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七章 许成军唱一个!(6.6k)  我的时代1979!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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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许成军唱一个!(6.6k) (第2/3页)

,眼里满是好奇,“对了曼舒姐,你怎么也认识成军同志?”

    “你问他咯?”

    “咱们怎么认识的大作家?”

    苏曼舒眼尾带着笑意,看向许成军时眼神软了几分

    许成军脑子没在这还在构思着《希望的信匣子》,随口就说:“作家魅力大呗,你曼舒姐飞蛾扑火。”

    “去你的吧!”苏曼舒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林一民却是煞有其事的点点头:“成军同志长的好,又是当红作家,我要是个女的”

    苏曼舒听不下去了。

    “好你个林一民,刚认识许成军,就连我也敢开涮!”

    “那哪能,郎才女貌嘛!”

    “嘁!”到底是苏曼舒闹了个大红脸。

    许晓梅却在一边听的劲劲的,拉着苏曼舒的胳膊晃了晃:“曼舒姐,我哥真有这么厉害?之前他跟我说在《收获》发了,我还以为他吹牛皮呢!”

    “是啊,以后你高考作文就可以写《我的作家哥哥许成军》”苏曼舒在一旁打趣。

    “真的啊!可以这么写嘛!”

    四人找了张靠窗口的桌子,许成军刚要去打饭,林一民就抢先站起来:“成军同志,我去!你跟曼舒姐、晓梅妹妹坐着,今天我请客!”

    他属实是有点“折磨”。

    从小风情淡雅的苏曼舒和他当前最认可的同辈作家许成军不明不白!

    跑也!

    许成军刚要拦着,苏曼舒却是拉着他:“让他去吧,他不差那点钱。”

    等林一民端着饭菜回来,许晓梅看着餐盘里的红烧肉,突然“呀”了一声:“哥,这红烧肉做的真漂亮!”

    打饭的师傅正好路过,恰巧是上回给许成军打饭的师傅,听见这话笑着接话:“肉也得跟人一样漂亮啊!”

    “这位同学怎么称呼,前一阵见你还说要考复旦,现在就已经考上了,够厉害的!”大师傅笑着问许成军。

    “师傅叫我许成军就好。”

    周围几桌学生听见“许成军”三个字,都好奇地往这边望。

    这一天,作家许成军已经在复旦入学的消息已经传开了,甚至有往其他学校蔓延的趋势。

    一个戴眼镜的男生举着《诗刊》凑过来:“您就是写《看吧》的许成军?我能请教下‘捞光凝成的琥珀亮’怎么想出来的吗?”

    许晓梅坐在一旁,看着哥哥被人围着问诗,又想起刚才林一民说“成军同志的《谷仓》正在引发全国文学界热议”。

    突然凑到苏曼舒耳边小声说:“曼舒姐,原来我哥真是大作家啊!之前他跟我吹‘在上海有人找他签名’,我还不信呢!”

    苏曼舒忍着笑,给许晓梅碗里夹了块红烧肉:“你哥可没吹牛,上次在绿波廊,还有女生追着他要签名呢。”

    就是这味道多少带了点酸。

    许成军好不容易打发走请教诗歌的学生,坐回桌边就见许晓梅盯着他笑,眼里满是崇拜:“哥,以后我跟同学说‘我哥是许成军’,他们肯定得羡慕死!”

    林一民在一旁点头附和:“那可不!成军同志现在在复旦,比老教授还出名呢!”

    “打住!”

    许成军无奈地夹了块红烧肉塞进许晓梅碗里:“快吃你的吧,再笑饭都凉了。”

    ——

    一转眼,在复旦的半个月时光已悄然流逝。

    《红绸》的修改工作已顺利完成,一号那天,许成军特意通过挂号信将稿件寄往了合肥。

    当时,他是和室友程永欣一同去的邮局。

    程永欣此行是给浙江老家寄信,也正是在那时,许成军正式确定了要在《清明》杂志发表长篇《红绸》。

    听闻此事,程永欣从“过来人的角度好心提醒:“成军,你之前的作品都发在《安徽文学》《收获》这种级别的杂志上,接下来该继续盯着全国性的优秀刊物才对。就算不选《收获》,至少也得是《十月》这个层次啊。”

    彼时的程永欣还未意识到《清明》未来在中国文学界的分量,只当它是本寻常刊物。

    许成军耐心地向他解释了《清明》的定位,提及杂志有茅盾先生题词,更补充道:“这次发的还是创刊号,能有这样的平台发表作品,我已经很感激了。”

    这番话让程永欣瞬间沉默。

    可许成军像是没察觉般继续“补刀”:“谢谢你的建议,不过后面的作品,我应该还是会优先投给《收获》。”

    这话一出,程永欣沉默得更久了。

    许成军心里却暗自发笑:谁让你前世拒我稿子。

    虽然后来也通过了,但是前面拒就是拒了!

    后世文学圈里程永信的地位也不一般。

    这位室友不仅是未来《收获》的资深编辑,还是纪实作品《一个人的文学史》的作者。

    上辈子,程永欣在作家圈有句广为流传的话:“能在《收获》发表三篇,才算真正的作家。”

    许成军:这辈子,我让你亲眼看着我在《收获》发够三篇!

    这半个月里,201寝室的室友也陆续到齐。

    除了来自浙江的程永欣军,还有来自黑龙江的老三届学员李继海、四川的胡芝、BJ的周海波,以及上海本地的林一民。

    寝室里没搞“排字辈”的俗套事,一来这年代的大学里本就少见这种规矩。

    二来六个人里有许成军在。

    他不仅名气大,还是研究生,要是有人叫他“三弟”,有人喊他“学长”,反倒显得别扭。

    大家心照不宣,干脆不提这事。

    室友到齐的第一天,本地土豪林一民主动做东,邀众人去留学生食堂吃了顿“大餐”——在当时的条件下,那顿饭确实算得上阔气。

    饭局上,大家谈天说地,聊家乡、聊文学、聊祖国和自己的未来。

    兴致来了,周海波还当场做了首诗。

    “儿时竟觉星可摘,现在想摘懒得摘。

    玉皇老子若识相,亲自给我送下来!”

    这是喝了,当场还让现场唯一算的上诗人的许成军评价。

    许成军:张宗昌大弟子。

    众人一愣,随后哈哈大笑。

    六人里,李继海和胡芝家境稍差,但情商都不低,平日里总不自觉地以许成军为核心,和大家处得很融洽。

    不过,天南海北的人聚在一起,小摩擦也少不了。

    上海的林一民和BJ的周海波总看对方不顺眼,时不时拌两句嘴;周海波和胡芝则常为文学理念争得面红耳赤;李继海年纪稍长、阅历丰富,可学业底子薄,开学摸底测试的英语成绩几乎是中文系大一倒数第一,嘴快的程永欣忍不住调侃了两句,让他下不来台,两人也闹了点小别扭。

    好在年轻人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这些小争执转眼就烟消云散,从没真影响过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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