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案发地 (第2/3页)
如何将他的养父大卸八块了,还以为李昭这是恼了自己,莫名的有点紧张。
李昭深吸一口气,重新抬头望天,又长出一口气后,才说:
“升堂那日说死者死于午夜,因院门上拴而判定是邻居翻墙作案,可仵作刚也说了,死者二人的穿着可不像是半夜睡着的,粗布衣裙,短衫长裤依旧在身,二人发髻未曾散开,虽有些凌乱,却不是挤压所致,更何况草鞋还在脚上……”
裴空皱眉问:“或许是夜晚有事出去过,刚刚回来?”
李昭朝裴空笑了笑,说:“有仵作验尸写的验状在,何须多猜?”
裴空被李昭笑得莫名有些气恼,梗着脖子说:“有本事自己查!看别人写的东西算什么本事?”
仵作忙低声对李昭说:“验状已改,交上去的验状写的就是子时丑事遇害,真说问起,我可不敢说实话。”
李昭点头说:“我知道。”
话音刚落,衙役跑来说县尊想先见见众人再说去死者家的事。
李昭看向徐亮,徐亮微微点头。
……
邹怀仁是想仔细问问万年县的事,他觉着他这里的命案都已准备妥当,即便那妇人当堂撞死,他努努力也能应付,不过是所谓悠悠众口,日子长了,百姓自然也就忘了,肚子都吃不饱呢,还有工夫日日念着这件事?不过是要多使些银钱罢了。
想到银钱,邹怀仁肉疼了一下。
既然这些贵人是来给他提醒的,邹怀仁觉着自然不会抓着这个案子不放,只要不是万年县的凶犯跑来犯案,便还照之前安排的做便是了。
至于这些人为何会来给他提醒?邹怀仁觉着必是受过谁的嘱咐,可见每年往洛京城送的礼,没有白送,至于那个纨绔……别管是谁家的,不过是棒槌,无需多虑。
邹怀仁觉着自己捋顺了,正好衙役跑来禀报那些人要去死者家看看,邹怀仁有些不高兴了,便说先叫过来再说。
邹怀仁迎在二堂院中,徐亮疾步上前,看着很是着急,忘了行礼,走进之后便低声说:“大人怕是摊上大事了!”
刚刚被邹怀仁理顺的脑子一下子又乱了,他紧张的问:“此话怎讲?”
“大人是不是收了谁的银钱?”徐亮压低声音问。
邹怀仁瞪着迷茫的眼睛摇头:“没有啊。”
这与徐亮预料的回答不同,原本准备好的话已经出了嗓子眼就要说出来了,脑袋命令之下紧急刹车,徐亮被噎住了,呆愣了一下,又仔细看了看邹怀仁的表情,不似作假,他下意识的扭头看了眼身后的李昭,而后深吸一口气,低声耐着性子问:“大人没收钱便敢这般断案?”
邹怀仁很无辜的反问:“不然呢?上哪抓凶手去?”
苏伯耳朵好使,这时冷哼了一声,嘟囔道:“这要是周猛在,他脸早着地了。”
裴空纳闷的看向苏伯:“周猛不会点别的吗?”
李昭垂头想着什么,阿水扭头低声问苏伯:“这又是个狗官?”
苏伯点头。
邹怀仁答的理所应当,又怕徐亮不能完全理解,还补充说明了一下:“眼瞅着便到吏部考核日子了,这要是留了一起悬案,我这一年白忙乎了。”
徐亮搓了搓脸,说:“大人若是继续这般想,怕是这辈子都白忙乎了。”
邹怀仁听了这句吓得不轻,拉着徐亮走到院子一角,低声哀求道:“你可得跟我说实话,你们沿途是不是听说了什么?你们之前说万年县的凶犯还未曾归案,是不是……还是洛京城有什么我们这些外官不知道的……”
徐亮不耐烦的巴拉掉邹怀仁拉着他的手,打断邹怀仁说:“你放走真凶便是灭门的罪,懂了?”
邹怀仁急道:“我怎知真凶是何人?”
“你不知道也不能用旁人顶罪啊!万年县的案子牵扯了哪些人你不知道?不清楚的话,使银子去洛京城打听一下,这节骨眼上你还敢如此,如此,哎呀,赶紧将之前写好的文书都烧了吧,待我们去过死者家中,抓到真凶,便算是送你一件功劳吧!”
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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