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绿花 (第1/3页)
《军中绿花》起源于1990年代军营中的口头传唱小调。
最初名为《军中泪花》,歌词零散且版本众多。
1996年,音乐制作人吴颂金通过广泛征集基层官兵的创作素材,对其进行系统整理改编,将歌名定为《军中绿花》,并由军旅歌手小曾演唱正式发行。
这首歌以“寒风飘飘落叶”的质朴旋律和“妈妈你不要牵挂”的深情歌词。
精准捕捉了军人对家乡亲人的思念与保家卫国的责任感,迅速在全军乃至社会传唱开来,成为“军营民谣”的代表作之一。
这首歌许成军拿出来其实并没有什么文抄的愧疚。
一个是时间大量提前。
另一个则是这首歌最初是20世纪90年代在军营中广泛传唱的一首口头民谣。
歌词和旋律由全国各地基层战士的创作片段汇集而成,没有明确的单一作者。
《军报》曾经报道果,早在《军营民谣》专辑推出前三年(即 1995年左右),全国各地连队就频繁来信要求将这首歌收录进专辑。
这说明其雏形在1995年前后在军中流传。
许成军拿出的版本就是小曾正式演唱的版本《军中绿花》。
小曾在2022年接受《解放军报》采访时明确表示:“这首歌应该算是由广大官兵创作出来的,我参与了修改润色并首唱。”
张部长听着这歌的名微微一怔:“军中绿花?有歌词么?”
“有。”
许成军拿起别在衬衫领口的派克钢笔,撕了张纸写上了歌词。
“您看看这个歌词和情绪适不适合在咱们慰问表演中唱出来。”
张部长看着这简单的歌词,心神微凝,光是歌词就有几分被牵动情绪。
要是小战士听了这不还不得哭倒一片?
“这歌词看起来就很好,但是太过细腻,我这也说不好,这样,明天一早我去找跟首长们商量一下,反正还有一天的时间!”
“我这没问题。”
“成军同志,你千万别失望,歌肯定是好歌,但是部队里肯定敏感一些,咱们一起争取让这首歌面世!”
“您别客气,作为文艺工作者,我也希望自己的作品影响是正向的。”
“那就好!”
张部长深深的看了眼许成军,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去和其他人去交代慰问演出的细节。
许成军叹了口气,到是也不失望。
这首歌在后世某音上被穿为“禁歌”。
“歌是中午唱的,人是晚上翻墙走的”等段子,广为流传。
虽反映了歌曲的“威力”,但并不真实。
吴颂金在采访中透露,他在整理歌曲时发现,原曲《军中泪花》因歌词中“明朝收拾咱回家”等表述被部分基层单位视为“影响士气”。
曾在个别连队中被非正式禁止传唱。
但是这种限制并非统一的官方禁令,而是部分部队基于新兵心理适应期的管理措施。
他在改编时对歌词进行了两处关键调整:一是将“军中泪花”改为“军中绿花”,弱化了悲情色彩。
二是删除了“明朝收拾咱回家”等可能引发消极联想的语句,强化了“军营是咱温暖的家”的集体归属感。
这一改编使歌曲从“情感宣泄”转向“情感升华”。
既保留了军人的柔情,又突出了使命担当。
所以许成军其实并不太担心这首歌能否被采纳,80年代的中国风气其实很开放。
第二天一早,许成军一行跟着带路的战士先去了三连的哨所。
土坡上的哨所就一间矮房,战士们顶着晨露在铁丝网旁巡逻,靴底沾着带霜的草屑。
有个叫赵刚的战士,从哨所里拿出个铁皮盒,里面装着战友寄来的家书:“同志,您帮我看看,这信里没说我妈身体咋样,我总惦记着。”
许成军接过信,指着“家里一切都好,你安心站岗”那句:“这就是妈怕你担心,故意没提,回头你给她写,就说你在这儿吃好睡好,让她放心。”
赵刚点点头,把信小心塞回铁皮盒。
上午的走访很快过去,下午就到了NJ军区某团的驻地。
预定的团部礼堂在上午就闹了“小麻烦”。
原本只通知了周边3个连队派代表参加,结果消息像长了翅膀。
附近5个连队的战士都扛着小马扎往这边赶,连驻地老乡都牵着孩子来凑热闹,礼堂门口挤得水泄不通,最后几个战士愣是被挤得从窗户爬进去,却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二连长笑骂道:“这几个狗东西,听到有好事,一个比一个来的快!”
一连长头也不抬:“都一个军营里出来的,谁不知道谁啊!”
“赶紧挪地方吧,一会老刘那个臭脾气来了,还得骂你二连长不够意思!”
“他敢!”
“他跟营长顶着干的时候,你问他敢不敢?”
“.”
吴团长站在礼堂门口,看着乌泱泱的人群,抹了把汗:“得,改地方!把演出挪到东边的操场,搭临时舞台!”
这话一出,战士们立刻忙活起来。
军区文工团的几个小伙子扛着军用帐篷的铁支架跑在前头。
连队战士们则抬着训练用的木板拼成了舞台的底板。
驻地的老乡也没闲着,抱着自家的红布被面跑过来:“这布鲜亮,当幕布正好!”
几个姑娘则蹲在旁边,用黄线在布上缝五角星。
不到两个小时,一个“土味十足”却满是暖意的临时舞台就搭好了:铁支架撑起红布幕布,上面缝着三颗五角星。
舞台四周挂着四盏煤气灯,“嘶嘶”地喷着蓝火。
台下的观众区则用白石灰画了线,前排是战士,后排是家属和老乡,小马扎摆得整整齐齐,连最边上都挤着人,有的还搬来几块砖头当凳子。
舞台刚搭好,军区文工团的排练就先热了场。
文工团的李班长是唱快板书的,“噼啪”一响就开了腔:“说军营,道军营,军营里的练兵忙,早上出操跑五公里,晚上射击练瞄准……”
刚唱两句,就被刘小庆拉着要学:“李班长,你这板儿打得真溜,教我两句呗!”
结果她刚接过竹板,没掌握好力道,“啪”地一下打在自己手上,疼得龇牙咧嘴。
台下战士们顿时笑成一片。
李班长也笑:“刘老师,这快板得用巧劲,跟您演电影似的,得入戏!”
文工团的合唱队则在舞台一侧练《我是一个兵》,十几个穿着军绿演出服的姑娘小伙站成两排。
陈冲凑过去想跟着唱,结果调子起高了,后半句直接跑调,自己先红了脸。
没有一点后世大女主的劲。
这姐们也是个奇人。
拿了漂亮国籍,没了一级演员的身份。
岁数大了写了个《猫鱼》,还上了豆瓣的畅销书榜。
敬谢不敏吧。
文工团的小战士吴妮赶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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