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这才是我要写的小说嘛(二合一,4.2k) (第1/3页)
自是一阵恭维。
远比后世谁家孩子考上复旦要来的猛烈。
这本质上也折射了一个时代的集体心态。
经历了对知识的贬低后,社会对“知识改变命运”的渴望达到顶峰。
研究生的身份不仅意味着个人前途的光明,更象征着阶层可能性。
在那个城乡差异、职业差异巨大的年代,一个小县城青年通过读书进入顶尖名校,几乎等同于“鲤鱼跃龙门”,给无数普通家庭带来了希望。
许成军见状立刻就撤。
许晓梅虽然激动的脸蛋通红但是看见二哥从后门溜了,急忙跟上。
大哥和许志国对视一眼,风紧扯呼。
全家独留陆太后在其中飘飘欲仙。
在光明街留下了一人“独战”群雄的传说。
当年啊,许成军考上复旦研究生,陆秀兰可牛逼坏了.
这年代推荐制基本关停,高考如过独木桥,无论是羡慕、嫉妒、恭维、还是回家鸡娃,所有人的心态都能理解
毕竟1979年全国高考录取率约为6.1%。
当年共有 468.5万名考生参加高考,最终录取人数为 28.4万人。
这一比例在恢复高考初期(1977-1980年)处于中等水平,略高于 1977年的 4.8%和 1978年的 7%,但远低于后续年份的录取率。
可想而知大家对孩子能上大学的向往和认可。
这种反应,既是对个体成功的祝贺,更是一个时代对知识、对未来的集体向往。
许成军这个复旦研究生,会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成为东风县小县城的“传说”,他的故事被反复讲述,激励着一代又一代县城孩子:“好好读书,像许成军那样走出县城,去看更大的世界。”
当然,孩子挨揍的时候,许成军多打几个喷嚏就是了。
——
回到屋里,许成军拿出已经写好的四万字。
“哥,帮我看看这些内容,我需要你的意见。”
“你写你的,我就一个打仗的,我能有什么意见。”许建军摇头,
“上回可说好的啊,你得帮我把把关。”
许成军想把东西给建军看,其实他自己心里也没信心,总觉得自己写的内容里面缺了点什么东西。
他在写这篇里,脑子里有无数的对y自卫反击战的内容。
《高山下的花环》珠玉在前,他如何写出能更有故事性、文学性、艺术性的作品?
侧重故事性,像后世爽文一样,写许建军的个人逆袭经历?
从这一点来说,确实是没问题。
他随便用点后世网文的爽文逻辑,就能拉爆这个时代的“爽文”。
热血青年参加三线建设,没受家庭因素影响,通过“天道酬勤”在建设中光荣入d,干满6年后,加入军队,参加南线战事,从小兵到副连级排长,荣获二等功!
在这个年代多爽?
为了故事性,许成军又刻画了黄思源、小石头、古大强等几个关键人物,为拯救排长许建军失踪的黄思源、曾经的老爷兵后来为了掩护战友撤退而失去一条腿的古大强、年纪最小但是作战最勇猛的小石头
通过他们的血与泪展现了中国军人英勇无畏的品格,同时为了防止脸谱化和走向“高大全”,他还加入了爱情线,黄思源和未婚妻林春燕的故事,小石头在故乡惦记的妹子,以及借鉴了电影《芳华》写出的古大强和文艺兵李小曼的爱情线。
黄思源与林春燕的爱情是典型的悲剧叙事。
1977年探亲时,两人在村头老槐树下订婚,黄思源用大半个月工资买了块红绸布,说“等我回来就用它包木梳”。他牺牲后,林春燕收到的遗物中,除了d员证、木工刨,还有一块刻了一半的木梳。最动人的细节是黄思源日记里的一句话:“春燕说要教村里孩子读书,我要盖间教室,梁上刻满她喜欢的槐花。”这句未竟的承诺,在战后终生未婚的林春燕真的建起的“思源小学”里得到回响,教室梁上确实刻着槐花,是她亲手刻的。
古大强与李小曼的爱情经历了最残酷的考验。
古大强负伤后被送往后方医院,怕耽误李小曼前途,托人带信说“忘了我”。李小曼却在慰问演出时认出单腿拄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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