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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简介

    寒若番外二 (第2/3页)

睛瞬间放光,像点燃了两颗小星星,根本不用招呼,立刻扑棱着翅膀,像一支离弦的红色小箭,“嗖”地一下直接飞上了树冠,稳稳停在最粗壮、离枣子最近的一根枝桠上。她小嘴利落地啄下一颗红得发紫、足有拇指肚大的枣子,迫不及待地嚼了嚼,甘甜清冽的汁液立刻溢满了她的小口腔,她的小眼睛一下子亮得惊人,像落入了星星,激动得扑扇着翅膀,清脆的叫声在山林间回荡:“哇!真的好甜!甜到心里去了!比奶奶做的蜜饯蜜枣还要甜上十分!”

    玉清寒也赶紧手脚并用地爬上树,在枝桠间站稳脚跟,伸手摘了一颗沉甸甸、红彤彤仿佛要滴出蜜来的枣子,探着身子,小心翼翼地递给树下仰头望着的小栓爷爷。小栓爷爷乐呵呵地接过枣子,在洗得发白的袖口上蹭了蹭沾的浮灰,咬了一大口,眯起眼睛细细品味着,脸上露出无比满足和陶醉的神色:“不错,真不错!今年的枣子啊,像是沾了山里的灵气,格外水灵饱满,比往年甜多了,真是好口福啊!”

    两人在树上忙活起来,在繁密的枝叶间灵活地穿梭,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尖锐的枣刺,摘下一颗颗红宝石般璀璨的枣子,放进小栓爷爷带来的那个硕大的竹篮里。不一会儿,篮子底就铺满了厚厚一层红艳艳的果实,散发着诱人的甜香。玉清若正站在高高的枝桠上,一边啄食着新摘的枣子,一边机警地转动着小脑袋四处张望,像个小哨兵。

    忽然,她的小脑袋一歪,乌黑的眼睛瞪得溜圆,伸出小翅膀指向远处一片茂密得几乎不透光的灌木丛,压低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喊道:“快看!傻小子!小栓爷爷!那里!快看那里!有只小兔子!雪白雪白的,像一团刚落下的雪!”玉清寒顺着她指的方向极目望去,果然看见一只通体雪白、毛茸茸像个雪球的小兔子,正蹲在灌木丛边缘的草地上,两只长长的耳朵像两根粉嫩嫩的小萝卜,警惕地竖着,不时转动,三瓣小嘴快速地蠕动着,正专心致志地啃食着几片鲜嫩欲滴的青草叶。

    他心下一动,一股想亲近的念头涌起,轻轻爬下树,猫着腰,屏住呼吸,蹑手蹑脚、极其缓慢地想凑近些,摸摸那对看起来无比可爱的、毛茸茸的长耳朵。结果刚靠近几步,离那团雪白还有一小段距离,那小兔子机敏得很,后腿猛地一蹬,像一团被惊扰的白色绒球,“噌”地一下就弹跳起来,闪电般钻进了茂密得看不见底的、长着倒钩的刺藤灌木丛深处,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玉清若哪里肯放过这新奇有趣的玩意儿,立刻激动地扑棱着翅膀追了过去,小嘴里还大声嚷嚷着,清脆的声音在山林里激起回响:“小兔子!别跑呀!等等我嘛!我给你吃最大最甜的枣子!可好吃啦!”

    两人一前一后,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长满荆棘的灌木丛和陡峭的山坡上追了好一会儿,树枝刮擦着衣裳,草叶拂过脚踝,直到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跑到一片向阳的、开满星星点点如同碎钻般蓝色小花的开阔山坡上,才不得不停下来。玉清寒扶着身边一棵歪脖子老松树粗糙的树干,大口喘着粗气,看着同样累得够呛、蹲在草地上用小嘴仔细整理着可能被刮乱羽毛的玉清若,忍不住笑出声来,带着点揶揄:“你呀……跑这么快……灌木丛里那么多刺……也不怕把你这一身漂亮的红羽毛刮花了?变成小花鸡?”

    玉清若一边用小嘴仔细梳理着翅膀上可能沾到的草屑和小刺球,一边不服气地昂起小脑袋,声音带着点奔跑后的喘息,却充满了骄傲:“哼!我可是……我可是会飞的小鸡崽!身手敏捷着呢!才不会……才不会摔着刮着!那些小刺,才碰不到我!”

    忽然,她乌黑的小眼睛一亮,像发现了宝藏,目光锁定在脚边不远处的草丛里——那里,正静静绽放着一朵形态独特的蓝色星星草。那花瓣细长,边缘微微卷曲,标准的五角星形状,在清晨柔和却明亮的阳光下,边缘仿佛真的镶着一圈淡淡的、流动的银辉,晶莹剔透,真的像一颗刚刚坠落到凡间的小星星。她立刻蹦跳过去,动作轻快得像个小弹簧,小心翼翼地用尖嘴叼起那朵花的花茎根部,生怕碰伤了娇嫩的花瓣,然后扑棱着翅膀飞到玉清寒面前,郑重其事地把这朵蓝色的星星塞进他沾着泥土和草汁、还有些汗湿的手心里,声音清脆又带着点掩饰不住的得意:“喏,给你!傻小子,这朵星星草最蓝最亮,像……像你的眼睛一样干净透亮!”

    玉清寒低头看着手心里那朵娇嫩脆弱、花瓣上还滚动着两颗晶莹晨露的蓝色小花,那露珠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芒,他又抬眼看看玉清若亮晶晶、充满期待和一点点紧张的眼睛,嘴角不由自主地高高翘起,怎么也压不下去,却故意板着脸,小声嘟囔着:“丑死了,蓝不拉几的,怪模怪样……”话虽这么说,手指却极其轻柔地捻了捻那细弱的花茎,然后轻轻别在了自己洗得发白、略显陈旧的衣领上。那一点纯净的蓝色,瞬间点亮了他朴素的衣襟,像别上了一枚来自星空的徽章。

    中午时分,太阳升到了头顶,暖洋洋地照着山林,驱散了清晨的微寒。他们回到老枣树下,围坐在小栓爷爷铺在树荫底下的那块厚实粗布上吃午饭。小栓爷爷把带来的、散发着谷物香气的玉米饼子耐心地掰成方便小鸡啄食的小块,一块一块地喂给凑在他旁边、伸长了脖子等待的玉清若。

    玉清若啄起一块比自己脑袋还大些的饼块,费力地、鼓着腮帮子嚼着,一边嚼一边含糊不清地、真心实意地大声赞美:“唔……小栓爷爷,你掰的饼块……比奶奶掰的还要大一圈呢!吃着真过瘾!好香!”

    小栓爷爷被她这直白的夸奖和贪吃的小模样逗得哈哈大笑,花白的胡子一颤一颤,像被风吹动的芦苇,他伸手慈爱地摸了摸她光滑温热的背羽:“哎哟,我的小祖宗,这话要是让你奶奶听见了,她老人家怕是要吃醋喽,嫌我抢了她给你掰饼的功劳!”

    玉清寒啃着自己那份喷香的玉米饼,抬头看了看天上明晃晃、有些刺眼的太阳,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枣树叶缝隙洒下点点跳跃的光斑,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转头问小栓爷爷:“小栓爷爷,后山的枣子……为啥总是这么甜呀?比我们前院那棵枣树结的果子,甜多了。”

    小栓爷爷闻言,放下手里刚掰了一半的饼子,捋了捋下巴上那撮花白的胡子,眯起眼睛,露出追忆的神色想了想,然后指着脚下那片覆盖着落叶、略显黝黑的土地,语气带着点祖辈流传下来的神秘和笃定:“为啥?因为后山这块地啊,是老辈人传下来的风水宝地,土里有灵气!吸着日精月华哩!就像你们俩小家伙一样,沾了这山里的灵气,才长得这么精神,这么活泼,这么讨人喜欢,结的果子啊,吸收了这灵气,自然也就格外甜,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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