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十八章 战胜  绝色护卫祸水妃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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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八章 战胜 (第3/3页)

北军主力孤军深入绝境,致其深陷匈奴铁骑重围,最终全军覆没之血腥罪证;此计毒辣,令数万将士血染沙场,忠魂泣血。同时起获郭诚及其党羽精心伪造之信函,意将通敌叛国滔天罪名嫁祸于镇北军元帅司马瑞(司马南之父),其心可诛,险恶至极!伪造之信,笔迹摹仿精妙,几可乱真,若非刑部顶尖高手明察秋毫,识破其中细微破绽,几乎铸成千古奇冤。此等文书罪证,皆经刑部昭告天下,张贴于市井街巷,供万民观瞻,真相大白于四海。

    真相大白之际,举国震惊,朝野哗然,如沸鼎之水。上至公卿,下至贩夫走卒,无不切齿痛恨,人人唾弃郭诚之奸邪狠毒,视其为国贼,恨不能食其肉寝其皮。朝堂之上,群臣激愤,纷纷上奏严惩,奏章如雪片;市井之间,百姓唾骂不绝,酒肆茶坊皆议其恶,怨声载道。朝廷遂颁明旨,昭雪司马将军府百年忠烈之清白,洗刷门楣之辱,沉冤终得昭彰。旨意中,追述司马瑞戎马一生,忠勇无双,赐谥号“忠烈”,敕令重修陵寝,以彰其功。天下皆知,昔日泼于司马元帅及镇北军之污水尽涤,沉冤得雪。那些因奸佞构陷而埋骨黄沙、马革裹尸之镇北军英魂,终得于九泉之下瞑目,魂灵安息。其忠勇之名,必永载史册,为后世敬仰追思,万古流芳。魂兮归来,终获慰藉。朝廷追封厚葬,以慰英灵,设坛祭祀,香火绵延,英烈之气长存。

    叶虚经此一战,伤重闭关,内息紊乱如沸汤,经脉受损,需静养数月方得复原,非一时之功。司马南依循叶虚指引,跋山涉水,历经艰辛,前往其友人所在的临微观接母亲甄氏。途中风雨兼程,司马南心系母安,步履匆匆,不敢有片刻耽搁。然甄氏不愿随子返回剑观,执意留在清冷的临微观为亡夫司马瑞守灵祈福。观中清寂,她已在此斋戒多日,心如止水,尘念皆抛。

    司马南伫立于临微观清冷的庭院,凝望着母亲甄氏单薄的背影,心头泛起阵阵酸楚,眼眶发热。秋风吹过,落叶萧萧,打着旋儿落下,更添几分凄凉。甄氏跪在司马瑞的灵牌前,青烟袅袅,烛影轻摇,映得她鬓角新添的白发分外刺目,岁月在她脸上刻下深深皱纹,写满沧桑。

    “母亲,剑观清幽,孩儿能护您周全,何苦在此孤守清灯?”她低声劝慰,话音里带着难以抑制的轻颤,眼中噙着泪光,强忍着不让落下。

    甄氏并未回头,只以冰凉如霜的指尖,带着长年劳作的粗糙痕迹,一遍遍、极轻地抚过灵牌上深刻的名字刻痕,仿佛要记住每一道纹路:“南儿,你父一生忠烈,血染黄沙,魂归于此。我若离去,这灵前香火谁来续?他的冤屈虽雪,可这心头债,我得用余生来偿,一寸光阴一寸心。”她顿了顿,语气决绝,声音虽轻却如金石坠地,不容置疑,“你回剑观去吧,莫让叶虚前辈久等。我在此诵经祈福,便是对你父、对镇北军英魂最好的告慰,也是我余生所托。”

    司马南喉头一哽,千言万语堵在胸口,终是化作深深一揖,决然转身踏出观门。山风骤起,卷起落叶纷飞,扑打着她的衣襟,她遥望剑观方向,只觉肩上担子重如山岳——母亲的执念已深植于此,如古树盘根,而她的路,仍需独自前行。踏出山门,回望道观飞檐剪影,她深吸一口清冽山气,决意承父志,续写忠魂,步履坚定地走向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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