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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沙场饮酒,谈指间,迷阵自成 (第2/3页)

纪轻轻,还是惊讶于这潜行身法之神异,亦或是两者皆有,毕竟王老只说了楼主是他小友,未曾说年岁,看来是顾虑自己不肯信任少年楼主能成大事。

    “来此见孤,是有事相问?”毕竟是一国之君,李君泽很快便恢复平静,未等其开口便是开门见山问道。

    “然,丙兄曾说有一五品死士随行。”顿了顿,乌尘开门见山问道:“此人之重要,可是不亚于公主?”

    只见这位国君轻微点头却未过多言语,心中很满意楼主能有此一问,且未过多追问。心中便觉,此事可成,心下已无牵挂,曾经的满朝文武亦是可以含笑九泉了,共谋未被天弃。

    乌尘了然再问道:“你——可想一起走?”并非试探实想为之,他进城后他发现举城上下并无百姓,这意味着百姓已然离去,若无君主肯首断不能如此;君爱民如子,将士为之赴汤蹈火,一国之君能做到这般属实不易。

    李君泽闻言先是哑然失笑,似是没想到少年会有此一问,只是淡淡说道:“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瓶儿和月儿能离去,孤便无牵挂了,亦是满朝文武之挂。”看着朝堂之间,仿佛那日相商历历在目。

    “王老前辈?”少年看到了其腰间的老旧藤葫芦,眼神一变,问道。

    老前辈,王姓,单字名鹏也,便是手书里的那位武夫供奉,二人曾一同荡除过一批邪修。

    “三天前结丹妖修偷袭,两日前卧榻临了,曾有言托孤转告,”李君泽罕见露了悲容:“小友大义,惜哉老夫不能再与小友同游、共饮,谈笑间杀恶徒如狗!”

    少年闻言,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转身离开之际只听背后传来一问“恩公可否留下尊姓大名?”

    乌尘那会刚开办无事楼,常使用化名乌猫儿行走世间,曾一度后悔未告知老前辈自己真名……所以李君泽才会有此一问。

    “乌姓,名单字尘,尘缘之尘。”少年浪声回应后,身影便如风一般了无痕迹。

    “乌尘,尘缘,好名字!”李君泽略微思量后拍手叫好。

    原本二字皆取自阴暗之色,听之令人觉得较为灰暗,但少年说名解字之时,特指尘缘之尘,那寓意就大不同了,且听少年语气对此姓名由衷喜欢。

    “在下先去城东正门制造混乱,最好的结果是把那两个结丹修士半诱半杀,或许也可为陛下所为扭转战局一二。”

    复又有一声传来,李君泽闻言不禁一凛。心绪流转想到两种可能:字面意思,引出来杀之,但长远来看或许会招来更强的敌人,这是其一;其二,同样是引出来杀,但若是只杀一人,且佯装不敌第二人呢?心下便有了计较,配合楼主,为此计策锦上添花。

    “老伙计,”只见其俯首目视并轻拍挎于腰间的君子剑,李君泽豪气千云道:“该出发了!”

    枫叶城东门

    城门眼见就要被冲车冲破,城墙的将士们无不壮烈的准备下城墙去死战一番,却见一道人影从他们上方掠过一身扎进敌军。只见一身着南丰城甲胄之人,手执一杆红缨枪!枪出如龙!威力不可匹敌。见敌方隐隐后退数丈大量自己,少年枪杆拄利于身旁,手摘葫芦,沙场饮酒!作罢,再一顿红缨枪就枪划线一隔喝道:“越此线近城门者,死!”

    似乎被少年言语激怒,为首者率先领人冲锋!少年再大喝一口烈酒,脸上有些红晕,喃喃道:“恕晚辈来迟,这便补上,饮酒,谈指间,杀敌取敌将首级,如探囊取物!”

    只见其连挑点枪头,所到处皆是朵朵血花绽放,枪花则如龙汲水卷的大月国人仰马翻,再来一手脱手式,枪如离弦之箭窜起一串糖葫芦!枪去势未止,人却在刹那之间随枪而来,握枪杆,凿阵式起,气势如虹,宛如排山倒海,敌军竟是败退连连!

    “这是王老前辈的枪法!”有将领认出来了惊呼。

    “也未曾听过老前辈有关门弟子呀?”为首将领犹豫着是否要出城助阵,却见一幕差点吓得他肝胆欲裂,只见

    李君泽一人一骑,身穿龙纹铠甲,手执特制四尺青锋长剑,伫立于狼狈不堪的城门前,以剑指溃逃敌军,口含武夫真气大喝道:“诸君!随我助小友杀敌,手脚慢了的,且在城门待命接应!”言罢,策马奔向敌军方阵。

    顿时,全体将士吼道“战”!步履虽急,军队却有条不紊的走下城头。出城急奔战场:“谁慢了谁便是孙子。”一语双关。

    原本见城门不时便会告破,那百来号邪修都先行回营帐邀功行赏了。结果还未进帐,却发现己方兵败如山倒,第一波冲阵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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