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中老边境遇跳跳 (第2/3页)
之前快了不少,膝盖依然不会弯曲,却能像僵尸一样跳跃着前进,指甲又长又尖,泛着暗黄色的光芒,眼睛浑浊不堪,嘴角淌着口水,看起来异常恐怖。
第一个 “僵尸” 扑过来时,我举起消防斧狠狠砍了过去,却被它用手臂挡住了。消防斧砍在它的手臂上,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它的手臂却连一点血都没流。老林开枪打中了它的脑袋,子弹从它的太阳穴穿了过去,它却只是顿了一下,继续朝着我们扑来。
“打心脏!打心脏!” 老林一边开枪一边大喊,“这些僵尸的心脏还在跳动,只有打穿心脏才能杀死它们!”
我调整姿势,瞄准第一个僵尸的胸口,狠狠砍了下去。“咔嚓” 一声,消防斧砍进了它的胸口,暗红色的血液喷了我一身,它的身体剧烈抽搐了一下,倒在地上不动了。可还没等我喘口气,另外六个僵尸就扑了过来,它们的速度越来越快,指甲划在石头上发出刺耳的声音,喉咙里的 “嗬嗬” 声也越来越响。
老林的子弹很快就打光了,他掏出一把匕首,和一个僵尸缠斗起来。那个僵尸的指甲划在了老林的胳膊上,留下了三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老林却丝毫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勇猛,匕首一次次刺进僵尸的胸口。我也不甘示弱,消防斧在我手里挥舞得虎虎生风,每砍倒一个僵尸,就有更多的僵尸扑过来,山洞外的空地上,到处都是暗红色的血液和断裂的肢体,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腐臭味和血腥气,让人几乎窒息。
就在我们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铃铛声。循声望去,看见村口的那个老人正朝着我们跑来,他的手里拿着一串铜铃,腰间的竹筐里装着不少桃木枝和糯米。老人跑到圆圈旁边,把桃木枝撒在圆圈周围,又把糯米撒在僵尸的身上,嘴里还念叨着一些奇怪的咒语。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那些僵尸碰到桃木枝和糯米后,身体开始冒烟,动作也变得缓慢起来,喉咙里的 “嗬嗬” 声也越来越小。老人趁机从竹筐里掏出一把桃木剑,朝着一个僵尸的胸口刺了过去,桃木剑刺进僵尸的胸口后,僵尸的身体剧烈抽搐了一下,倒在地上不动了。
“快,用桃木枝刺它们的心脏!” 老人大喊着,把手里的桃木枝扔给了我们。
我和老林接过桃木枝,朝着剩下的僵尸冲了过去。桃木枝刺进僵尸的胸口后,它们的身体都会剧烈抽搐一下,然后倒在地上不动了。很快,七个僵尸就全都被我们解决了,山洞外的空地上,只剩下满地的尸体和暗红色的血液。
老人坐在地上喘着粗气,他告诉我们,他叫岩温,是勐龙脊最后的守村人。十年前,村里发生了一场瘟疫,不少人都死了,为了防止瘟疫扩散,政府把村民都迁移到了别的地方,只留下他一个人守着村子。三年前,一群老挝的盗墓贼来到了勐龙脊,他们在村后的山洞里发现了这些棺材,想要把棺材里的陪葬品偷走,却不小心触动了棺材里的机关,被里面的 “僵尸” 咬伤了。
“这些僵尸,其实是清朝末年的一群土匪。” 岩温叹了口气,眼神里充满了悲伤,“当年这群土匪在边境地区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后来被清军围剿,逃到了勐龙脊,躲进了村后的山洞里。清军把山洞团团围住,土匪们走投无路,就服毒自杀了,临死前还在山洞里布下了‘七煞聚阴’阵,想要死后变成僵尸,继续祸乱四方。”
岩温还告诉我们,那个老挝的采药人,其实是盗墓贼的同伙,他当年侥幸逃脱,三年后又带着一群人来到了勐龙脊,想要完成当年没完成的 “事业”,却没想到再次被僵尸咬伤,变成了新的僵尸。而我们在村里发现的那些稻草人偶和血字,都是盗墓贼为了完成 “七煞聚阴” 阵做的准备。
“现在好了,‘七煞聚阴’阵被破了,僵尸也被消灭了,勐龙脊终于可以恢复平静了。” 岩温站起来,看着远处的群山,眼神里充满了希望。
第二天一早,我和老林带着岩温离开了勐龙脊。车行驶在昆曼公路上,我回头望去,勐龙脊在晨雾中若隐若现,像一个沉睡的巨人,终于摆脱了百年的诅咒。我知道,这段在中老边境的惊悚经历,将会成为我一生中最难忘的回忆。
离开勐龙脊的第三个月,我在昆明的出租屋里整理照片时,手机突然震得发烫 —— 是老林的卫星电话,号码后面跟着个鲜红的 “紧急” 标识。按下接听键的瞬间,暴雨声、枪声与某种尖锐的 “咯吱” 声混在一起砸进耳朵,老林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快回勐龙脊…… 这次是‘跳尸’,能蹦三米高,咬了三个边民了!”
我抓起背包往机场冲,脑海里反复回放老林说的 “跳尸”。前次在勐龙脊遇到的僵尸虽凶猛,却只是直挺挺地平移,可 “跳尸” 这两个字让我想起岩温提过的老挝禁忌 —— 那边的老人们说,被 “控尸蛊” 附身后的尸体,膝盖会反向弯曲,像被线操控的木偶般跳跃着追人,而且最怕的不是桃木,是 “圣蕨汁”。
飞机落地景洪时,天刚擦黑。老林雇的皮卡车在高速口等我,副驾上坐着个穿土黄色纱笼的老挝女人,皮肤黝黑,手腕上缠满红绳,怀里抱着个竹编盒,盒缝里渗出淡绿色的汁液。“这是阿占,” 老林猛打方向盘躲开路上的落石,“老挝琅勃拉邦的民俗专家,她爷爷是最后一个‘控尸蛊’的解蛊人。”
阿占抬头看我,眼神里带着警惕,打开竹编盒给我看 —— 里面铺着层暗绿色的蕨类植物,叶片上滚动着晶莹的汁液,“这种‘圣蕨’只长在老挝巴莱村的山洞里,跳尸沾到汁会化水,但巴莱村…… 十年前就没人了。”
皮卡车在边境 checkpoint 停下时,夜色已浓。岗亭的士兵递来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个被啃得面目全非的边民尸体,伤口边缘泛着青黑色,最诡异的是尸体旁的泥地上,留着一串 “双点式” 脚印 —— 不是正常的脚掌印,而是两个深窝,像有人用脚尖和脚跟交替着戳出来的。“这是跳尸留下的,” 老林声音发沉,“它们只在雨夜出来,专挑孤身一人的边民咬。”
我们决定先去巴莱村找圣蕨。从勐龙脊往老挝境内走三公里,就是巴莱村的地界,可车刚开进雨林,轮胎就被什么东西扎破了 —— 下车一看,扎破轮胎的是根裹着黑布的竹签,布上绣着个歪歪扭扭的 “蛊” 字。
“是‘示警蛊’,” 阿占蹲下身,用手指蹭了蹭竹签上的黑布,指尖立刻泛起红点,“有人不想让我们去巴莱村。”
雨林里的雾气越来越重,每走一步都能听见脚下 “咯吱” 的声响 —— 是腐烂的落叶里掺着虫壳。突然,阿占停住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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