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百七十四章 惊鸿齐飞退狼狈(上)  东周末年有战国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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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七十四章 惊鸿齐飞退狼狈(上) (第2/3页)



    “大公子,看来那些东胡降部酋长地话,可不是危言耸听啊!我才放出去的探马斥侯刚才来报,大约有半万匈奴骑兵,已经在前边那条大河的上游数早里处安下了营来。

    说来也怪了,现在正是红日上中天的正午时辰,一天才过去一半,可匈奴人居然不再行军,就这么安下营来!”秦开撩开帐门儿。  一边走入帐篷。  一边着急地说道。

    这倒不是他打不过那区区五千匈奴骑兵――以赵兵的近三千战兵,又皆是新式骑兵的战力。  足可以应付三倍于他们匈奴骑兵。

    只是因为有作为赵国边郡执政地赵括在他的军中,他反而是有点束手束脚,不好施展本事,冲杀匈奴军队了。

    “会不会是他们没有发现我们?”缭子看了看秦开,又回过头来,向赵括说起他对匈奴的异常举动的判断。

    赵括也在皱眉而思,却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还跟本不知道现在的匈奴已经出现了内部分争,而数十里外的那些匈奴大军的反常举动,皆与这次分争的着莫大的关系。

    当然,这也不能说赵括后知后觉,只是因为这一回匈奴人的内斗都发生在台面之下,来势有急,草原上地牧人还来不急把这种暗藏于黑暗之中地消息传递四方罢了――真要到了真像大白于天下之时,只怕是单于大位的争夺已经尘埃落定,见出分晓了。

    “不太可能,我们这一军人马,走得这么招摇,他们不可能没有从沿途地牧民、部落中听到点我们的消息――再说我们的斥侯已经与他们的斥侯交手了!

    就算他们一时不知道我们的具体位置,可是八成已经发觉我们的存在了!”秦开又向赵括报告了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双方军队已经接触上了,都已经察觉对方的存在了。

    “依我看来,既然我们的斥侯可以发现他们的营地,那么,他们的斥侯十之有八就知道我们也在河的下游安下营地了!”一听秦开这么一说,赵括便做出了一个最坏的推测。

    “说不定他们已经拔去营帐,向咱们这里攻来了!”缭子比赵括更近一步,乌鸦嘴一般地发挥着赵括的推测。

    “看来只有打了!”秦开倒底是个习武为将的人物,一点儿也不含糊。  果断地对当前情势下了结论。

    在他地眼中,保护好赵括,便是他最为重要的任务了。

    “是啊,都摸到咱们跟前了,这一战是免不了的!”缭子虽是个读书人,可也不甘人后,附和秦开的提议道。

    赵括也不是怯战之人。  临危不乱自不当说。

    他看了看帐中诸人一脸求战之貌,便知现在军中士气旺盛。  可以一点。

    心中有了底,赵括底气更足:他本就不担心赵军战力,更不害怕匈奴人占有地利之优――其实这种遭遇战,地利是双方共有,而先下手的一方往往可能占有地利、天时的先机;现在看到诸将皆神精自若,颇有不战已胜的自信――原本担心地人和士气的问题,显然已经不是大问题了。

    赵括对众人轻轻点头。  果断下令道:“你们说得没有错,只有一战了……没有想到啊,这样真是狭路相逢了――谁是勇者,谁是懦夫,只有用刀剑弓马来见分晓了!

    这样,马上把军中都尉、伯长全召入帐中,升帐议事,准备一点了!”

    既然知道先发制人才是在遭遇战地取得优势的关键所在。  那么赵括便没有放弃这个先机的道理。

    赵括这边为了得到战场的主动权,便是坚决要打,可志不在此一战的左谷蠡王那边,算是另的想法……

    “大王,怎么办,来的不是那只商队。  而是一只两、三千骑地赵军……听那些东胡杂碎说,他们是来打谷草、捞外水的赵国兵匪!

    原以为那赵国来了个治军严谨的‘执政’、将军的,那些赵国兵痞会少找咱们一点麻烦……

    没有想到,这才不到一年时间,他们的老毛病又犯上了……哼!治军严谨啊,就像赵人说的话信不得一样,全他娘的是放屁!”万骑长憨厚耿直地向左谷蠡王一边报告,一边还咒骂着那赵军与赵括。

    “哼,你知道,这就是赵国军聪明的地方了――以前劫掠我们地牛羊财物。  那是几个赵兵的私下勾当。  那比得现在这些赵军做的事情来得高明!”左谷蠡王不但不去称赞万骑长的忠义,反而说他有头无脑。

    “大王……”万骑长委屈得很。  用鼻息哼哼了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满。

    “你几时见过出赵军出动三旅骑兵,深入我大匈奴之地百里有余来找草谷?

    要是背后没有人给那些赵国骑都尉们撑腰,指使他们这么赶,就凭着以前他们那遇到我大军而来,必然会退避数十里外的德行,我们就是给他们十个胆,他们敢吗?”无错不跳字。左谷蠡王有板有眼地对赵军地行动,做出自己的推断。

    “大王您是说,那赵国的五郡执政,现在是有意纵兵劫掠我们!”一名千骑长倒是比那憨直的万骑长灵醒得多,经左谷蠡王这么一点播,他可一下子就成了明眼人儿。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左谷蠡王连连对这千骑长点头,一付孺子可教的样子。

    “这招可真毒啊……像他们这么深入我左贤王庭腹地劫下去,咱们的部落用不着两年,就被他们给劫穷了,没有力气反攻他们一成了。  不出三、五年,咱们只好回漠北那些水少草瘦的极寒之地放牧牛羊了!”又是一名千骑长附和着,做出一付不勘设想的样子。

    “反了!反了!从来都是我们匈奴的骑兵在灾患之年到他们中原人的地盘上过冬,想要绸布了便去他们中原城中抢夺,现在怎么反过来了!

    反到成了他们中原兵马抢我们匈奴人地牛羊金银了!”万骑长听众人这么一议论,立刻气鼓囊囊地大声嚎道。

    “还不是因为那去年平城之败,义渠之灭,还有楼烦人降了赵人,把赵人地胃口涨大了,把咱们这边儿的威风给灭了!说到底,还是咱们地无能,给了赵人胆子,骑上头了啊!”面对自己的部下,左谷蠡王义愤填膺地大声而言,倒是做出一付忧国忧民的贤臣义士的样子,借机收卖人心。  抢占数十万匈奴人地卫道德士的位子。

    一说道那些兵败之事,去年冬天已经集结待命,正发出征之时却听到前方传来楼烦降赵消息的匈奴胡儿们,便没了脾气。

    一个个把头一垂,没有先前争先议论的劲头。

    “大王,难道不想揍他赵人一回,把在河下游游荡的那只赵军给灭了吗?就算是灭不了他们。  那也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杀他个三、五百骑的。  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们,要让他们见识见识我们大匈奴雄鹰的威风!”万骑长向左谷蠡王请战道。

    “对啊,说得没有错,不能让那些像羊一样吃草地赵人小看了我们像狼一样吃肉的匈奴人,要让他们吃点苦头!要不然,让他们欺负惯了,我们倒成了羊了!”果然。  万骑长刚才一说,附和其声地羊狼之论又出来。

    “是是是,把赵人收拾痛了,不只是要弄伤他们,还要在伤口上给他们撒盐,让他们一痛起来就想起我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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