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人日》评论和大卖 (第2/3页)
明》一连数到数封关于《红绸》的转载请求。
更热闹的是。
魔都、京城等地的刊物资讯刚发布便出现脱销,编辑部不得不紧急加印数次,街头报亭前甚至出现读者排队抢购的场景。
许多读者抱着“读懂《谷仓》作者另一部作品”的心态翻阅《红绸》。
将对农村改革叙事的认可延伸至战争题材的阅读中,使这部原本聚焦个体命运的,意外获得了远超同类题材的关注度。
东风中学。
许志国正上着课,教育局吴大姐急匆匆地把他拉出去:“不得了啦!老许!你儿子火大发了!”
“是嘛?”许志国一脸莫名其妙,“他火他的呗,跟我有啥关系?”
“你儿子作品被《人民日报》点名批评啦!”
许志国:“啥玩意,不是火了么?咋还批评上了!”
吴大姐一拍自己嘴:“你看我这嘴。批评说多了,不是批评!被表扬了,好大的声势呢!现在大家都在议论你儿子的《红绸》和《谷仓》,不简单啊!”
“那跟我啥关系,课还没上完呢!”
许志国一脸莫名其妙。
但是!
他面上说着没关系,嘴角却已微微翘起。
好家伙,今晚又能找老梁喝点小酒,顺便给他讲讲《谷仓》的故事,《红绸》也得讲讲。
“那咋没关系,晚报要采访你!说你作为校长和家长怎么为祖国培养出这样的文艺界人才!”
“快走!快走!记者等着呢!”
“诶,多大点事,我先上个厕所!”
老许没去厕所,赶忙回到办公室,找个猪油罐抹了把头发,又在柜子里翻出了自己烫好的中山装。
中山装什么时候烫的?
老许能告诉你他时刻准备着?
文学界一系列变化让许成军眼花缭乱。
此前有零星声音质疑《红绸》“偏重人性刻画,与时代主潮疏离”。
但因为刊发时间还短,尚未在全国范围内发酵。
在《谷仓》被定性为“改革先声”后,评论界迅速调整视角,将两部作品视为许成军创作谱系的互补两面。
《光明日报》的评论延伸解读称,《红绸》中黄思源与春燕的命运纠葛,实则是“大时代中个体尊严的文学注脚”,与《谷仓》对集体变革的书写共同构成“改革初期的精神图谱”。
原本持观望态度的高校研究者与资深评论家纷纷撰文。
态度那叫一个严谨。
《文艺报》编辑那叫一个新奇,一天收到了上百封对于《红绸》的文学评论。
新人?
不!
这叫改革旗手!
评论者们从“历史叙事中的人性温度”“传统比兴手法的现代转化”等角度挖掘其价值。
使《红绸》快速脱离“新人新作”的评价范畴,直接进入“新时期文学重要实践”的讨论序列。
许成军看到后,难免撇了撇嘴,这分析视角依然没摆脱对古典文学分析的窠臼。
我那么多设计、文学笔法!
小日本子看见了,你们都看不见是吧?
装聋作哑!
不过,官方与出版界的资源倾斜则让《红绸》的传播路径更加顺畅。
中国作协将其纳入“改革文学研讨”重点篇目,邀请研究者专题解读。
《收获》《十月》等顶尖文学期刊主动联系许成军,提出连载《红绸》续篇或刊发相关创作谈的邀约,打破了以往刊物对新人作品的考察周期。
《清明》更是想要趁热打铁,启动《红绸》单行本的编辑工作,将矛盾序言与《人民日报》对《谷仓》的评论一同收录,强化其“时代印记”属性。
陈主席多少还是没被热血冲昏了头,现在这个趋势,单行本必然要发!
但是刚上市一周,你就搞什么单行本?
眼下的资源聚合效应,使得《红绸》在刊发后短短半月内,完成了从“期刊作品”到“文化现象”的跨越。
火大发了!
1979年文学刊物年人均占有量不足0.5本。
《清明》创刊号因矛盾作序已引发关注,迭加许成军“工农双璧”的舆论标签,形成“现象级新作”效应。
上海、BJ、合肥三地新华书店出现凌晨排队购刊现象,甚至出现“一刊难求,复印传阅”的盛况。
陈邓科看到《清明》的销售数据嘴笑的都快合不拢!
报表上“130000册”的数字被红笔圈了三圈,边角还沾着他早上没擦干净的馒头屑。
《清明》首印 5万册,加印3次,紧急追加8万册,覆盖全国28个省市新华书店。
规模空前!
比预期的10万册,已经领先一大截。
他突然一拍桌子,报表“哗啦”飞起来,又被旁边的严阵伸手接住。
这一拍,把桌上的搪瓷缸都震得跳了跳,里面的散装白酒洒出几滴,落在桌布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13万!真他妈 13万!”
陈登科的嗓门比煤炉上的水壶还响,“我之前跟印刷厂拍胸脯说‘能卖 10万就烧高香’,现在倒好,加印三次还不够!上海新华书店刚才打电话,说今早排队的读者把门板都快挤掉了,让咱再加急发两千册!”
严阵把报表铺在桌上,拿起搪瓷缸给陈登科倒满酒,酒液晃着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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