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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二章 9月的安徽的文坛属于许成军(6.1k,求月票!) (第2/3页)

  “我觉得许成军可以算是咱安徽文学界最具代表性的青年作家了。”

    “还差一些吧?”

    “怎么差啦!作品虽然不多,但是每次都是爆款嘛!就看《试衣镜》的笔法这人写东西绝对是有水平的!”

    “我觉得不行!”

    “那你说哪不行!”

    “比我差一些嘛~”

    说完几个大学生自然是一阵笑闹,许成军在旁边也是一阵莞尔。

    排队虽然漫长,但是不觉得无聊,毕竟周围都是讨论你作品的,想想都美是吧~

    好在,排队的人都知道许成军,但是没人知道许成军长什么样。

    让许成军安然的“苟”在队伍里,听着周围人对他的议论,飘飘欲仙。

    偶尔一个差评,自是自动过滤,手动添加了“透明”评论的功能。

    最终,许成军花了二毛五买到一本《安徽文学》9月号。

    不便宜。

    这时候很多人都是买一本,彼此传阅。

    也因此,1979年,杂志的传播量和阅读量大多是实际销量的几倍。

    其实他有杂志社送的样刊,但是排队买自己的作品,这感觉你懂么?

    翻看杂志,头条就是他的《谷仓》,往后翻了翻都是一些不算知名知青作家的作品,也符合《安徽文学》省级杂志的定位,唯一熟一些的是刊发了季宇的一篇短篇。

    基本属于许成军的一枝独秀。

    他往后翻在,直接翻到了评论版。

    第一篇就是苏中对他的评论。

    标题:“谷仓:时代裂缝里的“实”与“诗”——评许成军《谷仓》”

    嚯,苏老还是够意思,一看这名就是唱赞歌嘛~

    “《谷仓》刊于《安徽文学》9月头条,初读时便觉其异。它没有伤痕文学的悲戚呐喊,也无改革文学的激昂口号,只凭着安徽凤阳土坯谷仓里的几粒漏麦、几道刻痕,就把 1979年中国农村的‘转捩感’揉得扎实。许成军这篇作品,像极了他笔下那杆枣木秤:秤星是细的,秤杆是沉的,称得出粮食的斤两,更称得出时代的重量。”

    “当不少作品还在‘伤痕’里徘徊,《谷仓》已带着凤阳的泥土气,为改革文学标出了新的坐标。它证明,文学不必靠呐喊吸引目光,也不用靠口号传递力量。把时代揉进细节里,把人心的温度藏进文字里,自然能‘于无声处见惊雷’。

    许成军是知青,却没写返乡知青的个人悲喜;他懂政策,却没把作品写成“政策解读”。他只是蹲在凤阳的田野上,把谷仓里的故事捡起来,把它写得扎实、写得有温度。

    《谷仓》就是这样的作品:它不抢风头,不赶时髦,只跟着时代的节气走,却在不经意间,成了记录这个时代的‘土坯碑’。

    未来的读者再读 1979年的文学,或许会记得《谷仓》里的那座土坯仓、那杆枣木秤、那个叫许老栓的保管员——它们是小的,却是真的;是土的,却是活的。而这,正是文学最珍贵的模样。”

    令人惊讶的是后面的评论竟然不是周明的,而是鲁燕周的。

    他主要从叙事手法颂了赞歌,和苏中的评论有些许差异。

    显然两人在发表之前通了气。

    “在 1979年中国文学的转型浪潮中,知青作家许成军的中篇《谷仓》如一粒饱满的麦种,落在了改革文学的土壤里。他只是以安徽凤阳一座土坯谷仓为圆心,用扎实的细节、鲜活的人物与克制的叙事,画出了时代转型期中国农村的精神图谱。

    《谷仓》最精妙的叙事选择,莫过于将宏大的时代命题压缩进一座土坯谷仓。这座‘漏麦能发芽’的建筑,从不是静态的背景板,而是充满象征意味的‘叙事容器’.

    《谷仓》的成功,很大程度上源于对人物“去符号化”的塑造。主人公许老栓,既非高呼改革的‘先锋英雄’,也非固守旧规的“保守反派”,而是一个浑身带着矛盾的“实在人”.

    当《谷仓》出现时,我们看到了文学最本真的力量。它不必远离生活,不必故作高深,只需扎根土地、贴近人心,就能在时代里,长出打动人心的新芽。许成军用一座土坯谷仓告诉我们:最好的改革文学,从来不是写‘改革’本身,而是写改革中的人、人的选择与人心的温度。这座藏着麦粒与刻痕的谷仓,终将成为 1979年中国文学版图上,一块带着泥土气息的坚实刻度。”

    第三篇是周明的,一共也只有三篇,周明的评价就更显客观一点,点出了许成军《谷仓》的一些不足。

    比如“作品对改革背景的宏观呈现稍显局限,部分情节铺垫略浅,且过于依赖‘谷仓’单一意象承载时代命题,对农村其他群体的刻画相对薄弱,一定程度上限制了主题的广度。”

    许成军看完一脸鄙夷,我特么一个中篇还能往哪铺垫,当我写网络呐!

    这事,周明跟他解释过,一部作品不能全是赞誉。

    多少也得有点负面评价嘛!

    如果他来评价,会把负面的指向缩小在可以控制的区间。

    周明:这事,我来做就义不容辞!

    ——

    《安徽文学》九月刊刚上市三天。

    编辑部的木门就快被报贩们的敲门声砸出坑。

    周明叼着烟卷刚踏进办公室,就见张启明举着一摞订单往桌上拍:“老周!你快看,芜湖供销社要加订五百本!”

    “嚯,芜湖那边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那不是小许一篇《秤星》买下来芜湖的人心嘛!年广九现在可是芜湖的符号啊!”

    “这小子在全国文学的大本营是安徽,在安徽的大本营可就是凤阳和芜湖了。”

    林秀雅正用红绸带捆读者来信:“可不是嘛!昨天邮局送了三麻袋信,有个读者说看完《谷仓》,连夜把家里的旧账本翻出来,要跟许老栓比着记‘漏麦账’!”

    她点着信笺上的歪扭字迹,“你看这句‘俺家仓底也有芽,是不是也能种出五百斤’,这许成军是把读者都勾得想当‘种田状元’了!”

    李建国扒拉算盘的手指快得能出残影,算珠碰撞声盖过了窗外的蝉鸣。

    “上个月印数才八千,这才三天就加印到一万五!印刷厂刚才来电话,说油墨都快不够用了。”

    “让咱少印两页广告腾地方——我说把‘征稿启事’砍了,他们还不乐意!”

    他突然把算盘一推,从抽屉里摸出包上海奶糖。

    “都尝尝!这是供销社用《谷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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