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理论与技术的碰撞 (第2/3页)
数据出现大量噪声。我们花了整整一天,只获得了一份可用的数据。
“放松点,”弗洛伊德老师看着垂头丧气的我们,“科学探索从来都是这样,在失败中积累经验。”
第二次、第三次......我们慢慢摸索出了门道。陈浩优化了实验流程,我改进了受试者指导语,方舟完善了数据采集程序。到第十个受试者时,我们已经能高效地完成一次完整的实验。
但更大的挑战在数据分析阶段。脑电的时频分析、眼动的轨迹识别、皮电和心率的特征提取,每种数据都需要不同的处理方法。
“这就像要把中文、英文和数学公式翻译成同一种语言。”陈浩盯着屏幕上三种完全不同形态的数据,苦恼地说。
深夜的实验室,我们常常为了一个数据分析问题争论不休。有时是选择什么样的统计方法,有时是如何解释矛盾的结果。
“我觉得这个theta波活动增强应该解释为情绪加工,而不是简单的觉醒。”我指着一段脑电频谱图说。
“但你看对应的眼动数据,”陈浩调出另一组结果,“快速眼动的密度并没有增加,这不符合REM睡眠的特征。”
这样的讨论常常持续到凌晨。有时我们会各自查阅文献,第二天带着新的证据继续讨论;有时会请教其他实验室的师兄师姐;偶尔,我们还会通过视频向MIT的怀特教授请教。
在这个过程中,我深深体会到现代心理学研究的复杂性。它不再是一个人可以独立完成的学问,而是需要团队协作、跨学科合作的系统工程。
一个月后,我们终于完成了第一批数据的初步分析。结果令人振奋:不同文化背景的受试者在梦境中确实表现出不同的神经活动模式,而且这些模式与他们的自我报告高度一致。
“这个发现很有价值,”李教授在组会上评价道,“它架起了主观体验与客观指标之间的桥梁。”
但就在我们准备扩大实验规模时,新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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