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4章  守寡后,我靠美食随机摆摊暴富啦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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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章 (第3/3页)

    旁边学子听得忍俊不禁,一个个憋笑。

    陈伯言正巧自廊下出来,远远看了一眼,淡声道:“食理与书理一也。以薄求透,非俗,乃难。”一句话,把那群“识货人”噎得说不出话来。

    掌柜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拱手装笑,硬着头皮退走。

    风言风语没能止住人,来排队的反而更多,连书院的书童都学着规矩,先发号牌,再指位子坐,连讲课的时辰都掐得准准。

    有人故意站在队尾,阴阳怪气:“吃口烧麦就能考上举人啦?”

    前头的童生笑得肩都抖了:“那你别吃,省得耽误你成进士。”一笑而过。

    孟鸢看着,心里暖洋洋的。

    她把新添的一味“咸鱼青椒”放上笼,蒸汽一逼,咸香里带着一丝辣意,学子们一闻就精神一振:“这味儿醒脑!”

    福来斋掌柜见挑拨不成,干脆托人去县里说“书院门口贩夫走卒聚集,影响清誉”。

    县里派了个文案齐整的小吏过来查看,照例问了几句:是否堵塞通衢,是否扰动课声。

    结果他刚到山门,正赶上陈伯言在廊下讲“格物致知”。

    学子们捧卷而坐,山门外却秩序井然,号牌分明,排队不喧,食客吃了就走,连纸屑都不落地。

    小吏自己也有口腹,见状忍不住掏钱买了一笼虾皮笋鲜,吃完一抹嘴,竟笑出声来:“此等经纪,何害之有?”

    他走前留下一句:“既不扰民,又利便民,何妨为之?”

    回衙一报,县令批的是“无事”。

    这一来,风向彻底倒了。

    书院门口谁家能摆摊,谁家摆得好,凭的是规矩与口碑,福来斋再想做文章,连由头都寻不着。

    掌柜还不死心。

    他背地里使了个阴招——使人把孟鸢的进货路卡住。

    早起去米行拿粉,引子被人先一步全包;去肉铺买肉,掌柜正笑脸招呼,忽然就摇头:“卖光了卖光了。”

    连盐铺、醋坊都给人透了气,故意迟两日发货。

    柳氏急得团团转:“这可怎么做?”

    孟鸢却没慌。她先把系统空间里的底子翻了个遍,又把昨夜多养的一盆面从里屋端出来,笑道:“粉不够就把皮擀薄一分,馅多一勺汤,反倒更透。”

    她换了思路,烧麦皮薄得近乎透明,褶一捏,馅心在薄膜下隐约透出一星半点,像晨雾里的月芽儿。

    馅里把虾皮的鲜味先用热油炸过,再拌上笋丁,油里香气被逼出来,蒸出来就不会寡淡。

    至于肉,她去菜市找了半桶骨头亲自熬汤,皮冻凝得透亮,切成小丁点洒进去,蒸汽一逼,汤意汩汩,吃的人说:“更好吃了!”

    这转折引来一群老主顾直拍桌——

    “今天这皮薄得好!”

    “汤更足!”

    “谁说没粉就做不出好吃的?”

    县里盐行忽然两次验出“短秤”,竟牵出一条暗线——替福来斋偷秤的人,恰是白日里在山门口撒粉的那个少年。

    巡丁牵着走,巷里围观的人越聚越多,有嘴快的当场喊:“偷斤短两自己不会做点心了,就来祸害别人?”

    福来斋掌柜气得嘴都歪了,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额头汗下如雨。

    消息很快上了街,谁家砝码被换,谁家秤杆做了手脚,一串串像芝麻开花一样爆出来。

    到第二日,福来斋门口的门帘被人掀起来看了又看,客流反跌去了一半。

    书院门口却越发红火。

    晨雾里,薄皮烧麦一个个像玉壳里包着的灯,蒸汽把褶皱都打得晶亮。

    学子们一笼在手,吸汤声此起彼伏,竟也不显粗鲁,反被旁人笑道:“书卷气多了,也得给肚子腾个位。”

    有人写了首打油的小诗,念给门口同窗听——“山门一席小笼香,榨菜点头虾笋忙。读罢《春秋》仍不倦,再嘬清汤两腔凉。”

    念得大家哈哈笑,连讲堂里的夫子都忍不住暗暗弯了下嘴角。

    早起第一件事,先让周玉明把井水吊上来,过铜盆沉一沉再用,笼布每日蒸前蒸后各洗一次,挂在挡风布内侧,号牌从木片换成小竹签,上头刻了字,掉地上也不怕踩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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