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爆!省府抢人!霜花芯片惊动最高层 (第3/3页)
花商标归团队,归属写进合同,否则"
我顿了顿,抬手,把一只"霜花"晶体管举到灯下,铝壳反射光束,像一颗被点亮的星,"否则,炉火熄灭,标准消失,省里重新归零。"
死寂。
随后,杜组长带头鼓掌,掌声像雪崩,从台前排滚到后排,震得穹顶吊灯微微摇晃。
我知道,这一锤,敲定了
我们不是被收编的俘虏,是携火而来的合伙人。
深夜,迎宾馆侧厅,暖气烘得人脸颊发红。
协议一条条写进纸面,红头文件变成了双向契约:
资金、原料、保护区,全部到位;商标、核心技术、人员自主权,写进条款,盖上鲜红大印。
我落笔那一刻,听见自己心跳,像另一架炉子在体内点火,"噗"一声,铁红了。
顾骁站在我侧后,他低头,声音只让我一个人听见,"火保住了,也保住了人。"
我点头,指尖在纸面留下一个湿印,是汗,也是雪水
火与冰,在这一页纸上,达成和解。
凌晨两点,协议装进行李箱,车队返程。
卡车灯仍蒙黑布,只漏两粒橘色,却比来时更亮,像两枚被点燃的炭,嵌在雪原尽头。
我靠在车斗,怀里抱着那只被举高过的"霜花",铝壳仍残留礼堂灯光的温度。
雪片落在肩头,瞬间化水,渗进布料,却浇不灭胸腔里那团火
它越烧越旺,越烧越远,要一路烧回半山,烧向更辽阔的山脊。
车队驶过省城大桥,桥灯在雾里一明一灭,像给黑夜点上的省略号
故事,才刚开始。
雪停了,月亮挂在石灰窑断口,像被谁咬了一口的银饼。
我走出车厢,仰头呼出一口白雾,雾升上去,和炉烟混在一起,分不清是雪还是火。
炉膛里,余烬仍在呼吸,偶尔"叮"一声,是铁在收缩,也是心脏在归位。
我深吸一口气,铁锈味混着雪气,呛得肺发疼,却让我异常踏实。
"回炉。"我说,声音沙哑,却带着我自己都没察觉的雀跃,"去迎接下一局。"
第十六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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