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65章 某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大唐:开局为李二献上避坑指南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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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简介

    第365章 某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第2/3页)

着温禾一本正经的模样,心里暗自腹诽。

    得,这高阳县子是真疯了!

    都这时候了,还想着“光明正大”。

    就不怕陛下发怒,真把他治罪了?

    可他也劝不动温禾,只能无奈地说道:“既然如此,那请高阳县子随某去两仪殿吧,陛下还在等着呢。”

    “甚好,甚好。”

    温禾笑着点了点头,转头对着张文啸吩咐道。

    “这里的训练就交给你了,盯着点,别让他们偷懒,尤其是苏定方,让他别仗着自己是中郎将就搞特殊,该练的一样都不能少。”

    正从温禾身边跑过的苏定方闻言,脸上的肌肉不住的抖动了几下。

    这是真的把他当做是个小兵了!

    也怪今早自己嘴贱,怨不得别人啊。

    张文啸连忙躬身应道:“喏,小郎君放心。”

    温禾这才跟着高月,慢悠悠地朝着皇宫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还时不时和高月闲聊几句,问起宫里的琐事,问问李丽质最近的情况。

    仿佛压根就没把房玄龄的弹劾放在心上。

    高月看着他这般从容的模样,心里愈发纳闷。

    这高阳县子到底是真不怕,还是装不怕啊?

    而就在温禾和高月前往两仪殿的途中。

    温禾拘押弘文馆学子的消息,已经在长安的权贵圈子里传开了。

    褚亮得知儿子褚遂良被温禾关押,还挨了一巴掌后,气得手抖。

    但他很快就冷静下来了。

    当即派人去联络那些同样有子弟被拘的勋贵。

    有吏部的、尚书省的、有光禄大夫,还有几位开国勋爵的后裔。

    这些人本就对温禾的行事风格不满,如今自家子弟受了委屈,更是同仇敌忾,纷纷跟着褚亮来到皇宫。

    请求面见李世民,要为自家子弟讨个说法。

    李世民正在两仪殿里琢磨着怎么处理温禾的事,听到内侍禀报说褚亮等人求见,顿时皱起了眉头。

    他知道这些人是为了弘文馆学子的事来的,若是不见,怕是会落下“偏袒近臣”的话柄。

    若是见了,这些人定然会联合起来施压,事情只会更难办。

    无奈之下,他只能让内侍传旨,让褚亮等人进入两仪殿等候。

    很快,褚亮带着十几位勋贵走进了两仪殿,一个个脸色阴沉。

    倒是为首的褚亮面色平淡,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

    房玄龄见褚亮等人来了,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有这些勋贵撑腰,温禾这次定然难逃责罚。

    长孙无忌、杜如晦等人则依旧沉默,静观其变。

    两仪殿内的气氛愈发凝重,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殿门口,等着温禾的到来。

    而此时的温禾,已经走到了两仪殿外,他整理了一下衣袍,深吸一口气,迈步走了进去,迎面便对上了褚亮等人怒视的目光。

    温禾刚踏入两仪殿,还未及向御座上的李世民躬身行礼,一道怒喝便陡然在殿中炸响。

    “黄口小儿!目无尊卑的东西!”

    说话的是位身着绯色官袍的勋贵,面容因怒火而扭曲。

    他家嫡子正是早上在贡院被温禾拘走的弘文馆学子。

    此刻见温禾神态从容地入殿,积压的怒火瞬间爆发,径直伸手指向温禾,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

    温禾却似未闻这辱骂,径直走到殿中,对着御座上的李世民躬身行了个标准军礼,礼毕后直起身,语气平静却带着十足的分量。

    “陛下,臣刚入殿门,便遭此位大人当众辱骂‘黄口小儿’,臣虽年少,却也是陛下亲封的高阳县子、百骑校尉,身负巡查春闱之责,此等辱骂,不仅是辱臣,更是轻慢陛下所授之职、所定之爵。”

    他转头看向那勋贵,眼神陡然锐利如刀。

    “按大唐律法,朝堂之上,无故辱骂朝廷命官者,当以大不敬论罪,此位大人在两仪殿、陛下面前,公然辱臣,已是触犯律法。”

    温禾话锋一转,再次躬身向李世民奏道。

    “陛下!此等目无律法之辈,若不严惩,恐难服众,臣恳请陛下下旨,将其流放沙洲!”

    那勋贵顿时气得脸色铁青,手指着温禾,声音都在发颤。

    “你、你这竖子!血口喷人!老夫不过是见你行事无状,随口斥责两句,陛下,此子颠倒黑白,分明是欺君罔上!”

    “欺君罔上?”

    温禾冷笑一声。

    “你无故呵斥开国县子,难道不是你没将陛下放在眼中!”

    那勋贵顿时哑然,找不到反驳的话。

    “好了!都给朕住口!”

    御座上的李世民重重一拍桌案,脸色沉了下来,显然对殿中的吵闹极为不满。

    “温禾,朕问你,你为何要让百骑将弘文馆学子扣下?你虽然年纪小,却也不该如此胡闹。”

    李世民这话一出,殿中瞬间安静下来。

    杜如晦原本微微蹙着的眉头缓缓舒展,悄然垂下眼帘,神色恢复了平静。

    他太了解陛下的心思了。

    “年纪小”“胡闹”这两个词,看似是斥责,实则是在为温禾找台阶。

    这分明是要“高高举起,轻轻放下”的架势。

    果不其然,站在一旁的房玄龄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他连忙上前一步,对着李世民躬身一拜。

    “陛下!此事绝非‘胡闹’二字可以搪塞,百骑乃是陛下亲军,本该护卫皇城安全,如今却被温禾用来抓捕学子,此事若是传扬出去,只怕会让朝中百官寒心,让天下读书人失望啊!”

    “如今百骑在长安城内,人人谓之如虎,温禾更是得了个‘百骑小煞星’的诨号,可见其行事有多张扬跋扈!”

    “房玄龄你可别胡说八道啊!”

    温禾突然打断房玄龄的话,语气带着几分哭笑不得。

    “那‘百骑小煞星’的诨号,可不是我自己取的,也不是百骑传出去的,是谁在背后嚼舌根,房相心里难道不清楚?”

    “再说了,百骑行事张扬跋扈?若是百骑真如你所说,那些弘文馆学子还能完好无损地被关在百骑司?早就该按擅闯禁地的罪名,当场拿下问罪了!”

    “放肆!”

    李世民猛地拍了下御案,瞪着温禾呵斥道。

    “玄龄乃是朝中重臣,更是你的长辈,你怎可直呼其名,还敢当众顶撞?一点规矩都没有!”

    温禾却满不在乎地撇了撇嘴,语气带着几分无赖。

    “陛下,臣年纪小,还是个小孩子,不懂什么朝堂规矩,若是有冲撞房相的地方,还望陛下恕罪。”

    他这话一落,李世民顿时哑然。

    这话正是他刚才为温禾开脱时的理由,没想到这小子转头就用这话来堵他,还堵得他无话可说。

    房玄龄被温禾气得脸色发白,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转头对着李世民躬身道。

    “陛下,老夫不在意温禾是否轻视老夫,老夫在意的是,他为何要将弘文馆学子关入百骑司大牢!”

    “那些学子皆是大唐未来的栋梁,出身名门,品学兼优,日后都是要为陛下分忧、为大唐效力的人,温禾如此对待他们,岂不是陷陛下于不义之地,让天下人说陛下轻慢人才?”

    “陷陛下于不义?”

    温禾闻言,当即发出两声冷笑,那笑声里满是讥讽,听得殿中勋贵们纷纷蹙起眉头。

    这小子竟然敢在陛下殿中,对着尚书右仆射冷笑,简直是胆大包天!

    温禾扫了一眼殿中神色各异的勋贵,语气带着几分不屑:“房相说的陷陛下于不义,某看陷陛下不义的另有其人吧。”

    他转头看向御座上的李世民,躬身问道。

    “微臣斗胆询问陛下,按照我大唐律法,春闱之前,私自闯入贡院的考生,该当何罪?”

    李世民脸上的怒意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疑惑的模样,他看向站在一旁的杜如晦,笑着说道。

    “克明啊,你素来熟悉律法,尤其是科举相关的章程,不如你给温禾说说,这私自闯入贡院,该如何处置?”

    杜如晦原本像是在走神,听到李世民的召唤,才缓缓抬起头,脸上带着几分歉意。

    “啊?陛下,老臣今日晨起便觉得身体不适,头昏脑涨的,许多律法条文都记不太清楚了,怕是说不好,误了陛下的事。”

    他这话一出,殿中众人都心知肚明。

    杜如晦这是在避嫌,不想卷入这场纷争。

    “是嘛。”

    李世民轻笑一声,也不戳破杜如晦的借口,转而看向房玄龄,语气平淡地说道。

    “既然克明身体不适,那玄龄你说说吧,你身为尚书右仆射,总该记得这科举相关的律法吧?”

    房玄龄顿时僵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怎么?玄龄如今身为尚书右仆射,连这点小事都不记得了?”

    李世民的语气依旧轻描淡写,可落在房玄龄耳中,让他瞬间汗毛倒竖。

    房玄龄知道,陛下这是在逼他开口,他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地说道。

    “启禀陛下,按照大唐律法,春闱之前,私自闯入贡院者,若是考生,便免去其五年之内的科举资格;若不是考生,便交由刑部按擅闯禁地处置,轻则杖责,重则流放。”

    “哦,原来是这样啊,朕都忘了还有这律法了。”

    李世民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笑得如沐春风。

    “还好有玄龄在,不然朕都不知道该问何人。”

    可房玄龄却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陛下哪里是忘了,分明是故意让他说出来,好让温禾有话可说!

    果然,李世民转头看向温禾,语气带着几分严肃。

    “你的问题,玄龄已经告诉你了,可这和弘文馆学子有何关系?你若是说不清楚,今日这事,朕可不会轻饶你。”

    温禾嘴角上扬,露出一抹了然的笑容,他对着李世民躬身一拜,声音洪亮地说道。

    “启禀陛下,臣昨日正是在贡院,将以褚遂良为首的一众弘文馆学子拿下的!那些学子,皆是此次春闱的考生,却在春闱之前,未经允许,私自闯入贡院,按照律法,本就该免去五年科举资格!”

    “什么?”

    李世民故作吃惊,猛地蹙起眉头,看向温禾质问道。

    “温嘉颖,你不可胡说!弘文馆学子皆是饱学之士,怎会做出私自闯入贡院这种事?你是不是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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