日又犯了,坐着都觉得疼,太医院的御医们实在没辙。”

    他也不等着孙思邈行礼,便拉着他朝着秦琼走去。

    “慢些慢些。”孙思邈好歹也是七十多岁的人了。

    就程知节那力气,还不得把他拽散架了。

    秦琼也撑着身子想从软榻上坐起。

    “义贞,不得无礼。”

    他来到孙思邈面前,向着他行礼:“有劳孙道长了。”

    孙思邈连忙上前两步,轻声道:“翼国公折煞贫道了,您身子不适,躺着诊脉便是。”

    说着,他示意温禾取来诊脉垫,铺在软榻旁的案几上,又小心地将秦琼的手腕扶到垫上,指尖轻搭在脉搏上,闭上眼睛,神色瞬间变得专注。

    正堂内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窗外的鸟鸣声与孙思邈偶尔询问的声音:“国公平日是否常觉得头晕目眩?尤其是晨起时,需缓好一会儿才能起身?夜里睡觉时,是否会心慌难安,总觉得胸口发闷?”

    “道长说得丝毫不差。”

    秦琼点头,声音带着几分虚弱。

    “特别是阴雨天,旧伤发作时,头也跟着疼,像是有根针在扎,夜里常常睁着眼到天亮,有时候好不容易睡着了,也会被疼醒。”

    孙思邈又诊了片刻,手指轻轻按压秦琼的手腕内侧,感受着脉象的变化,眉头微蹙:“国公这脉,跳得既急又沉,节律也不稳,是典型的肝阳上亢之症,再看您的舌苔,色红少津,这是气血亏空的征兆,简单说,便是您常年征战,旧伤反复耗损了太多血气,体内阳气过盛却无阴血制衡,才会出现头晕、心慌的症状。”

    这话落在温禾耳中,心里立刻有了数。

    孙思邈说的“肝阳上亢”,便是后世常说的高血压。

    秦琼常年征战,不仅留下满身旧伤,精神也长期处于紧绷状态,再加上年纪渐长,气血不足,才患上了这病症,两者迭加,才让他身子越来越虚弱。

    秦琼听到肝阳上亢四字,握着毯子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连忙问道:“道长,此症……可有治愈的可能?某不怕战场厮杀,就怕这病痛缠身,连日常起居都成问题,反倒成了累赘。”

    “二兄你说的哪里话,谁敢当你是累赘!”

    程知节闻言,当即喝了一声。

    见他如此在意,秦琼失笑的摇了摇头。

    孙思邈收回手,沉默片刻,缓缓摇了摇头:“国公的肝阳上亢之症,是常年累月积累下来的,气血亏空也非一日之功。肝属木,喜润恶燥,您体内阳气过盛已久,想要彻底治愈,难。”

    “什么?!”

    程知节猛地一拍案几,声音瞬间拔高,震得案上的茶盏都晃了晃,眼中满是怒火。

    “你这老道怎么回事?某听说你医术高超,能治各种疑难杂症,才特意来找你给秦二兄看病,你却说治不好?莫不是你根本没本事,故意找借口推脱?”

    “还是你之前都是骗人的!”

    程知节眼看着要动手。

    温禾见状,连忙上前拦在孙思邈身前,劝道:“宿国公息怒,孙道长只是实话实说,并非推脱。这肝阳上亢之症本就顽固,需慢慢调理,道长既然能看出病因,定然有缓解之法,您先冷静些。”

    可他话还没说完,宿国公正处在气头上,满脑子都是秦琼的病治不好的念头,一把就将温禾推到了一旁。

    温禾没防备,踉跄着后退了两步,后背差点撞到身后柱子上。

    尼玛,这程知节是吃什么长大的,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

    “义贞!你放肆!”

    秦琼见状,顿时大怒,撑着身子想坐起来,因动作太急,还咳嗽了两声,脸色愈发苍白,却依旧眼神锐利,厉声呵斥。

    “孙道长乃医者,直言病情何错之有?你这般无礼,不仅冲撞了道长,还对高阳县子动手,岂不是丢尽了大唐功臣的脸面!”

    程知节被秦琼吼得一愣,看着秦琼苍白却满是威严的脸,才猛然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太过冲动。

    他一心担心秦二兄的病情,竟忘了分寸,不仅对孙思邈不敬,还推了温禾。

    他知道秦琼如此呵斥他是为何。

    陛下对高阳县子如此重视,他却在别人家这么失礼。

    若是陛下追问下来,他只怕是要被问罪了。

    他张了张嘴,想道歉却不知该说什么,脸上满是懊恼,双手也不自觉地垂了下去。

    秦琼没再理他,转头对着孙思邈与温禾缓声道:“道长,温小郎君,是某管教无方,让宿国公失了分寸,还望二位莫要见怪。”

    说罢,便要挣扎着起身赔礼。孙思邈连忙上前按住他,温声道:“翼国公不必如此,宿国公也是关心翼国公才这般急切,并非有意为之,贫道不怪他,您身子虚弱,莫要再动气,以免加重病情。”

    说着,他扶着秦琼重新躺好,又给温禾递了个眼神,示意他别放在心上。

    温禾会意,也笑着摆手:“翼国公不必放在心上,宿国公也是担心您的身体,我没事。”

    孙思邈见两人都松了口气,才话锋一转,眼神里多了几分笃定:“不过国公,贫道虽不能彻底治愈你的肝阳上亢之症,却能通过调理,大大缓解你的症状。”

    “只要按贫道的方子服药、调整作息,日后头晕心慌的情况会少很多,也能睡个安稳觉,不会再被疼醒。”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至于你身上的旧伤,倒有治愈的可能,翼国公您这些旧伤虽深,却未伤及筋骨根本。”

    “只是之前太医院的方子多侧重止痛,没能从根源上调理,才会反复疼痛,贫道有一套外敷内服的方子,再配合针灸疏通经络,慢慢调理个一年半载,旧伤定能好转,日后阴雨天也不会再疼得厉害,寻常活动与常人无异。”

    秦琼闻言,眼中瞬间亮起了光,原本苍白的脸上也多了几分血色,连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道长……您说的是真的?我的旧伤,真能治好?”

    他本已对旧伤不抱希望,甚至已经做好了致仕的准备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陛下竟然不许,还安抚他莫要多想。

    秦琼却知道,自己身体日后只怕是难以上战场了。

    若是不能为陛下行军打仗,他又有何面目留在那朝堂之上。

    所以他本想着再过一段时间,便乞骸骨。

    如今听到这话,像是看到了新的希望,激动得连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贫道行医多年,怎会欺瞒翼国公。”

    孙思邈笑着点头,从药箱里取出纸笔,又研磨调色。

    “贫道这就为您写方子,内服的方子以当归、白芍滋阴养血,天麻、钩藤平肝潜阳,每日一剂,早晚煎服,饭后温饮,外敷的药膏用乳香、没药活血化瘀,配合艾叶、生姜驱寒,每日涂抹在旧伤处,再用温毛巾敷一刻钟,促进吸收。”

    他一边写,一边细细解释:“另外,每七日我会为您针灸一次,主要针刺太冲、风池、足三里等穴位,调和气血,不出三个月,您便能感觉到旧伤疼痛减轻,头晕心慌的症状也会缓解。”

    程知节也凑了过来,脸上满是愧疚与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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