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338东非裂谷兽丝融  妃惑宫城之凤华绝代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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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简介

    338东非裂谷兽丝融 (第1/3页)

    乌蒙山“全球桑林”的晨露刚沾湿密西西比耐肥棉桑的新叶,东非大裂谷寄来的火山泥染桑丝碎片就已铺在博物馆的展台上——深褐的桑丝缠着浅棕的兽皮纤维,边缘还沾着几粒火山灰,像从熔岩边捡来的旧物。突然,一股裹着高原风的气息推开雕花木门,门口站着个穿红色马赛披风的姑娘,赤脚踩在牛皮脚垫上,脖颈挂着兽牙项链,手里捧着个用猴面包树叶缝的包裹,火山灰从包裹缝隙里漏出来,在地面撒出细碎的灰点。

    “我叫娜奥米,来自东非大裂谷的马赛村落。”姑娘的英语带着马赛族特有的爽朗语调,她小心展开猴面包树叶,露出里面枯瘦的桑苗——桑苗茎秆泛着灰褐,叶片蜷缩成筒状,边缘还留着冻斑,“我们的桑园快被火山灰埋了,外婆恩戈玛是最后会‘马赛火山泥染桑丝兽皮织’的人,她的手被荆棘扎得满是旧伤,再也鞣不动兽皮;哥哥去内罗毕的工地打工了,说种桑织锦赚的钱不够买一袋玉米糊,再这样下去,马赛族的桑蚕文化就没了。”

    风澈接过那株桑苗,指尖触到粗糙的树皮,桑苗根部还沾着火山灰:“这是……高原低温加蝗灾导致的?”

    娜奥米用力点头,眼眶泛红:“去年大裂谷的旱季冷了一个月,夜里温度降到零度,桑苗冻得叶子全黑了;后来又闹蝗灾,剩下的叶子全被啃光了。外婆说,以前马赛族的桑园围着水源地,每到采桑季,女人们都背着牛皮袋去采桑,织出的火山泥染桑丝兽皮织能卖到内罗毕,现在……”她捏了捏包裹里的残破织物,“这是外婆去年织的,桑丝脆得一折就断,兽皮也掉了毛,游客都嫌粗糙,没人愿意要。”

    阿琳凑过来,轻轻展开那块织物:织物底色是深沉的火山褐,上面用黑、白两色桑丝织出马赛族的图腾——马赛战士、长颈鹿和大裂谷轮廓,边缘的兽皮纤维已经起毛,火山泥染的纹路在织物表面斑驳脱落,像被熔岩炙烤过的岩石。“这就是马赛火山泥染桑丝兽皮织?”她指着图腾里的细小纹路,“资料里说,这种织法要把桑丝用火山泥浸泡三天,再和鞣制后的羚羊皮混织,现在能织出完整战士图腾的,恐怕只剩恩戈玛奶奶了。”

    守苗爷爷蹲下身,把桑苗插进装着蚕沙水的陶盆,指尖捻了点火山灰:“东非大裂谷的火山土虽然肥沃,但昼夜温差大,加上低温和蝗灾,桑苗很难活。不过这里的火山灰是宝,富含矿物质,既能改良土壤,又能做染料;还有本地的金合欢,耐寒耐旱,要是和桑苗嫁接,肯定能行。”

    小石头已经在石板上画起了草图:“低温加蝗灾,得做‘火山灰保温层+除虫菊防蝗’系统!用火山灰混合羊粪铺在桑苗根部保温,再种除虫菊防蝗,比单纯盖草帘管用一倍!”

    正说着,博物馆的通讯器响了——是来自肯尼亚内罗毕的高原生态学家卡玛,他的声音带着笑意:“风澈,我在大裂谷的奈瓦沙湖旁,刚找到一本1930年的马赛织法图谱,上面记着火山泥染的秘诀,我跟你们一起去村落!”

    三日后,支援队再次启程。除了风澈、阿琳、守苗爷爷、小石头,这次多了两位专攻东非高原生态与兽皮工艺的专家:一位是卡玛,带着便携式高原温度检测仪和火山土改良工具,曾在埃塞俄比亚高原修复过受损草场;另一位是来自埃塞俄比亚的兽皮匠人莱玛,他的行李箱里装着数十种兽皮样本和传统鞣制材料,包括马赛族常用的羚羊皮、鸵鸟皮,还有用来鞣制的金合欢树皮粉。众人乘坐“丝路号”越野车,经东非草原,沿着大裂谷边缘向南,向着马赛村落驶去。

    越野车穿行在东非草原时,娜奥米给大家翻看着外婆的老照片:泛黄的照片里,年轻的恩戈玛坐在水源地旁的桑园里,手里握着木质织机的梭子,身后的金合欢树开着黄花,女人们背着牛皮袋采摘桑叶,男人们披着红披风在草原上放牧。“外婆说,二十年前,马赛族的桑园围着水源地,每到染织季,女人们都去火山口采火山泥,染好的桑丝在阳光下像熔岩一样亮。”娜奥米指着一张褪色的订单,“这是我外公当年和肯尼亚商人的订单,要织十块两米长的长颈鹿图腾织锦,可惜外公去世后,这门手艺就快断了。”

    卡玛用温度检测仪分析着娜奥米带来的火山土样,屏幕上跳出一串数据:“土壤有机质含量4%,但夜间温度低于桑苗耐受的5℃,还有蝗卵残留。不过奈瓦沙湖的水质好,用来灌溉没问题,只要做好保温和防蝗,桑苗就能活。”

    莱玛则拿出自己的兽皮样本,摊在越野车的副驾上:“马赛族的羚羊皮鞣制后最适合混织,柔软又耐磨。我还带了埃塞俄比亚的金合欢树皮粉,鞣制时加入,能让兽皮更有韧性,还能防蛀。”

    越野车抵达马赛村落时,娜奥米的哥哥卡伦开着一辆旧摩托车来接他们。摩托车行驶在火山灰铺就的小路上,车轮扬起的灰雾像薄烟,路两旁的金合欢树稀稀拉拉,偶尔能看到几株枯萎的桑树立在水源地旁,树皮被低温冻得开裂,叶子掉得只剩光秃秃的枝桠。“去年低温季,桑苗冻死后,蝗灾又来啃了根;外婆每天都去桑园看,说桑苗要是死了,马赛族的染织手艺就断了。”卡伦的语气里满是无奈,“内罗毕的工地虽然累,但至少能赚够玉米糊的钱,种桑养茧太看天吃饭了。”

    半个时辰后,众人终于见到了马赛村落——圆形的茅草屋围着一处小小的水源地,水源地旁的桑园里,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正坐在木凳上鞣制兽皮,手指上缠着破旧的麻布,露出的指关节满是干裂的口子,那就是恩戈玛奶奶。她的身旁放着一个未完成的桑丝兽皮织,长颈鹿图腾只织了一半,桑丝松松垮垮地挂在兽皮上。

    “你们终于来了。”恩戈玛放下兽皮,握住风澈的手,她的掌心满是火山泥的痕迹,“我年轻的时候,这桑园能从水源地延伸到金合欢林,现在只剩这二十几株了。娜奥米说你们能让桑苗复活,还能教年轻人织锦,是真的吗?”

    风澈点头,跟着恩戈玛走进桑园。脚下的火山土踩上去簌簌作响,用铲子挖下去半尺就能看到冻层,几株桑苗的根部已经发黑,轻轻一拔就断,根须上还留着蝗卵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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