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卧龙泣血·天机反噬 (第2/3页)
诸葛亮的指甲掐进掌心,血顺着指缝滴在龟甲上,溅起细碎的火星。他突然转身,厉声喝道:“取八阵图真本来!”
书童捧着丝绢裹着的八阵图进来时,双手抖得几乎拿不住——那是丞相压箱底的至宝,连先帝在世时都只看过三次。诸葛亮展开丝绢,指尖顺着“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的纹路游走,最终停在“生门”的位置——那处绢帛泛着旧旧的黄,像在等什么人来填。
他提起朱砂笔,笔锋落处,“洪武”二字力透纸背,连下面垫着的三层宣纸都染了红。姜维凑过去看,却见“洪武”二字周围慢慢浮现出与龟甲相同的裂纹,像两条蛇,缓缓缠在一起。
外面的风突然大了,吹得窗户“吱呀”作响,油灯的火苗被吹得险些熄灭,却又挣扎着亮起来。诸葛亮望着窗外的黑暗,指尖轻轻抚过“洪武”二字,声音里带着滔天的恨意:“刘伯温,你断我关羽,我便毁你大明根基;你乱我蜀汉气运,我便乱你洪武朝局。这桩天机血债,咱们慢慢清算。”
姜维看着丞相的背影,突然发现他的青衫后背竟湿了一片——不是汗,是咳出来的血,顺着衣摆滴在地上,凝成小小的血珠。但诸葛亮的腰杆却挺得笔直,像当年在草庐里对着先帝说出“三分天下”时那样,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然。
远处传来三更的打更声。诸葛亮转身拾起案上的《出师表》,轻轻抚平纸页上的褶皱,指尖停在“愿陛下托臣以讨贼兴复之效”那句上。墨痕早已干了,可他的声音却带着哭腔:“云长,你等我。等我拆了刘伯温的八卦阵,踏平洪武城,替你把人头抢回来——咱们再一起,守着蜀汉的江山。”
油灯的光裹着他的影子,投在墙上,像一尊凝固的雕像。窗外的秋风吹过,吹起案上的蓍草,那枚沾了血的灵草在空中打了个转,恰好落在八阵图的“生门”处,压住“洪武”二字。
黑暗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回应——很远的地方,应天城的刘伯温突然打了个寒颤,他望着书案上突然裂开的八卦石阵,指尖的茶盏“啪”地摔在地上,碎瓷片溅起的茶水,正好打湿了摊开的《推背图》。
刘伯温正准备擦干书上的茶水,却突然像一株被风压倒的草,仰面躺倒,不省人事……
房里烧了七天的陈艾早已熬成黑渣,苦腻的药味混着墙角木柱渗出的腐臭,缠在鼻端挥之不去。
刘琏坐在床头杌子上,指尖掐着块温毛巾,刚要擦父亲额角的汗,却见刘伯温眉峰陡然拧成死结,喉间挤出细碎**:“云长……饶我……”
刘琏的手顿在半空。这七天父亲昏昏沉沉,总喊着“关羽”“麦城”,郎中李大夫把完脉只摇头:“脉虚浮,像被什么缠了魂。”他咬咬牙掀开父亲的麻纱衫——后背肩胛处赫然生着七颗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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