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爆!省府抢人!霜花芯片惊动最高层 (第2/3页)
石灰窑口还在冒白汽,像一条不肯熄灭的龙,目送我们闯进更黑的夜。
车轮碾过雪辙,"咯吱咯吱"脆响,像给冻僵的大地,钉上一排滚烫的钉子。
上午八点,列车喘着白汽滑进省城站。
月台积雪被霓虹灯映成淡紫,像一条冷透的绸带,缠住城市咽喉。
迎宾馆大礼堂,苏式穹顶高悬,吊灯如瀑,暖气扑面,与半山雪厂的刀风形成冰火两极。
我踏过红毯,靴底雪水化开,在红毯上洇出两团深色痕迹,像两片不肯融化的冰。
顾骁走在我左侧,肩背笔直,像一柄收在鞘里的剑;林静、聂小红紧随其后,四人成一列,靴跟同时敲地,"咚、咚、咚"
节奏被穹顶放大,像提前敲响的鼓点,提醒全场:炉火来了。
穹顶之下,环形席位座无虚席。
省革委会副主任、电子办、军工处、财政局……一排呢子大衣,像一列冷峻的峭壁。
杜组长坐在侧席,冲我微微颔首,目光却带着审视。
主席台后,巨幅红色标语高悬:"欢迎霜花团队纳入国家重点项目!"
那排字在吊灯下亮得晃眼,我却读出另一层意思:吞并。
汇报开始,我走上台,脚跟并拢,"咔"一声脆响,像给全场点了一记暂停。
身后幕布拉开,一台拆半的扩散炉立在灯光里,炉壁结着薄冰,像刚从雪山运来的巨兽标本。
我抬手,指向炉体,声音不高,却咬字清晰:
"霜花零号线,零下二十度可稳产,增益≥30dB,合格率达九成。今天,我们不是来交炉,是来交标准。"
台下,一片死寂,只有吊灯电流"嗡嗡"作响,像无数细小的牙齿在啃咬空气。
问答环节,军工处代表率先发难:
"手工线产能低,如何满足国家需求?"
我抬眼,目光在他脸上停了一秒,"产能可以扩,标准只有一条:让每一只晶体管,在雪夜里也能唱准东方红。"
财政处紧追,"迁厂资金省里出,人员编制归省,如何?"
我摇头,声音轻,却像铁锤敲在铁砧上,"资金我们要,编制不要;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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