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穿越之门禁后的守护 (第1/3页)
一、早餐店的需求本与带药香的指尖
某一线城市 “铂悦府” 园区门口的 “建军便民早餐店”,铁皮招牌在清晨的阳光里泛着淡金色,炸油条的香气裹着热气飘出半条街,总能和斜对角园区里飘来的枸杞菊花香缠在一起 —— 那是***保温壶里的味道。我守在滋滋作响的炸锅旁,围裙上沾着点油星子,每天清晨五点半,准能听见园区东门 “咔嗒” 一声的门禁解锁声,接着就是***那双黑色皮鞋踩在水泥地上的 “笃笃” 声,不快不慢,像在掐着时间走。
他穿的深藏青色制服总熨得笔挺,袖口绣的银色 “铂悦府” 徽章被对讲机磨得边缘发亮,却从没见过一丝褶皱。有次我打趣他:“王队,你这制服比我儿子的校服还整齐”,他笑着扯了扯衣角:“穿制服就得有个样子,业主看着也舒心”。可我知道,他裤脚脚踝处总微微鼓起一块 —— 上次他蹲下来帮我捡掉在地上的零钱,我瞥见他肤色护腿袜的边缘磨破了,露出里面泛红的静脉曲张,像一条条细小的蚯蚓趴在小腿上,他发现我在看,赶紧把裤腿往下扯了扯,低声说 “老毛病了,站久了都这样”。
他左手攥着的需求本,封面是棕色硬壳的,贴满了五颜六色的便签,有的是业主手写的 “麻烦代收快递”,有的是他自己用马克笔标的 “李教授样本冷藏”,纸页折了道深深的印,像是被反复摩挲过。有次他忘在岗亭,我顺手帮他收起来,翻开时掉出张皱巴巴的纸条,是他儿子写的 “爸爸注意安全”,字歪歪扭扭的,还在 “安全” 两个字旁边画了个小盾牌,字缝里沾着点铅笔屑,背面用橡皮擦过的痕迹还很明显 —— 后来他来取时,赶紧把纸条夹回需求本最里面,耳根有点红:“这小子,总写这些没用的”,可我分明看见他转身时,手指又摸了摸需求本的封面。
他的右手总捏着个淡蓝色保温壶,壶身印着粉色的 “护士节快乐”,是他妻子去年送的。有次他夜巡到后半夜,来我这买热粥,我看见他掀开壶盖倒了点水,里面飘着几粒枸杞和干菊花,他说 “我家那口子怕我夜巡冻着腿,天天早上帮我装一壶,说喝了暖身子”。他买早餐永远是两根油条、一个茶叶蛋,付款时总多给五毛钱,说 “叔,明天帮我留份热粥,早上可能赶不及吃热的”—— 其实我知道,他早上要提前去园区检查门禁,还要帮刘奶奶把订的牛奶送到家门口,根本没时间坐下来吃口热的。
上周暴雨夜,雨点砸在早餐店的铁皮棚上 “噼啪” 响,我收摊时看见他在屋檐下躲雨,深藏青色制服肩头被雨水打湿,贴在后背,勾勒出有点佝偻的轮廓。他手里攥着个用塑料袋裹了三层的文件袋,边角还在滴水,他时不时把文件袋往怀里揣一揣,像是怕里面的东西受潮。对讲机挂在他腰间,还在 “滋滋” 响,里面传来年轻队员的声音:“队长,北门那几个狗仔走了,您放心吧,我再巡逻一圈”。
他看见我,赶紧把文件袋放在旁边的台阶上,用脚轻轻护住,笑着说 “叔,能借我张纸巾吗?” 我递给他一包,他抽出一张,先擦了擦文件袋上的水,才擦自己脸上的雨水。我看见他裤腿沾着泥,护腿袜湿了大半,贴在腿上,静脉曲张的地方更明显了。他擦脸时,需求本从口袋里滑出来,掉在地上,我帮他捡起来,瞥见上面新贴的便签:“刘奶奶:降压药明天早上送(记得买 XX 牌子,上次买错她没吃)”“儿子:鸡蛋灌饼(要加里脊肉,他上周说想吃)”,纸页边缘还沾着点透明的痕迹,像是眼泪干了留下的印子。
后来才知道,那天他儿子发烧到 39 度,妻子一个人背着孩子去社区医院,排队挂号时给他发消息,他却正在帮 15 栋醉酒的业主开门 —— 业主下车时没站稳,吐了他一裤子,只含糊说了句 “麻烦了”;刚送完业主,又接到刘奶奶的电话,说家里暖气停了,冷得直打哆嗦,他只能先联系物业维修,再往刘奶奶家跑;等帮刘奶奶修好暖气,已经凌晨一点多,他在岗亭里给妻子打视频,儿子已经睡着了,妻子说 “你别担心,医生说就是普通感冒,你注意自己的腿”,他挂了电话,对着需求本上儿子写的纸条,蹲在地上抹了把脸。
有次深夜两点,我起夜去厨房倒水,路过园区门口,看见路灯下有个熟悉的身影 —— 是***带着队员巡逻。他手里拿着强光手电,光柱在地面上扫来扫去,每走几步就停下来,用手电照照围墙栏杆,再伸手轻敲一下,听听有没有松动的声音。队员跟在他后面,手里拿着巡逻记录册,每走 50 米就停下来记一笔 “无异常”。
路过早餐店时,他让队员先往前走,自己停下来,从窗台上拿起我预留的热粥 —— 我知道他夜巡到后半夜会饿,每天收摊时都会在窗台上放一碗热粥,盖个保鲜膜。他站在路灯下,慢慢揭开保鲜膜,粥的热气往上飘,模糊了他的眼镜片。他从制服内袋里掏出儿子的纸条,凑到路灯下看了一眼,嘴角翘了翘,才拿起勺子慢慢喝粥,喝得很小心,怕烫到嘴。喝完后,他把空碗轻轻放在窗台上,用保鲜膜盖好,又对着纸条看了几秒,才转身追上队员,手电的光在夜色里拉得很长,像一道温柔的守护线。
二、门禁旁的荆棘与掌心的温度
再次醒来时,小腿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像是有无数根细针在扎。我猛地坐起身,发现自己靠在门禁岗亭的铁皮椅子上,椅面有点凉,硌得后背不舒服。手里还攥着***的需求本,纸页边缘被汗水浸得有点软,腰间的对讲机 “滋滋” 响个不停,里面传来年轻队员焦急的声音:“队长,12 栋刘奶奶刚才打电话来,说她的降压药吃完了,让您帮忙去药店买一下;还有 8 栋的明星业主,说早上 6 点要出门,让咱们开西门的专属通道,避开蹲守的狗仔,您看现在怎么办?”
窗外天刚亮,雨还没停,细密的雨点打在岗亭的玻璃窗上,留下一道道水痕。园区里的路灯还亮着,昏黄的光透过水痕照进来,在地上映出斑驳的影子。冷风吹进岗亭的缝隙,带着雨水的湿气,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下意识摸向小腿 —— 护腿袜紧紧裹着腿,有点勒得慌,在膝盖下方的位置,能摸到一块微微鼓起的地方,一按就疼得钻心,那是***的静脉曲张。
我这才反应过来,我变成了***。
手机在制服内侧口袋里震动,贴着胸口,暖暖的。我掏出来一看,是妻子发来的微信,时间显示早上 5 点 20 分:“建军,儿子今天模考,早上想吃加里脊肉的鸡蛋灌饼,你要是能早回,就帮他买一份。我早上要去社区给老人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