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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八十二章 东边日出西边雨(上) (第3/3页)

胡的王命,甚至是受意――以赵王丹得过且过,后发制人的性子,他才不会像他的祖父赵武灵王一样出动出击,联胡自强;再说已经以中原大国自居的赵王丹也不可能放下面子。  与一群胡虏结成对等地军事同盟――这种有失国体的事情,下面只要上一份表,使他赵王丹知道,连正式的回复文书都不用再传达下去,让赵括这个地方长官去做就行了。

    贵为上邦之国的国君赵丹可不想像他的祖父一样,再被以文明之邦傲视四方的中原各国笑话为“赵胡酋”了;地方大员肯出头当了这个赵胡酋,又为赵国谋得了利益。  再送一个理通胡蛮的把柄在自己手上捏着,赵王丹自当是瞎子吃点心。  心中有数,更是甜在心里。

    当然,赵括也不怕有短处被赵王丹攥在手中,要是当真自己没有“过失”被自家君王拿住,自己倒还真有点怕随时被赵王丹夺了官职,不能完成自己地“长平布局”了――要上位者信赖自己,放心地让自己干事。  却要以自污的方式加以实现,在官吏制度还不完善地战国却已经是司空见惯,只是赵国没有用收受贿赂的方式罢了;至于后世,这自污之术的平凡使用更成为中国官场上的一道奇观。

    拓拔酋长言入赵括耳中,倒是让他有一点吃惊:“真没有想到,问得这么刁钻……好在我早有准备!”

    赵括镇定自若,却是避重就轻,只说自己有诚意与东胡诸部联合。  却只字不提赵王君命之事:“说我们赵国没有诚意与你们东胡联合起来对抗匈奴吗?好,你要诚意,我就给你诚意!”

    说话前赵括把大手一挥,言道:“把那件大礼给我抬上来!”

    一言闭后,又是片刻,呈现在众人面前的便是战败被俘。  狼狈不堪地关在牢笼中的匈奴左谷蠡王了。  此时的左谷蠡王披头散发地呆坐在笼中,连只斗败了地公鸡都不如,那里还有半点昔日里耀武扬威的匈奴大王的威风。  当他发现自己像一盘菜一样,被端到宴会之上,又看着鼎下熊熊燃烧的烈焰,听到鼎中沸油的响腾之声,嗅到鼎中传出的阵阵肉香,便全身打起哆嗦来,生怕自己成为东胡酋长们的下一道油炸下酒菜――东胡部落吃仇敌之肉的名声可是广播于草原大漠地,他见识广博的左谷蠡王怎么会不知。

    “这……这是人啊?”众胡酋议论纷纷道。  心中皆在想:是人物值得赵括这反郑重其事地送到他们的面前。  还说这意就是他们赵国的“诚意”。

    “左谷蠡王……来说说你是怎么拦住我军北上盟会之路,又是怎么被我借着大雾之天。  以少胜多奇袭打败的吧!”赵括不容众胡酋多猜多想,立刻解开了谜底。

    “,他……他就是左谷蠡王……怎么,怎么成了这个样子了!”众胡酋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又再去看到当了笼中困兽的左谷蠡王,还是不怎么相信这就中那个常年欺压攻击他们地匈奴大王。

    赵括一听众胡儿的议论,这才把头一扭,看了笼中的左谷蠡王一眼,果然看他像只被人拔了利齿的病老虎一样,有气无力地坐在笼中,甚至这坐也做得没有一点坐像,同时还不时的颤抖着,就像是怕被人掰了口中最后几颗牙一样。

    “左谷蠡王,这才几天不见,你怎么这样了?”赵括明知故问道。

    左谷蠡王能不这样吗。

    自打他被赵国俘获以来,赵括倒是有下令好生招待这位万骑之尊的匈奴实权人物,只是赵括的好心却被他当了驴肝马肺,起初几天他倒是学着中原腐儒,廉者不食嗟来之食的架势,充当起了英雄义士,搞起了绝食,一付要为大匈奴殉难赴死的样子。

    可过来两天,他身上的膘也掉得差不多了,到了伸手要食地时候了,可才安稳地吃了一顿煮水羊肉,便又吃不下东西了……

    到了盟会营地,听着东胡人地胡腔胡语,左谷蠡王已经把赵括一军北上的目地猜出了个八九不离十,他知道赵国这回可能与东胡诸部结成针对他们匈奴的同盟了。  这对正内部明和实乱的匈奴意味着他已经无心多想了,他现在所想的是,八成他要被联合在一起的东胡与赵国当成祭旗盟誓的牺牲了。

    性命不保,左谷蠡王哪里还吃得下,睡得安呢――这不吃不睡的,他的精神头自然也就好不起来;所以展现在众东胡酋长面前的,不是一位战败之后还高昂着头颅的将军,却是一个如一滩烂泥的乞丐。

    当然,这也是赵括听从了缭子的鬼点子,改变原有计划,将计就计有意要向众东胡族人面前展示匈奴人疲弱的一面,坚定东胡人抗击匈奴的决心。

    “你……你们想杀就杀,把人活活煮了吃算英雄!”左谷蠡王反应过来是赵括在向他问话,便故作硬气,大声叫道;其实,他求个好死的说法已经是自泄底气,让赵括拿到了他的命门。

    “看样子您还有点精神……这样好了……”赵括对左谷蠡王点了点头,又是故意地朝他阴笑一下,吓得左谷蠡王的身子又震了一下。

    “来人啊,给左谷蠡王好生洗漱一下,换套新衣,精精神神地与众部落首领对饮啖肉,把酒言欢。  ”赵括对手下吩咐道。

    赵括一声令下,众兵便七手八脚的把左谷蠡王从笼中拽了出来,拖到一边,当着众人拔去旧身,又从河中汲来清水洗涤他那数年不洗的肮脏身子。

    赵兵的粗鲁行动让左谷蠡王更回坚定了自己要被煮来吃掉的想法,于是他从一开始就竭力防抗,大声咒骂,最后骂声都变成了含混不清的嚎叫――这便更像是杀猪宰羊了,立刻引来了众胡儿的声声嘲笑。

    等到左谷蠡王换洗停当了,他又被众兵拉到宴会场上,才算是在东胡人面前露了真容。

    “果然是那该死的左谷蠡王!”席上宾客已经有人拍大腿抡拳头了。

    “杀!杀了这个混蛋!就是他去年趁着我部中男丁在外放牧,引着万骑兵马偷袭了我部营地,抢了我们部中不少女人!”喊打喊杀的人也冒出来了。

    “诸位不要着急,反正这位匈奴左谷蠡王就当是我送给大家真正的见面大礼物了,我把他教给你们,要怎么处置他,是你们的事。  只是现在还不杀他的时候,大家想不想从左谷蠡王口中听点有意思的东西……”赵括双手一举,示意安抚见了仇人而显得分外眼红的东胡首领们。

    “?”

    “意思的东西?”

    就在众胡儿口吐惊言之时,赵括已经一个眼神使给左谷蠡王。  又看了看正在烧着沸油的大鼎,言下之意:想要好死吗,那就配合我的问话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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