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安宁公园唱歌飘 (第2/3页)
了上千名观众前来观看。
演唱会那天,公园里人山人海。王大爷和他的老伙计们站在舞台上,看着台下密密麻麻的人群,心里既紧张又激动。当音乐响起,他们齐声唱起那首熟悉的《让我们荡起双桨》时,台下的观众也跟着一起唱了起来。那整齐而嘹亮的歌声,响彻了整个安宁公园,也传遍了城市的每一个角落。
演唱会结束后,大家都激动得热泪盈眶。李大姐紧紧握住王大爷的手:“老王,我们做到了!我们的歌声,被更多的人听到了。”
王大爷点了点头,眼里闪烁着泪光:“是啊,这是我们所有人的骄傲。”
从那以后,安宁公园的歌唱队成了城市里的一个响亮品牌。他们经常被邀请去参加各种演出活动,把快乐和温暖带给更多的人。而安宁公园,也因为这悠扬的歌声,成为了一个更加热闹、更加充满活力的地方。
每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向大地,安宁公园的歌声就会准时响起。它像一个温暖的拥抱,迎接每一个来到这里的人;它又像一首动人的诗篇,诉说着这座城市的故事。在这歌声中,人们感受到了生活的美好,也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快乐和幸福。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王大爷他们渐渐老去,但安宁公园的歌声却从未停止。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加入了进来,他们带着新的活力和激情,让这歌声更加响亮、更加动听。
在一个飘着雪花的冬天,王大爷拄着拐杖,再次来到了安宁公园。他看着广场上那些年轻的面孔,听着那熟悉而又充满活力的歌声,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知道,这歌声会一直传承下去,成为安宁公园永远的骄傲。
雪花落在树枝上,发出簌簌的声响,仿佛在为这美妙的歌声伴奏。安宁公园的歌声,在这寒冬里,传递着温暖和希望,也见证着这座城市的成长和变迁。
开春后的第一个周末,安宁公园的柳树刚抽出嫩芽,歌唱队的成员们就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一辆印着 “市音乐学院” 字样的白色面包车停在广场边,下来个扎着高马尾的姑娘,抱着台电子琴,琴罩上还绣着只展翅的百灵鸟。
“请问这里是安宁歌唱队吗?” 姑娘摘下口罩,露出两颗小虎牙,“我是音乐学院作曲系的实习生,叫林溪,想来跟大家学习传统民歌。”
李大姐正指挥着大家排练《茉莉花》,闻言连忙放下指挥棒:“欢迎欢迎!我们这儿哪有什么传统民歌,都是些老掉牙的调子。”
林溪却认真地翻开笔记本:“上周在短视频平台刷到你们合唱《绣红旗》,声部处理特别有生活气息,比我们课堂上的示范版本更有感染力。” 她指着屏幕里王大爷拉二胡的镜头,“尤其是这位老师的弓弦,颤音里带着股韧劲,像极了陕北老艺人的技法。”
王大爷被夸得红了脸,把二胡往身后藏了藏:“瞎拉的,年轻时在陕北插队学的野路子。”
那天下午,林溪没急着弹电子琴,而是坐在小马扎上听大家唱歌。张大妈唱《洪湖水浪打浪》时,她突然举手:“大妈,您刚才那句‘四处野鸭和菱藕’的尾音拐了个弯,能再唱一遍吗?” 张大妈愣了愣,依言唱完,林溪立刻在谱纸上画了串波浪线,“这是荆楚民歌的润腔技巧,现在音乐学院都快失传了!”
接下来的三个月,林溪成了歌唱队的常客。她教大家用简谱标记气口,给二胡加装拾音器接入音响,还把王大爷的陕北小调改编成合唱曲。有天排练《山丹丹开花红艳艳》,林溪突然让暂停:“大爷大妈们,咱们试试用和声唱副歌?”
“和声?那是啥玩意儿?” 有人犯了难。
林溪笑着把大家分成三组:“就像蒸包子,白面是主旋律,红糖馅是高声部,豆沙馅是低声部,混在一起才香呢。” 试唱时,高低声部总打架,李大姐的女高音总被张大妈的中音带跑调,气得她直拍大腿:“老张你故意的吧,跟踩尾巴的猫似的往上蹿!”
正闹着,林溪的手机响了,是学院教授打来的:“小琳,省文化馆要办非遗民歌展演,我把你们歌唱队报上去了。”
挂了电话,林溪举着手机蹦得老高:“咱们要去音乐厅演出啦!”
消息像长了翅膀,当天就传遍了公园。可高兴劲儿没过三天,麻烦就找上门了。公园管理处贴出通知,说接到居民投诉,歌唱队排练音量过大,要求今后只能使用原声乐器,禁止接电扩音。
“这不是刁难人吗?” 负责保管音响的赵大哥急得直转圈,“音乐厅演出要用电声设备,现在不让练,到时候怎么上台?”
王大爷蹲在柳树下抽着旱烟:“要不咱们跟投诉的居民聊聊?都是街坊邻居,总有商量的余地。”
第二天一早,李大姐带着几个队员挨家挨户拜访公园周边的小区。住在三楼的陈女士打开门,眼圈还红着:“不是我不近人情,我家孩子今年高考,每天复习到半夜,早晨想补个觉都难。” 她指着窗台的耳塞,“这玩意儿都用坏三副了。”
队员们听得心里发酸。张大妈掏出袋刚蒸的槐花糕:“妹子你尝尝,咱以后改在下午三点排练,那会儿孩子上学,不耽误你休息。”
回来的路上,李大姐提议:“要不咱们把电子琴换成手风琴?音量能控制,还带点复古味儿。” 林溪立刻接话:“我认识乐器行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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