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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简介

    第36章 “林-弗模型”的提出 (第1/3页)

    剑桥市的深冬,哈佛校园被白雪覆盖,但威廉·詹姆斯楼327实验室却热火朝天。白板上写满了复杂的公式,墙上贴满了脑成像图,我们正在经历研究中最激动人心的时刻——理论突破的前夜。

    “数据都指向同一个结论,”我指着屏幕上三条 converging的趋势线,“梦境干预不仅改变梦的内容,还在重塑大脑的情感记忆通路。”

    方舟从电脑前抬起头,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这意味着我们可能发现了一种全新的心理治疗机制。”

    这是我们在哈佛的第二个冬天。经过一年半的跨太平洋合作,我们积累了足够的数据来挑战传统的理论框架。北师大的临床研究提供了丰富的行为数据,哈佛的先进设备则让我们能够窥见大脑深处的变化。

    弗洛伊德老师这段时间异常活跃,常常整日飘在白板前,沉思着那些代表现代神经科学的图表和公式。

    “很有趣,”他评论道,“在我的时代,我们只能通过患者的叙述来推测潜意识的运作;而现在,你们可以直接观察大脑在梦中的变化。”

    理论构建的过程比想象中更加艰难。我们试图整合来自精神分析、认知神经科学、计算心理学的不同视角,打造一个能够解释所有实验发现的理论框架。

    “这里有个矛盾,”陈浩在视频会议中指出,“如果按照经典记忆理论,梦境干预应该影响海马体,但你们的fMRI数据显示前额叶皮层的变化更显著。”

    这个问题让我们陷入了长达两周的争论。每天实验室都上演着激烈的讨论,有时甚至会惊动隔壁办公室的同事。

    转机来自一个雪夜的灵感。那天晚上,我独自在办公室重温弗洛伊德的《超越快乐原则》,其中关于创伤重复的论述突然给了我启发:

    “也许我们一直找错了方向,”第二天早上我激动地对团队说,“梦境干预不是在修改记忆,而是在改变大脑处理记忆的方式。”

    这个思路的转变带来了一系列连锁反应。方舟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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