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327印度洋畔的桑香:海蓝红纹与棕榈温室  妃惑宫城之凤华绝代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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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简介

    327印度洋畔的桑香:海蓝红纹与棕榈温室 (第1/3页)

    乌蒙山的秋意尚未褪尽,全球桑蚕文化博物馆的玻璃展柜里,那幅“丝路同心锦”还沾着庆典时的金箔碎光,一封来自印度洋西岸的信函便随着季风商船,停靠在了联盟的码头。信笺用桑树皮混合椰壳纤维制成,边缘缀着细小的珊瑚珠,字迹是斯瓦希里文与阿拉伯文交织的曲线,落款处盖着桑给巴尔苏丹国的鎏金印章——那是东非海岸最古老的城邦之一,扼守着印度洋丝路的要冲,却正遭遇一场足以摧毁当地桑蚕业的危机。

    “桑给巴尔的雨季比往年长了三个月,”风澈展开信中附带的手绘地图,指尖划过标注“红树林桑园”的区域,地图边缘还画着几株叶片枯黄的桑苗,“高温高湿让桑苗得了根腐病,成片枯死;更糟的是,当地传统的‘红纹染’技艺,只剩下老匠人姆瓦纳一人会做,他年近八十,若没人传承,这门用红树林树皮染色的手艺就要彻底消失了。”

    阿琳正对着博物馆里新收的非洲霞染蓝面料发呆,闻言立刻凑过来:“红纹染!我在文献里见过,染出的丝线是红底暗纹,和我们的蓝丝搭配能出奇迹!要是这手艺没了,太可惜了。”

    守苗爷爷捧着刚修订好的《全球桑苗培育图谱》,翻到非洲章节,眉头皱了起来:“高温高湿加根腐病,是热带桑蚕业的死穴。不过桑给巴尔有猴面包树,那树的根系能在雨季储存水分,树皮还能提炼抗菌物质,或许能用来改良桑苗。”

    小石头早已蹲在地上,用树枝在泥地里画起了温室草图:“非洲的太阳太毒,普通温室会闷坏桑苗,得用当地的棕榈叶做遮阳顶,再装个自动通风的竹编墙,肯定行!”

    三日后,一支由风澈带队的支援队从乌蒙山出发——除了守苗爷爷、阿琳、小石头,还多了两位特殊成员:波斯商人赛义德,他常年往返于印度洋商船,熟悉桑给巴尔的贸易路线;以及龟兹织匠鸠摩罗的徒弟阿依莎,她带着龟兹的金线织法,想试试与非洲染色的融合。众人乘坐联盟的“丝路号”商船,载着抗腐桑苗种子、温湿度传感器、红树林树皮样本,还有一箱阿琳准备的蓝丝线轴,向着印度洋深处驶去。

    商船出南海,过马六甲海峡,驶入印度洋时,海风里便多了椰香与香料的气息。赛义德站在甲板上,指着远处驶过的阿拉伯商船:“桑给巴尔是‘香料之岛’,丁香、肉桂堆满港口,以前我们波斯商人常把那里的染布运到欧洲,现在桑苗病了,染布产量连十分之一都不到,商船都改走其他航线了。”

    阿依莎捧着一筐龟兹金线,正和阿琳讨论织法:“要是红纹染的丝线能和金线织在一起,肯定比我们的蓝金织锦更特别。就是不知道非洲的织机和我们的竖机一样不一样。”

    二十天后,“丝路号”终于停靠在桑给巴尔的石质码头。码头上空荡荡的,只有几个搬运工在搬卸香料,往年堆满丝绸的货栈如今只剩蛛网。桑给巴尔苏丹穆罕默德带着官员在码头迎接,他穿着镶金边的白色长袍,腰间系着桑蚕纹腰带,脸上满是焦急:“风澈先生,你们再不来,我们的桑蚕业就真的完了!雨季快结束了,要是赶不上种新桑苗,明年就没蚕丝可织了。”

    跟着苏丹的马车前往桑园时,风澈才真正见识到这里的困境:城郊的红树林旁,原本成片的桑苗只剩下枯黄的枝干,根部泡在发黑的积水里,轻轻一碰就碎;几间茅草盖的蚕房里,蚕宝宝饿得缩成一团,地上散落着发霉的桑叶;不远处的集市上,只有几个老妇人在卖少量染布,布面上的红纹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

    “那是姆瓦纳爷爷,”苏丹指着集市角落一个穿粗布长袍的老人,他正用布满皱纹的手揉着一堆褐色树皮,“他是最后一个会红纹染的人,以前他的染布能卖到威尼斯,现在没人学,他也没力气教了。”

    阿琳立刻走过去,蹲在姆瓦纳身边,指着他手里的树皮:“爷爷,我在书里见过这种红树林树皮,您是用海水煮它来染色吗?”

    姆瓦纳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又很快黯淡下去:“你知道红纹染?可知道又有什么用?年轻人都去卖香料了,没人愿意蹲在海边煮树皮,这手艺……要带进坟墓了。”

    守苗爷爷没顾上休息,立刻带着小石头和当地农官去桑园取样。他蹲在枯死的桑苗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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