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0034章城南粥棚  玄厨战纪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简介

    第0034章城南粥棚 (第2/3页)

  巴刀鱼看着灶膛里的火苗,轻声说:“是啊,只要有人愿意点,火就不会灭。”

    夜风从窗外吹进来,带着饭菜的香气。灶膛里的光,跳动得更旺了。

    晨光微亮时,城西旧菜市场的铁门发出“吱呀”一声响。巴刀鱼推开门,锈蚀的铁片掉在地上,溅起一小团灰尘。酸菜汤扛着铁铲跟在后面,娃娃鱼蹲在门槛上,指尖蘸着井水画星图。井水里的星图上,冷库的位置有团黑影,像块冻僵的墨汁。

    “主厨,”酸菜汤踢了踢脚边的碎玻璃,“怨气菇的孢子真能藏在冰里?”

    巴刀鱼没说话,走到冷库门前。铁门上结着层白霜,摸上去刺骨地冷。他从围裙口袋里掏出块焦炭,贴在门上。焦炭里的火星慢慢融化了白霜,露出底下锈蚀的锁孔。

    “怨气菇的孢子怕热,”他说,“所以躲在冰里。可冰化了,孢子就会跑出来。”

    娃娃鱼蹲在门边,指尖蘸着井水画了道符。符是透明的,可画完后,铁门上却泛起层金光,像抹了层蜂蜜。“符能困住孢子,”她轻声说,“但只能困一炷香的时间。”

    酸菜汤从围裙里掏出把斧头:“我来劈门。”

    巴刀鱼摇头:“斧头会震碎冰霜,孢子会跑得更快。得用火。”

    他从灶膛里拿出块焦炭,吹了吹,火星跳起来,落在铁门的白霜上。“滋——”白霜化了,露出底下锈蚀的铁皮。铁皮上刻着些符咒,是“食魇教”的标记——扭曲的蘑菇形状,像群蜷缩的虫子。

    “怨气菇的符咒,”娃娃鱼指着那些扭曲的线条,“用怨气画的,能吸人的生气。”

    巴刀鱼用焦炭在符咒上画了道叉。焦炭里的火星顺着叉痕蔓延,像群红色的蚂蚁,慢慢啃食着符咒。符咒发出“吱吱”的声音,冒出股黑烟,可黑烟里却飘着点点火星,像群萤火虫,慢慢飘向天空。

    “符咒破了,”娃娃鱼说,“孢子要出来了。”

    ---

    铁门“吱呀”一声开了。冷气扑面而来,带着股甜腥味,像摸了块烂肉。酸菜汤打了个哆嗦:“主厨,这里面比冰窟还冷。”

    巴刀鱼走进冷库,焦炭里的火星照亮了里面的景象。冷库不大,只有四张桌子,桌上堆着些冻肉,肉上长满了紫黑色的蘑菇——是“怨气菇”,伞盖上结着层白霜,像块块冻僵的烂肉。

    “孢子就在蘑菇里,”巴刀鱼说,“得烧了。”

    酸菜汤从灶膛里拿出块焦炭,扔向桌上的蘑菇。焦炭砸在蘑菇上,火星溅到白霜上,“滋滋”作响。白霜慢慢融化,露出底下紫黑色的伞盖。伞盖里飘出些黑烟,像群看不见的虫子,往巴刀鱼的鼻子里钻。

    “主厨,小心!”酸菜汤喊。

    巴刀鱼捂住鼻子,从围裙口袋里掏出块抹布,捂在脸上。“怨气菇的孢子,”他说,“吸了会让人发疯。”

    娃娃鱼蹲在门口,指尖蘸着井水画了道符。符是透明的,可画完后,门口却泛起层金光,像道透明的墙。“符能挡住孢子,”她轻声说,“但只能挡一炷香的时间。”

    ---

    黑烟越来越多,像群看不见的狼,在冷库里乱窜。巴刀鱼盯着桌上的蘑菇,想起父亲说过的话:“灶底的光,不在多旺,不在多亮。在,有人愿意为你点。”

    他从灶膛里拿出块焦炭,吹了吹,火星跳起来,落在桌上的蘑菇上。“滋——”蘑菇里的黑烟更浓了,像口煮沸的墨汁。黑烟里飘着些东西:有撕碎的纸钱,有带血的指甲,还有些说不清道明的碎渣。

    “怨气,”娃娃鱼轻声说,“是吃蘑菇的人心里的怨气,被‘怨气菇’吸走了。”

    巴刀鱼拿起长勺,慢慢搅。搅着搅着,黑烟里的碎渣慢慢飘起来,飘到冷库的墙上。墙上浮出些画面:有个人在吵架,有个人在哭,有个人在打孩子。那些画面慢慢连成片,像张张发黄的照片。

    “我想起来了……”一个声音从冷库门口传来。

    三人回头,看见个老头站在门口,手里拿着烟袋,脸上带着倦容。“这是我老婆走的那天,”老头指着墙上的画面,“我跟她吵架……我说她没用,她说我要饿死孩子……后来她走了,再也没回来……”

    他蹲在地上,哭出声来:“我想起来了……我老婆以前说,只要能吃上热饭,就不是苦日子……可我忘了……”

    巴刀鱼看着他,轻声说:“灶底的光,不在多旺,不在多亮。在,有人愿意为你点。”

    老头擦了擦眼泪,站起来:“大哥,我帮你烧火。我老婆以前说,只要能烧火,就不是冷天。”

    ---

    黑烟里的画面越来越多,像群看不见的狼,在冷库里乱窜。巴刀鱼盯着墙上的画面,想起昨天在粥棚,黑衣人哭着说“我妹妹昨天走了”。他知道,这次不一样了。以前是把光捅进黑窟窿,这次得把光撒满整个冷库。

    “怨气菇的孢子怕火,”他说,“得把火点起来。”

    酸菜汤从灶膛里拿出块焦炭,扔向另一张桌子。焦炭砸在蘑菇上,火星溅到白霜上,“滋滋”作响。白霜慢慢融化,露出底下紫黑色的伞盖。伞盖里飘出些黑烟,像群看不见的虫子,往酸菜汤的鼻子里钻。

    “酸菜汤,小心!”巴刀鱼喊。

    酸菜汤捂住鼻子,从围裙里掏出块抹布,捂在脸上。“主厨,这些孢子真讨厌!”她骂了句。

    巴刀鱼从灶膛里拿出块焦炭,吹了吹,火星跳起来,落在地上的白霜上。“滋——”白霜化了,露出底下结冰的地面。冰面上飘着些黑烟,像群看不见的虫子,往巴刀鱼的脚底下钻。

    “主厨,小心脚下!”娃娃鱼喊。

    巴刀鱼跳起来,焦炭里的火星落在冰面上,“滋滋”作响。冰面慢慢融化,露出底下潮湿的地面。地面上飘着些黑烟,像群看不见的狼,往巴刀鱼的裤腿里钻。

    “主厨!”酸菜汤冲过来,用铁铲拍向地上的黑烟。铁铲砸在黑烟上,发出“啪”的一声,像拍了只看不见的蚊子。黑烟散了点,可很快又聚起来,像群看不见的虫子,往酸菜汤的裤腿里钻。

    “这些孢子真讨厌!”酸菜汤又骂了句。

    ---

    娃娃鱼蹲在门口,指尖蘸着井水画了道符。符是透明的,可画完后,门口却泛起层金光,像道透明的墙。“符能挡住孢子,”她轻声说,“但只能挡一炷香的时间。”

    巴刀鱼盯着墙上的画面,想起父亲说过的话:“灶底的光,不在多旺,不在多亮。在,有人愿意为你点。”

    他从围裙口袋里掏出块焦炭,吹了吹,火星跳起来,落在桌上的蘑菇上。“滋——”蘑菇里的黑烟更浓了,像口煮沸的墨汁。黑烟里飘着些东西:有撕碎的纸钱,有带血的指甲,还有些说不清道明的碎渣。

    “怨气,”娃娃鱼轻声说,“是吃蘑菇的人心里的怨气,被‘怨气菇’吸走了。”

    巴刀鱼拿起长勺,慢慢搅。搅着搅着,黑烟里的碎渣慢慢飘起来,飘到冷库的墙上。墙上浮出些画面:有个人在吵架,有个人在哭,有个人在打孩子。那些画面慢慢连成片,像张张发黄的照片。

    “我想起来了……”老头蹲在地上,哭出声来,“我想起来了……我老婆以前说,只要能吃上热饭,就不是苦日子……可我忘了……”

    巴刀鱼看着他,轻声说:“灶底的光,不在多旺,不在多亮。在,有人愿意为你点。”

    老头擦了擦眼泪,站起来:“大哥,我帮你烧火。我老婆以前说,只要能烧火,就不是冷天。”

    ---

    黑烟里的画面越来越多,像群看不见的狼,在冷库里乱窜。巴刀鱼盯着墙上的画面,想起昨天在粥棚,黑衣人哭着说“我妹妹昨天走了”。他知道,这次不一样了。以前是把光捅进黑窟窿,这次得把光撒满整个冷库。

    “怨气菇的孢子怕火,”他说,“得把火点起来。”

    酸菜汤从灶膛里拿出块焦炭,扔向另一张桌子。焦炭砸在蘑菇上,火星溅到白霜上,“滋滋”作响。白霜慢慢融化,露出底下紫黑色的伞盖。伞盖里飘出些黑烟,像群看不见的虫子,往酸菜汤的鼻子里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