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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简介

    第0034章城南粥棚 (第1/3页)

    天刚亮,城南的粥棚就支起来了。巴刀鱼蹲在灶台前,往灶膛里添了把柴。火苗“噼啪”一声跳起来,溅出几点火星,落在他的围裙上。围裙边角的焦痕,在火光中像块块烧焦的蝴蝶。

    “主厨,”酸菜汤掀开粥锅的盖子,白气“呼”地冒出来,糊了她一脸,“该添水了。”

    巴刀鱼接过木勺,从旁边的水桶里舀了勺水,倒进锅里。水是井水,带着股清甜味,一进锅就和米香混在一起,飘出老远。

    娃娃鱼蹲在灶台边,指尖蘸着井水画星图。井水里的星图上,城南的位置有团星火,亮堂堂的,像颗小太阳。“星轨在变,”她轻声说,“这里的‘生气’很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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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粥棚门口排起了长队。有老人、有孩子、有背着书包的学生。他们手里拿着碗,眼里带着笑。

    “巴师傅!”一个老头端着碗粥,颤巍巍地走到灶台前,“我……我能不能借点盐?”

    巴刀鱼接过碗,往里面撒了把盐:“拿去用。”

    老头笑着说:“谢谢。我老婆以前说,要帮帮走路的人。”

    “巴师傅!”一个女人抱着孩子,站在门口,“我……我能不能在这儿煮点米汤?我孩子饿了……”

    巴刀鱼点头:“行,用那边的灶。”

    女人抱着孩子,走到灶台边,开始煮米汤。娃娃鱼蹲在旁边,看着火苗,轻声说:“火不能灭。”

    女人笑着说:“我知道。我男人以前说,只要能烧火,就不是冷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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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午十点,粥棚里坐满了人。酸菜汤端着托盘,在桌椅间穿梭。娃娃鱼蹲在灶台边,看着火苗。火苗跳动着,照得她的脸暖烘烘的。

    “巴师傅!来碗杂酱面!”

    “巴师傅!我要份土豆炖牛肉!”

    “巴师傅!给我来个糖醋排骨!”

    巴刀鱼笑着擦汗:“好嘞!马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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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客人渐渐散了。酸菜汤坐在长椅上,手里拿着个冷馒头,啃得咔嚓响。

    “累不累?”娃娃鱼问。

    酸菜汤摇头:“不累。我娘以前说,只要能学厨,就不是苦日子。”

    娃娃鱼蹲在井台边,指尖蘸着井水画星图。井水里的星图上,城南的位置那团星火更亮了,像颗小太阳。“星轨在变,”她轻声说,“这里的‘生气’已经连成片了。”

    巴刀鱼看着灶膛里的火苗,轻声说:“是啊,只要有人愿意点,火就不会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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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三个穿黑衣的男人走进粥棚。为首的男人手里拿着张纸,脸上带着冷笑:“谁是老板?”

    巴刀鱼站起来:“我是。”

    男人晃了晃手里的纸:“我是‘美食协会’的,来检查你们的卫生许可证!”

    巴刀鱼皱眉:“卫生许可证?我们有啊。”

    他从围裙口袋里掏出张纸,递给男人。男人接过,看了看,皱眉:“过期了!得罚款!”

    酸菜汤冲过来:“过期了?不可能!我们上个月刚办的!”

    男人冷笑:“我说过期就过期!赶紧交罚款,不然封了你们的店!”

    巴刀鱼盯着他:“你是‘食魇教’的人?”

    男人愣了下:“什么‘食魇教’?我是‘美食协会’的!”

    巴刀鱼从围裙口袋里掏出块焦炭,扔过去:“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

    男人躲过,焦炭掉在地上,火星溅到他的脚上。“哎哟!”他叫了声,“这是啥?”

    “灶底的火,”巴刀鱼说,“是废工厂里,少年们用废铁拼成的灶眼里烧出来的火。他们说,只要能烧饭,就不是垃圾。”

    男人盯着他,突然蹲在地上,哭出声来:“我想起来了……我妹妹昨天走了……我昨天吃了怨气菇,忘了给她烧饭……”

    另一个穿黑衣的男人也蹲在地上,哭着说:“我想起来了……我昨天骂了我儿子,说他没用……可他昨天还给我买了糖葫芦……”

    那些穿黑衣的人全蹲在地上,哭声一片。巴刀鱼看着他们,轻声说:“灶底的光,不在多旺,不在多亮。在,有人愿意为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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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粥棚里的哭声渐渐停了,黑衣人们摘下蒙脸的黑布,露出张张泪痕斑斑的脸。巴刀鱼走到为首的人面前,递给他块抹布:“擦擦脸,然后去把你们的怨气菇全烧了。”

    男人接过抹布,擦了擦脸,然后从怀里掏出个火折子,走到灶膛前,把剩下的“怨气菇”全倒进火里,点着了。火苗窜起来,烧得那些蘑菇吱吱作响,冒出股黑烟,可黑烟里却飘着点点火星,像群萤火虫,慢慢飘向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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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粥棚里的灯亮堂堂的。巴刀鱼坐在灶膛前,看着灶膛里的火苗。火苗跳动着,照得他的脸暖烘烘的。

    酸菜汤躺在长椅上,脚翘在灶台上:“主厨,明天去哪儿?”

    巴刀鱼没说话,从围裙口袋里掏出块焦炭。焦炭里的火星还没灭透,一粒一粒,像群睡着的萤火虫。

    “哪儿有黑窟窿,咱们就去哪儿。”他说。

    娃娃鱼蹲在井台边,指尖蘸着井水画星图。井水里的星图上,城市的每个角落,都有星火在跳动。那些星火,连成一片,像张发光的网,罩着整个城市。网中央,“刀鱼小灶”的镇灶发出最亮的光,像颗源星,照亮整个夜空。

    她轻声说:“星轨在变。灶底的光,已经成了火种。只要有人愿意点,就能燎原。”

    巴刀鱼看着灶膛里的火苗,轻声说:“是啊,只要有人愿意点,火就不会灭。”

    夜风从窗外吹进来,带着饭菜的香气。灶膛里的光,跳动得更旺了。

    夜色渐深,粥棚里的喧嚣散尽,只剩灶膛里未熄的炭火偶尔爆出轻响。巴刀鱼将最后一点杂酱面倒进碗里,面汤早已凉透,但他吃得很慢,仿佛在咀嚼白日里那些未尽的言语。酸菜汤躺在长椅上,脚翘在灶台上,手里把玩着一块焦炭,火星在她指间明明灭灭。

    “主厨,”她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倦意,“你说那些人,明天还会来吗?”

    巴刀鱼没抬头,用筷子拨了拨碗底的残汤:“会。只要怨气还在,他们就会来。”

    娃娃鱼蹲在井台边,指尖蘸着井水,画着明日的星图。水痕蜿蜒,勾连起城南、城北、城郊的光点,像串刚穿好的糖葫芦。“星轨在变,”她轻声说,“火种连成片了,但怨气的根还没断。”

    巴刀鱼放下碗,走到井台边。井水里的星图上,城南的星火明亮,可边缘处仍有几处暗斑,像被墨汁浸染的宣纸。“根在哪儿?”他问。

    娃娃鱼的指尖停在一处暗斑上:“城西的旧菜市场。那里有座废弃的冷库,怨气菇的孢子藏在冰霜里,化不开。”

    酸菜汤“腾”地坐起来:“明天去那儿?”

    巴刀鱼看着灶膛里最后一粒火星熄灭,轻声说:“明天,去化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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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风从粥棚的缝隙里钻进来,带着股铁锈和灰烬的味道。巴刀鱼坐在井台边,手里拿着块焦炭,轻轻摩挲着。焦炭里的火星明明灭灭,映得他的手指忽明忽暗。他想起父亲说过的话:“灶底的光,不在多旺,不在多亮。在,有人愿意为你点。”

    远处传来几声犬吠,夹杂着夜归人的脚步声。巴刀鱼知道,明天还会有新的黑窟窿,还会有新的怨气。但只要有人愿意点,灶底的光就不会灭。

    “主厨,”酸菜汤躺在长椅上,脚翘在灶台上,“明天带我去砍冷库的门。”

    巴刀鱼没说话,从围裙口袋里掏出块焦炭。焦炭里的火星还没灭透,一粒一粒,像群睡着的萤火虫。

    “哪儿有黑窟窿,咱们就去哪儿。”他说。

    娃娃鱼蹲在井台边,指尖蘸着井水画星图。井水里的星图上,城市的每个角落,都有星火在跳动。那些星火,连成一片,像张发光的网,罩着整个城市。

    她轻声说:“星轨在变。灶底的光,已经成了火种。只要有人愿意点,就能燎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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