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百七十四章 惊鸿齐飞退狼狈(上)  东周末年有战国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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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七十四章 惊鸿齐飞退狼狈(上) (第3/3页)

大匈奴!”更有人恶狠狠地来上了这么一句。

    显然主战的言论,在性情刚烈,吃不得半点亏。  受不得半点委屈的匈奴人这里,还有有着巨大的市场的。

    可是这种言论却并不符合左谷蠡王保存实力,静观单于王庭之变而后动的初衷。

    “别吵了!”左谷蠡王把脸一板,大叫一声。

    他这一声,就像是在奔流不歇的滔滔河面上响起了一响闷雷,立刻惊得帐中众人没了言语。

    一片寂静之中。  左谷蠡王沉着脸,向环视了众属下一番。

    他地面色凝重而沮丧,就像死了老娘一样,过了好一会儿,才又把双唇一呶,发出声来:“打打,打,你们就知道打……

    你们可知道,现在我大匈奴在整个左贤王庭就只有咱们这五千可用之兵了!”

    如果说先前左谷蠡王那一声吼,不过是闷雷一响。  这此话卫出。  便是炸雷一声,更惊得帐中众人身子一震。  面面相觑。

    看着属下们已是惊得互相望着,都不说话,左谷蠡王才用咳嗽一声,把匈奴已经陷入内斗的情况照着对自己的利的方向说去,继续扮演着他心中为自己拟定的忠厚长者,一心忧国的道德老夫的角色。

    众胡将面色沉重地仔细听着左谷蠡王一字一句的把匈奴局势一一说完,皆异口同声道:“大王,这……这可怎么办啊!”

    “那还有说吗?我们一是要求自保,不能搀和到单于与左贤王之间地争斗,二是要把我左贤王庭守住了,不能让赵人发现我匈奴内部兵力空虚,让他们钻了我们的空子,占了我们的牧场、水源。

    还有东面的东胡诸部,这两年他们虽说是被我们打怕了;可换句话来说,那也说是与我们的仇怨结大了,更不能让他们逮到机会报复我们。

    所以……这我手头的这点兵,是能随便动地吗?”无错不跳字。左谷蠡王说了这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总结起来就一句话,这仗,他是不想打的――他要为了匈奴的利益,保全这一支军队。

    “是啊……出气是小,保全我大匈奴在这万里草原大漠上的势力,那才是事关我匈奴子子孙孙的大事啊!”帐中众胡将大多相互递着眼色,点着头儿,表示对左谷蠡王的赞同。

    “那当下这支赵军,大王想要怎么对付?总不能任凭着他们在我大匈奴的地盘上横行无忌吧。  ”虽然被左谷蠡王的大义小利,道德文章说动,可是一介武夫的万骑长,还是更看重如何应对眼下之事。

    “对对,大王,要是咱们在这里示弱了,可不就让赵军窥知了我大匈奴地老底吗?”无错不跳字。

    “是啊,这么一来,要是真引得赵国大军攻来,我们怎么招架得住?”

    众胡将七嘴八舌地把远虑近忧数了个遍。

    左谷蠡王这种实力不济的野心家当然早就想好了怎么应付属下们地提问,他还正指着这个机会,扩充一下自己的“勤王之师”的实力呢。

    “河下游那支赵军有两、三千骑,而我们只有五千骑。  没有必胜的把握;而赵骑武器精良,箭利甲坚,就处算是能够赢过,最少也是以一命换一命――这一仗下来,只怕是我们就没有守住左贤王庭地兵力了!

    要是赵国再发兵报复……”左谷蠡王一脸的忧心重重,直把头摇。

    “那不如立刻向附近个部派出使者,向他们再要写人马。  充实我军兵力!”左谷蠡王才发一言,便已经有人说出了他最想听到的话儿。

    他要的就是再向左贤王庭的各部征调兵马。  以防范赵军为由头,扩充自己的实力――反正现在左贤王去单于王庭争霸了,整个左贤王庭就数他左谷蠡王最为位高权重,再加上现在理由充分,他可不仇召不来各部之中最后的一点用来自卫余兵。

    “要是把各部兵马全调走了,那各部再出点子事?比如东胡降部借机叛变谋反了,那个怎么办呢?”当然。  有人顺了左谷蠡王地心意,就有人违背他的心思;马上便有人提出了异议。

    “你这驽马瞎眼犊子,是怎么样想地,是东胡降部对我匈奴的威胁大,还是南边的赵军能我们的威胁更大?东胡对我们来说,不过是生在背上的浓疮,只要等它破了,自然就可以挤了!

    可眼下赵军的人马都杀到我们鼻子底下了!那就如同一把利剑支在你的喉咙边上。  你说,谁才能要你地命?”压制反对意见的声音也出来了。

    而此时左贤王呢,却乐得看着众属下的议论,自个儿躲在一边偷笑。

    因为他知道,只要有一定数量的支持者,他就可以在最后关头。  给众人来个一锤定音,铁板钉钉。

    “对对,再说了,这拳头自然是攥在一起更有力气,分成五指,那不是被人各个击破吗?”无错不跳字。有又人多兵法之道上分析着――虽然匈奴人一生也不怎么专门去学习兵家之术。

    “诸位,诸位!”话到这里,风向已定,是左谷蠡王出手的时候了:“依我看来,大家说得都很是在理啊――可这兵马还是要再召来的--以防万一之事嘛。

    再说我们把兵力集中起来。  也可以威吓到那些有几做乱的东胡降部之人!

    至于那一支赵军。  我们先与他们这么对峙着――这本来也是我们的左贤王地意思,要我们尽量不与赵军交战而用恸吓的方式。  恐吓赵军,守住我大匈奴的草原大漠。

    现在我们的斥侯得到的种种消息都是说那只赵军是来打草谷的――虽说他们八成是专门用这种法子来削弱我大匈奴地实力,可是真要让他们与我们发生正面冲突,那还指不定他们有没有那个胆子。

    中原人的军令森严,可是默然进军,折损了人马,那他们的长官是要吃罪杀头的!

    我料定他们不敢主动攻击我们――以我军的兵力,我们现在是吃不下他们,可是他们也打不下我们。

    不过等上十天半月的,等到我们从各部招集来的兵马一道――那少说又是近万人马。  到是吃掉这只数千人马的赵军,还不是像吃肉一样容易的事啊!

    到时候,咱们把那些赵人的皮给剥了,做成大鼓――那可就是大仇都报了!再把他们地头给砍了,做成酒碗,痛饮得胜庆功之酒--那岂不痛快得很!”

    “好啊!好!”众人欢呼雀跃道。

    一听左谷蠡王说得头头是道,句句在理,众胡将哪里还有不点头称是地份,于是皆言此为妙计,甚至有人把衣袖一撸,露出手臂,说着就要亲自回自己所在的部落叫人点兵。

    看着众部下个个热情高涨地,兴奋异常的样子,左谷蠡王自然是脸带浅笑,心中狂喜――他的小阴谋又成功了。

    十天、半月之后,只怕是单于王庭那边儿的两位草原雄鹰已经决出了高下,而他左谷蠡王这头的过万骑军也点集停当,只等他一声令下,便可万骑齐发,在草胡上如洪似火,奔流燎原。

    赵军会不会被吓走,他不知道;不过他能预想到的是到了那里,不管谁是新的单于,都不能再忽视他这一方势力,把他当成可有可无的工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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