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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章三个铜钱 (第2/3页)

院子里,看着那棵发芽的石榴树,一站就是好久,不知道在想什么。

    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

    一天下午,泥鳅风风火火地从外面回来,径直找到黄爷,两人在正屋里嘀咕了老半天。

    出来时,黄爷把我们都叫了过去。

    “有个小锅,不远。”

    黄爷言简意赅,“南城改造,挖地基,掀了个顶,是个明清的平民坑,估计让水泡过,没啥大油水。但工程队看得紧,白天没法动。主家找到泥鳅,想趁夜摸进去,有啥捞点啥,苍蝇腿也是肉。”

    他目光扫过我们:“工程队晚上有人值班,但不多。手脚麻利点,问题不大。谁去?”

    这种小打小闹,显然黄爷自己是不去的,老柴和老范也没动静。

    斌子咧嘴一笑:“我去!正好手痒痒了!带霍娃子去见见世面,这次让他下苦力!”

    我心里一紧,又要下坑?

    但这次好像没那么怕了,反而有点跃跃欲试。

    黄爷看向我:“敢不敢?”

    我挺直腰板:“敢!”

    “行。斌子带着,泥鳅望风联络。就你们仨。机灵点,别贪,摸到啥是啥,天亮前必须撤。”黄爷吩咐道,“三娘,给他们准备点吃的。”

    夜里,还是那辆破吉普,拉着我们仨和工具,悄无声息地融入了北京的夜色。

    这次没走远,就在南城一片正在拆迁的胡同区。

    周围大多是拆了一半的破房子,断壁残垣,在黑夜里像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怪物。

    泥鳅把车藏在一条死胡同里,我们拎着工具,猫着腰,借着瓦砾堆的掩护,摸到了工地边缘。

    一个大深坑就在眼前,应该是准备打地基的,坑底一侧,果然露出一截塌陷的砖拱,黑乎乎的,像野兽的喉咙。

    坑边上有个临时搭的窝棚,亮着灯,里面似乎有人影晃动,估计是值班的。

    泥鳅打了个手势,示意他留在上面盯着窝棚。

    我和斌子顺着坑壁,小心翼翼地下到坑底。

    坑底满是泥泞和建筑垃圾。

    走到那砖拱前,一股浓烈的潮湿霉味扑面而来,还夹杂着地下水的腥气。

    “就这儿了。”

    斌子压低声音,拿出旋风铲和短镐。

    “妈的,塌得挺厉害,省得咱们打洞了。我清理入口,你把风。”

    他开始快速而无声地清理塌陷处的碎砖和浮土。

    我则紧张地盯着坑上那个窝棚,耳朵竖得老高,听着里面的动静,好像有收音机的声音。

    没多久,斌子就清理出一个能容人钻进去的洞口。

    “通了。我先进,你跟着。”

    他率先钻了进去。

    我深吸一口气,也弯下腰,跟着钻了进去。

    里面空间不大,一股子淤泥和木头腐烂的浓烈气味,呛得人头晕。

    手电光一扫,是个低矮的砖室,积水没过脚踝,冰凉刺骨。

    四周散落着一些烂得不成样子的木器残骸,像是桌椅板凳之类。

    中央摆着一口薄皮棺材,早就被水泡得发黑变形,棺材盖都歪在了一边。

    “操,真是个水坑,穷得叮当响。”

    斌子骂了一句,走到棺材边,用手电往里照。

    我也凑过去。

    棺材里积着半棺黑乎乎的泥水,隐约能看到一副白骨泡在里面,一些破烂的织物黏在骨头上。

    “摸吧,看看垫背底下(尸体身下)有没有压着铜钱啥的。”

    斌子吩咐道,自己则开始在水里摸索那些散落的木器残骸,看有没有镶嵌什么金属饰件。

    我看着那泡在泥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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