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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简介

    江城穿越之分类筐里的温暖 (第2/3页)

蹲了好久,才慢慢站起来,推着三轮车回家,背影在夕阳里拉得很长,像根瘦瘦的竹竿。

    二、分类筐旁的小忙碌与掌心的温度

    再次醒来时,指尖传来一阵粗糙的触感 —— 是铁钩柄上胶布的毛边!我猛地睁开眼,槐树叶的影子落在脸上,碎碎的。低头一看,自己蹲在 2 栋楼下的台阶上,手里攥着那根缠了胶布的铁钩,钩头还挂着片纸壳屑;左手的灰线手套磨破了洞,露出里面的蓝布补丁,掌心能感觉到手套的粗糙纹理;身上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领口有点松,带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 —— 我变成了陈阿婆。

    面前堆着刘爷爷的纸壳,有十几张,用绳子捆了半捆,旁边还放着个黑色的垃圾袋,袋子口有点漏,渗出点油污。身后传来三轮车的 “吱呀” 声,是风吹动车斗里的竹筐发出的,车把上的照片被风吹得轻轻晃,小宇的笑脸在阳光下很清晰。

    “阿婆,麻烦你快点,我下午要去医院复查,得早点出门”,刘爷爷的声音从三楼传来,带着点沙哑,是他常年咳嗽的缘故。我赶紧应了声 “哎,马上就好”,刚想弯腰搬纸壳,后腰突然传来一阵刺痛,像有根细针在扎 —— 是陈阿婆的旧伤,去年冬天扫雪时扭的,阴雨天就疼得厉害。

    我摸了摸裤兜,手机在里面震动,是邻居张奶奶发来的微信,语音里带着点急:“阿婆,你家老伴醒了,该喂早上的药了,我帮你看着呢,你快点回来啊”。张奶奶是隔壁楼的,知道陈阿婆每天早上要给老伴喂药,有时陈阿婆收废品晚了,就会帮着照看一会儿。

    我心里一慌,赶紧把铁钩放在台阶上,推着三轮车往家跑。三轮车有点沉,推的时候车把有点歪,得用点力气才能扶稳。家住在 1 栋一楼,门没锁,张奶奶在门口等着,看见我回来,赶紧说:“阿婆,你可回来了,老伴刚才想翻身,没翻过来,有点急”。

    我走进屋,一股淡淡的药味扑面而来。旧方桌上,摆着老伴的药盒,用红、黄、蓝三色绳绑着,分别是早中晚的药 —— 红色绳是早上的降压药,黄色绳是中午的降糖药,蓝色绳是晚上的助眠药,是陈阿婆怕记错,特意用不同颜色的绳绑的。桌角还放着个搪瓷碗,里面是早上没喝完的小米粥,已经凉了。

    老伴躺在床上,看见我回来,眼里亮了亮,想抬手却没力气,只能用眼睛跟着我动。我赶紧倒了杯温水,水温刚好,是张奶奶帮着倒的,放在床头的保温杯里。从红色绳绑的药盒里拿出两粒降压药,放在手心,蹲在床边,轻声说:“老伴,吃药了,张嘴”。

    老伴慢慢张开嘴,我把药放进他嘴里,再递过温水,看着他咽下去。然后拿起放在床头的毛巾,是淡粉色的,用温水浸湿,拧干,轻轻帮他擦了擦脸 —— 从额头到下巴,动作尽量轻,怕弄疼他。擦完脸,我帮他翻了个身,让他侧躺着,这样他能舒服点,翻身时,后腰的疼又传来了,我忍不住 “嘶” 了一声,却赶紧忍住,怕老伴担心。

    “你再躺会儿,我收完刘爷爷的纸壳就回来,给你热粥喝”,我摸了摸他的手,有点凉,给他盖好被子,把被角掖好,才又推着三轮车出门。出门时,张奶奶递给我个保温桶:“阿婆,这里面是我刚熬的玉米粥,你收完废品趁热喝,别饿坏了”,我接过保温桶,心里暖烘烘的,说了声 “谢谢”,就赶紧往 2 栋走。

    到了刘爷爷家,他已经把纸壳重新捆好了,还在旁边放了把小凳子:“阿婆,你坐着歇会儿,别累着”。我笑着说 “不用,我快收完了”,蹲下来,把纸壳一个个放进最左边的竹筐里。搬纸壳时,后腰又疼了,我咬着牙,用手臂的力气把纸壳搬起来,额角的汗滴在纸壳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刘爷爷想帮忙,我赶紧拦住:“您坐着,我来就行,您腿脚不好,别摔着”。

    收完纸壳,我拎起旁边的垃圾袋,用旧报纸裹住漏的地方,说 “刘爷爷,我帮您把垃圾扔了,您去医院路上慢点”。刘爷爷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五块钱:“阿婆,这是纸壳钱,你拿着”,我接过钱,数了数,里面有三张一块的,两张五毛的,是刘爷爷攒的零钱,我赶紧找给他两块钱:“刘爷爷,纸壳是三公斤,一公斤八毛钱,总共两块四,我找您两块六”。刘爷爷说 “不用找了,你拿着买水喝”,我却摇摇头,把钱塞给他:“说好的价,不能多要,您照顾我生意,我已经很感谢了”。

    推着三轮车往药店走的路上,路过小卖部,想起小宇上次打电话说 “笔快用完了,阿婆不用买贵的,能用就行”。我停下车,犹豫了好久,还是走进店里。柜台里摆着各种笔,有带卡通图案的,有按动的,我拿起一支最便宜的圆珠笔,黑色的,五块钱,是今天收五公斤纸壳的钱。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钱,有刘爷爷给的五块,还有早上带的 115 块,总共 120 块,够买老伴的降压药(110 块一盒),再买这支笔,还能剩五块,够买个馒头。“就要这支笔”,我把五块钱递过去,小心地把笔放进黑布包,贴在账本旁边,像藏了个宝贝 —— 这是给小宇的礼物,他肯定会喜欢。

    往药店走的路上,社区的小孩明明跑过来,他手里拿着颗水果糖,是橘子味的,举到我面前:“阿婆,这个给你吃,甜的,妈妈买的”。明明是 3 栋王奶奶的孙子,才四岁,总跟着陈阿婆看收废品。我接过糖,剥开糖纸,放进嘴里,甜丝丝的味道在嘴里散开,后腰的疼好像也轻了点。“谢谢明明”,我摸了摸他的头,他的头发软软的,笑着跑开了,还回头喊 “阿婆再见,明天我还来跟你玩”。

    到了药店,我拿出医生开的药方,递给店员:“麻烦给我拿一盒这个降压药,红色盒的”。店员接过药方,拿了盒药给我,我付了 110 块,把药放进黑布包,小心地放在笔的旁边,怕压坏了。

    推着三轮车回家的路上,风有点大,吹得车把上的照片晃来晃去。我走得很慢,后腰还是有点疼,却想着家里的老伴还等着喝粥,小宇的笔放在包里,心里就有了力气。

    刚进门,就看见老伴用手指着车把上的照片,眼里含着泪,嘴里发出 “呜呜” 的声音。我赶紧走过去,拿起照片,贴在他脸旁,轻声说 “老伴,你看,这是小宇,他快放暑假了,到时候就能来看咱们了,他说想你了,还说要给你带大学里的糖”。老伴眨了眨眼,像是在点头,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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