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四十二章 君特・格拉斯  我的时代1979!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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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二章 君特・格拉斯 (第2/3页)

斯去北大讲座的时候,两人错过了。

    所以张威联一路从南大追到复旦。

    张威联笑着点头,用德语回应:“能在复旦再聊文学,是我的荣幸。台下有不少魔都的作家和学生,待会还请您多讲讲‘如何用文字面对历史’。”

    讲座在张威联的德语开场白中开始。

    老先生先介绍格拉斯的创作经历,提到《铁皮鼓》时,特意停顿了一下,用中文补充:“这部作品就像一面镜子,照出二战后德国青年的反思——咱们中国作家写‘伤痕’,不也是想照出那段岁月的印记吗?”

    这话让台下的王远华轻轻点头,在笔记本上写下“德中文学共通点:反思”。

    罗络则掏出钢笔,在“镜子”二字下画了道横线,想起自己译里尔克时,也常用“镜子”比喻诗歌的映照力。

    茹智鹃推了推他:“其实许成军的《试衣镜》很接近这种感觉?”

    “哪种?”

    “魔幻的现实主义。”

    罗络没说话,但是心里多少有点不屑。

    许成军他听过好大的名声。

    但是火了也不过半年的时间。

    年轻人说实话还是得磨砺。

    格拉斯站上讲台,先从风衣口袋里掏出张手稿,用磁铁压在黑板旁。

    上面是《比目鱼》的片段,德文笔迹里夹着些潦草的中文,是翻译帮他标的“油星”“教堂废墟”等关键词。

    他用德语缓缓开口,张威联先生直接挤掉复旦的翻译,开始同步翻译成中文。

    “我写《比目鱼》时,住在汉堡的地下室,窗外就是二战时被炸的教堂遗址。

    每天早上煎鱼,油星溅在围裙上,我就想起纳粹勋章上的锈迹——文学不该回避这些‘不体面’的记忆,反而要把它们煎得滚烫,让读者尝出历史的苦味。”

    台下的反应渐渐分层。

    德语系的学生们频频点头,77级的周芸在“油星=锈迹”旁画了颗星,想起张威联先生课上讲的“环境对创作的影响”。

    魔都作协的作家们则陷入沉思。

    王远华推了推眼镜,在“煎鱼=历史反思”旁写“以小见大”,跟自己研究的“文艺理论”做对比。

    白华则跟旁边的罗络小声说:“咱们写战争,多是直接写硝烟,他倒好,用煎鱼的油星藏心思,有点像我写《今夜星光灿烂》时,用星光写战士的牵挂。”

    “行啦,别贴金了,人家获得了诺奖,你有啥?”

    俩人相熟,常在魔都作协碰面,开些小玩笑,俩人到是不介意。

    “我获得了我媳妇给的最佳丈夫!”

    “嘁!~”

    最困惑的是中文系的学生。

    有个男生悄悄拽了拽许成军的衣角,小声问:“用煎鱼比喻纳粹,会不会太怪了?我有点听不懂。”

    许成军刚要解释,就见格拉斯停了下来,用德语问张威联:“是不是我的比喻太私人了?”

    张威联翻译后,又补充道:“君特先生,您可以说说《铁皮鼓》里的奥斯卡——

    咱们中国读者熟悉‘孩子视角’,比如《城南旧事》里的英子,用孩子的眼写成人的事。”

    奥斯卡是格拉斯《铁皮鼓》里的主角,也是这本书里魔幻的主题之一。

    《铁皮鼓》以第一人称讲述主人公奥斯卡马策拉特的成长历程。

    他出生在但泽,三岁时因目睹成人世界的荒诞与污浊,决意停止生长,只保留孩童身躯,还拥有能震碎玻璃的尖叫能力与心爱的铁皮鼓。

    以奥斯卡的视角,串联起1924年至1954年间德国社会的动荡。

    从一战后废墟、纳粹崛起,到二战爆发与战败,再到战后生活。

    他以“拒绝长大”的叛逆姿态,冷眼旁观周遭的虚伪、暴力与人性扭曲。

    用铁皮鼓的节奏记录时代荒诞,借孩童身躯的“非成人”视角,深刻批判纳粹时期的历史罪恶与战后社会的精神荒芜。

    格拉斯眼睛一亮,立刻用德语讲起奥斯卡拒绝长大的细节,张威联同步翻译。

    “奥斯卡敲着鼓拒绝长大,不是任性,是他不想变成炸教堂的人不想变成‘会骗人的大人’。文学就是这样,让我们在孩子的眼睛里,守住不想变成的自己。”

    这话让台下松了口气,刚才提问的男生点点头,在笔记本上抄下“奥斯卡=英子”。

    提问环节一开启,教室立刻举起一片手。

    罗络第一个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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