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章 希望决定给思源叔叔写一封信(6.6k,求月票)  我的时代1979!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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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希望决定给思源叔叔写一封信(6.6k,求月票) (第2/3页)

 靠门的两桌最热闹,左边挂着“住宿登记”的绿底白字木牌,右边摆着“粮票核验”的铁皮盒,桌前都排着拎着行李的新生,帆布包上“上海”“BJ”“成都”的字样随着动作晃悠。

    许成军刚一进来,眼尖的孙教务就看见许成军:“成军同志,今天来报道?”

    “孙哥?”

    “新生报道你这也得跟着忙活呢。”

    “可不,最近学校里缺人,这一届招收的新生又比上一届的新生多不少,整个中文系的行政老师可不都出动了!”

    孙教务一边笑着介绍,一边拉着许成军往里走。

    “倒是你,最近可是声名鹊起啊!先是《试衣镜》,又是《诗刊》一连四首诗,再是《谷仓》,今年文坛,老中青作家里,数你声势最大!”

    “都是运气好,前辈们照拂?”

    “运气好?我咋没那运气?”

    “你信不信我现在在教室里来一嗓子,说《看吧》《狗尾巴草》的许成军来了,你今天保准走不了!”

    孙教务拍拍他肩膀,开始“威胁”加“恐吓”。

    你别说还真吓到他了。

    许成军还真不敢赌,《试衣镜》《谷仓》还好,《诗刊》那可就要命了。

    这年头在《诗刊》上写诗,基本上等于千禧年入围金曲奖。

    效力大概等于许淞发《素颜》《清明雨上》,周jay发《范特西》。

    而此时的中文系教室,等于歌迷大本营,别管红的黑的,都是“歌迷”里面顶尖的。

    一嗓子下去,保管炸窝。

    “得得得,孙哥,饶命!回头请您吃饭!”

    “这还差不多!”孙教务笑得眯起眼,转头就朝走廊喊,“林薇同学!过来帮这位学长办下报道手续!

    这模样跟上辈子校tw书记使唤他区别不大。

    等会?

    林薇?

    许成军心刚放下又紧了起来。

    “等会,不对,谁来办?”

    “林薇啊,上一届的中文系新生,今年没回家,帮着系里忙活一下。”

    这话刚落,小辣椒林薇就晃着她那标志性的单马尾过来了。

    “孙教务,您喊我?”

    “对,受累帮这位学长办一下手续。”

    在林薇同学面前,孙教务还是拿了下老师的架子。

    抬头一看许成军,林薇懵了。

    “成军同志?”

    学长?

    大一的当大二的学长?

    她指着许成军,一脸困惑:“孙老师,他是我学长?他不开学读大一么!”

    “什么大一!”

    孙教务皱着眉,有点不耐烦。

    “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许成军同志,《试衣镜》《谷仓》等都是他的作品,今年在复旦读研一。”

    “肯定是你学长!”

    许成军耸耸肩:“一确实比二小。”

    孙教务一看俩人认识,也不多说,直接转头走人。

    留下俩人面面相觑。

    “你骗我!”

    “骗你啥了?”

    “那我说你是学弟,你怎么不反驳?”

    “你给我反驳机会了么!”

    林薇一翻白眼,拉着许成军去办户籍和粮票转移。

    办理户籍时还是引发了中文系报到处的骚动。

    “同志,你是写《山坡上的狗尾巴草》的许成军?”

    办户籍的是个大二的女生,明显是许成军的诗迷,声音有点大,一下子把周围人的眼光都拉了过来。

    许成军看这架势,无奈的点点头:“是我。”

    报到处瞬间静了半秒。

    刚还围着住宿登记桌填表的新生停了笔,拎着帆布包的手悬在半空。

    核验粮票的老师忘了收票,目光直往这边飘。

    连走廊里打热水的老生都踮着脚往户籍窗口凑,暖水瓶的塞子“哐当”掉在地上都没察觉。

    这年头确实也是没啥新鲜事。

    “许成军?是写《向光而行》的那个许成军吗?”

    “是我.”

    离得最近的一个戴眼镜的新生率先反应过来:“我暑假天天抄你那首《看吧》,‘捞光凝成的琥珀亮’那句,我妈还以为我谈恋爱了!”

    这话一落地,人群“嗡”地炸开了锅。

    复旦大学新生许成军的名字早就随着《试衣镜》的发表在复旦掀起了声浪。

    更别提这次一次性在《诗刊》发表四首诗。

    这真的是国内诗坛开天辟地头一回。

    尤其是那几首诗,带着点朦胧诗的德行。

    美是足够美的。

    “天啊,抒情诗人许成军?”

    几个女生挤到窗口前,其中一个扎双马尾的姑娘举着笔记本,声音带着惊喜:“许同志,我能要个签名吗?我抄了你四首诗在本子上,连《谷仓》里‘铜水漫过刻痕’那段都背下来了!”

    办户籍的女生手都抖了,钢笔在户籍表上划了道歪线,赶紧从抽屉里翻出张空白稿纸:“许学长,我也想要签名!上次系里讨论《试衣镜》,老师说您把‘镜子’写活了,我还跟同学争,说您肯定是个特别温柔的人,没想到您这么年轻!”

    “写《试衣镜》的许学长和诗刊发诗的许成军是一个人?”

    “那肯定啊!”

    许成军刚要接笔,林薇突然叉着腰凑过来,单马尾晃得得意:“你们才知道啊?他不光写得好,《复旦学报》还头条发表了他的学术论文呢!”

    她故意加重“学长”俩字,斜睨了许成军一眼,“之前我还以为他是大一学弟,结果人家直接跳级读研一,藏得够深啊!”

    许成军无奈的摇头。

    你是真记仇啊,报仇一点不隔夜。

    “研一?!”

    人群里又是一阵惊呼。

    一个拎着“BJ”帆布包的新生瞪大眼:“我还以为许同志跟我们一样是新生,特意把诗抄在笔记本里想请教,没想到是学长哩!”

    “何止是研究生!”

    一个戴红袖章的学生会干部挤进来。

    “前几天,我们小组把《传统文论现代转化》当案例讲,说成军同志把凤阳花鼓和‘比兴’结合,比老教授讲得还深刻!当时我们都猜作者是个老学者,没想到是成军同志这么年轻的知青!”

    也有人当即拿出个本子,开始声情并茂低声朗诵:

    “风停在枝头的瞬间

    落叶忘了要去的远方

    你数着窗格里的月光

    月光在窗外碎成星子”

    “这诗真好!”

    “诗写的美,人也长的精神~”这是女粉。

    “我觉得南方的诗人首推许成军!”

    “梁小斌也行啊!”

    “没有许成军浪漫啊,许成军的诗和北岛一样写的浪漫,写到人的心坎去!”

    “我觉得许成军和北岛还是不一样的,北岛的底色是忧郁的,是迟疑的;而许成军的诗都是带着积极色彩,向光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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