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博士论文选题 (第2/3页)
计算科学甚至工程学的协同进步。成功的概率微乎其微。
就在我陷入选择困境时,原园从非洲发来一封长邮件。她正在报道一个战后心理重建项目,信中描述了一个令人震撼的现象:
“......这些经历过战乱的孩子,最初每晚都被噩梦困扰。但在艺术治疗中,他们开始把噩梦画出来,甚至改编成童话。渐渐地,他们的梦境真的发生了变化......”
这封邮件像一道闪电,瞬间照亮了我的思绪。艺术治疗、梦境转化、心理自愈——这不正是我在寻找的答案吗?
我立即约方舟和陈浩见面。在心理学部顶楼的天台上,我们迎着晚风激烈讨论。
“所以你想研究梦境的可塑性?”陈浩总结道,“通过外部干预改变梦境内容,进而影响心理健康?”
“不止如此,”我激动地说,“我想研究的是,如何激发心灵自身的疗愈能力。就像原园看到的那些孩子,他们不是在消除噩梦,而是在转化噩梦。”
方舟一直沉默地听着,这时突然开口:“技术上并非不可能。如果我们能精准识别噩梦的神经标记,也许就能在睡眠中施加干预......”
“比如在REM睡眠期播放特定的声音?”陈浩接上思路。
讨论持续到深夜。当我们离开天台时,一个全新的研究框架已经初具雏形。
第二天,我带着这个大胆的设想去见李教授。出乎意料的是,他听完后没有立即否定,而是陷入了长久的思考。
“这个选题很有野心,”他终于开口,“它涉及到三个层面的创新:理论层面要重新理解梦的功能,方法层面要开发新的干预技术,应用层面要验证其临床效果。”
他站起身,在书柜前踱步:“这意味着你可能要同时闯三个难关。”
“我知道。”我坚定地说,“但我觉得值得。”
李教授转过身,目光中带着罕见的激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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