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章·铜线与霜花  穿书七零我带现代监狱混进科研所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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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简介

    第二章·铜线与霜花 (第1/3页)

    半个小时前,顾骁脚步猛地顿住。

    他瞳孔缩成针尖,裂镜般的淡金门轮廓,在雾里折射出冷光,像一柄被阳光压薄的刀。

    "那是什么?"他声音低哑,手指已摸向枪套。

    金色门框内,铁栏半隐,银灰走廊延伸,像一座被折叠的监狱,正对他掀开一角。

    沈墨心口一紧:血授权生效了,30分钟倒计时开始。

    她抬手,示意顾骁别靠近,"别碰,碰了就会被卷进去。"

    男人眯眼,却没有后退,反而向前半步,"里面……有人?"

    铁栏后,林静推了推破裂镜片,目光穿过门框,与顾骁对视——

    像一束冷白光,不带情绪,只有评估。

    聂小红则咧嘴,虎牙在监狱顶灯下闪一下,像给门外人一个挑衅的笑。

    30分钟,他获得了"全视权",也获得了"必须保密"的枷锁。

    顾骁靠在走廊石柱,点燃一根烟,却没抽。

    火光在他指间一明一灭,像脑海里轮番闪过的画面:

    铁栏、女囚、淡金门、沈墨的血。

    他一贯冷峻的世界,被撕开一条无法缝合的缝。

    "我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

    他抬眼,目光穿过雾气,第一次带上了探究与忌惮,"沈墨,你到底是人是鬼?"

    沈墨把裂镜递给他,"是人,也是炉。

    火要上来了,你帮我挡风,我帮你点火。"

    男人沉默三秒,把烟掐灭,"成交。"

    仓库是土坯墙,顶上一扇小气窗,月光斜下来像一把钝刀,把空间劈成两半。

    林静把门板拆下来当操作台,袖口挽到小臂,露出尺骨凸起的一块青紫——那是原主被关时留下的。

    她拿纱布蘸酒精,一寸寸擦铜线,声音轻却稳:"氧化层必须去掉,否则载流子迁移率不够。"

    我听不懂,但我能学。

    我蹲在旁边,手里攥着一把小锉——从广播站工具箱顺的,锉刀柄还残留别人掌心的温度。

    铜屑落在地上,像细碎的星子。

    聂小红盘腿坐在粮袋上,正用牙齿咬开绝缘漆,她耳廓那道疤在灯光下泛着淡粉。

    林静忽然推给我一只搪瓷缸,"喝一口,提精神。"

    "典狱长,"她含混不清地说,"外头守夜的李大爷打盹呢,我给他灌了二两白干。"

    我失笑,"你从哪儿弄的酒?"

    "偷的。"她挑眉,虎牙闪闪,"他们看不见我。"

    空气里全是酒精和松香混味,我眼皮开始打架。

    里面是褐色的甘蔗酒,辣得舌尖发麻,却暖得胃要化开。

    我抿一口,火从喉咙滚到胸口,再散到四肢,困意被烧得"嗤啦"一声。

    "下一步怎么做?"我问。

    林静投影技能30秒,在空气中写出:

    高纯铜线3米、单晶硅籽晶1枚、煤油灯2盏、砖窑1座、炉温计1支。

    字迹淡金,顾骁看得一清二楚,瞳孔再次收缩。

    林静抬眼,镜片后的目光澄亮,"要做成合金结,得加热。温度控制在五百五十度,误差正负十度。"

    "土办法行么?"

    "行。"她点头,"用煤油灯加砖窑小炉,把铜线封在玻璃管里抽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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