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九零章 心有不甘 (第2/3页)
固屏障。
    李象自然知道光天殿驻扎的“神机营”,闻言小脸紧绷、郑重颔首:“母后放心,我记住了!”
    想起此前晋王兵变之时“神机营”浴血奋战庇护于他,他便信心满满,因为他知道这是太尉送给他的最强神兵。
    忠心耿耿、坚若磐石!
    *****
    英国公府。
    书房内,李勣、李震父子听着李弼详细叙说今日卫尉寺之事,不约而同一并皱起眉头。
    李震咳嗽两声,苍白面容略微泛红,摇头道:“连独孤览都知道阳奉阴违,我家又怎能孤注一掷帮助陛下易储呢?储位内国之根本,一经动摇必然涉及震荡,后果不堪设想。”
    李勣默然不语。
    李弼见侄子精神萎靡、气色不好,关切道:“可是春日气候变幻导致病情严重?这些事务你不必过多操心,有我与兄长操持就行了,你只需好生养病才是正途。”
    李家二代之中人才不多,唯独李震算是佼佼者,却天生体弱多病,每到春秋之交气候变化便病情加重,惹得全家上下颇为关切,毕竟再高的爵位、官职,再底蕴深厚的家族都需要一个健康、聪明的子嗣来予以传承。
    李震苦笑:“国势蒸蒸日上本是煌煌盛世,却偏偏搅合得风雨飘摇、多事之秋,我又岂能无牵无挂安心养病?咱家卷入易储之事,实属不该。”
    李弼变色变幻一下,叹息不语。
    李勣喝口茶水,沉声道:“这天下是陛下之天下,非太子之天下,储位之归属自当由陛下一言而决,此天家之事,何曾轮到臣子置喙?吾等身为人臣、皇恩深重,自当忠于陛下,而非忠于太子。”
    李震摇头,道:“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非一家一姓之天下。”
    李勣不悦:“这天下是太宗皇帝辅佐高祖皇帝打下来的!”
    李震极其少见的顶撞父亲:“父亲此言差矣,这天下是满天下的功臣勋贵辅佐高祖、太宗打下来的。”
    李勣忍着怒火:“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皇帝乃天下之主!”
    李震起身,躬身一礼:“蛇无头不行,兵无主自乱,皇帝不过是天下人推举之领袖而已。孟子说‘民为贵、君为轻、社稷次之’,太宗皇帝亦曾说过‘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可见这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皇帝也好,大臣也罢,做任何决断之初衷当应以天下为先,岂能轻重不变、公私不分?将一己之私欲凌驾于万民福祉之上,是为昏聩也。”
    “放肆!”
    李勣怒气勃发、须发箕张,喝斥道:“无君无父,颠倒纲常,汝欲造反耶?”
    李震苦笑:“儿子不过与父亲理论一番而已,家中大事,自然由父亲一言而决,儿子身体不适,先回去吃药了。”
    先后向父亲、叔父施礼,转身告辞离去。
    书房内陷入沉寂。
    良久,李弼才轻叹一声,道:“无怪乎陛下急切,如今这些年轻人越来越崇尚那些诸如‘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之学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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